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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贾平凹散文精选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5499011
  • 作      者:
    贾平凹著
  • 出 版 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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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孤独”也好,“从容”也罢,都只是他生命中闪烁过的火花。从棣花到西安,从困惑到自在,他的体量如此庞大,他的世界何其丰富——从这里看见一个全面而真实的贾平凹。

2.由贾平凹女儿与挚友精心编选,贾平凹审阅并亲绘插图。
“能够接续古典文脉的精神和意趣,并在新的时代氛围中开出新的境界,应该是贾平凹的特点之一,也是我们编选的基本‘标准’。”本书选文不限时间不限题材,涵盖生活、艺术、情感等各个方面,总体展现贾平凹散文创作的真正面貌和他对这个世界的真实体悟。
3.收录多篇入选中小学课本的优秀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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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贾平凹,1952年生于陕西省丹凤县棣花镇,当代著名作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陕西省作家协会主席。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贾平凹文集》26卷。长篇小说代表作有《浮躁》《废都》《秦腔》《古炉》《带灯》《老生》等。中短篇小说代表作有《黑氏》《天狗》《五魁》《倒流河》等。散文代表作有《商州散记》《丑石》《定西笔记》等。
其作品曾获得过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全国优秀散文(集)奖,以及美国“飞马文学奖”、法国“费米娜文学奖”、法兰西金棕榈文学艺术骑士勋章、香港“红楼梦·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施耐庵文学奖”、“当代文学奖”、“人民文学奖”等。有三十多部作品被译为美、法、德、瑞典、意大利、西班牙、俄、日、韩、越文在二十多个国家出版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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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是一本特殊的散文集,由女儿与挚友慎重编选,贾平凹亲自审阅并绘插图。
“孤独”也好,“从容”也罢,都只是贾平凹生命中闪烁过的火花。这部选本侧重的是他一贯强调的古典文脉和现代意识的融汇,从生活、艺术、情感等各个方面入手进行梳理,目的是选出一批真正脍炙人口的文章,总体性地展现他散文创作的面貌,突显他不同于其他作家的个人特点,展现一个全面而真实的贾平凹。同时,收录多篇入选中小学课本的优秀篇目。
*个单元,以作家的生命原点为核心,向外辐射。
第二个单元,以1993至1994年他所写的谈人生百态的文章为主,以呈现他作品中现实关怀的一面,这也是那一时期小说创作之外体现他人生状态的表达。
第三个单元,是以《卧虎说》为发端,以《〈美文〉发刊词》为旗帜,以近年来4部长篇小说后记为进一步的实践,阐述的是他的文学观念。
第四个单元,以他的书画观关联着他的文学观。他将自己多余的才情倾泻在书、画上,同时书画创作又反过来影响着他的文学创作。这是他区别于当代大部分作家的一个重要方面。
第五个单元,谈人物,也是谈艺录。
第六个单元,有点杂谈性质,也印证了他所说“散文到了极处,往往文体不纯而类如杂说”的特点。
第七个单元,他从西安的角度回望商州,又站在商州的角度观察、认知着中国。此后的小说创作,莫不如是。
第八个单元,收录目前中小学课本中选录的优秀散文,满足更多读者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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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静虚村记

如今,找热闹的地方容易,寻清静的地方难;找繁华的地方容易,寻拙朴的地方难,尤其在大城市的附近,就更其为难的了。
前年初,租赁了农家民房借以栖身。
村子南九里是城北门楼,西五里是火车西站,东七里是火车东站,北去二十里地,又是一片工厂,素称城外之郭。奇怪台风中心反倒平静一样,现代建筑之间,偏就空出这块乡里农舍来。
常有友人来家吃茶,一来就要住下,一住下就要发一通讨论,或者说这里是一首古老的民歌,或者说这里是一口出了鲜水的枯井,或者说这里是一件出土的文物,如宋代的青瓷,质朴、浑拙、典雅。
村子并不大,屋舍仄仄斜斜,也不规矩,像一个公园,又比公园来得自然,只是没花,被高高低低绿树、庄稼包围。在城里,高楼大厦看得多了,也便腻了,陡然到了这里,便活泼泼地觉得新鲜。先是那树,差不多没了独立形象,枝叶交错,像一层浓重的绿云,被无数的树桩撑着。走近去,绿里才见村子,又尽被一道土墙围了,土有立身,并不苫瓦,却完好无缺,生了一层厚厚的绿苔,像是庄稼人剃头以后新生的青发。
拢共两条巷道,其实连在一起,是个“U”形。屋舍相对,门对着门,窗对着窗;一家鸡叫,家家鸡都叫,单声儿持续半个时辰;巷头家养一条狗,巷尾家养一条狗,贼便不能进来。几乎都是茅屋,并不是人家寒酸,茅屋是他们的讲究:冬天暖,夏天凉,又不怕被地震震了去。从东往西,从西往东,茅屋撑得最高的,人字形搭得最起的,要算是我的家了。
村人十分厚诚,几乎近于傻昧,过路行人,问起事来,有问必答,比比画画了一通,还要领到村口指点一番。接人待客,吃饭总要吃得剩下,喝酒总要喝得昏醉,才觉得惬意。衣着朴素,都是农民打扮,眉眼却极清楚。当然改变了吃浆水酸菜,顿顿油锅煎炒,但没有坐在桌前用餐的习惯,一律集在巷中,就地而蹲。端了碗出来,却蹲不下,站着吃的,只有我一家,其实也只有我一人。
我家里不栽花,村里也很少有花。曾经栽过多次,总是枯死,或是萎缩。一老汉笑着说:村里女儿们多啊,瞧你也带来两个!这话说得有理。是花忌妒她们的颜色,还是她们羞得它们无容?但女儿们果然多,个个有桃花水色。巷道里,总见她们三五成群,一溜儿排开,横着往前走,一句什么没盐没醋的话,也会惹得她们笑上半天。我家来后,又都到我家来,这个帮妻剪个窗花,那个为小女染染指甲。什么花都不长,偏偏就长这种染指甲的花。
啥树都有,最多的,要数槐树。从巷东到巷西,三搂粗的十七棵,盆口粗的家家都有,皮已发皱,有的如绳索匝缠,有的如渠沟排列,有的扭了几扭,根却委屈得隆出地面。槐花开时,一片嫩白,家家都做槐花蒸饭。没有一棵树是属于我家的,但我要吃槐花,可以到每一棵树上去采。虽然不敢说我的槐树上有三个喜鹊窠、四个喜鹊窠,但我的茅屋梁上燕子窝却出奇地有了三个。春天一暖和燕子就来,初冬逼近才去,从不撒下粪来,也不见在屋里落一根羽毛,从此倒少了蚊子。
最妙的是巷中一眼井,水是甜的,生喝比熟喝味长。水抽上来,聚成一个池,一抖一抖地,随巷流向村外,凉气就沁了全村。村人最爱干净,见天天有人洗衣。巷道的上空,即茅屋顶与顶间,拉起一道一道铁丝,挂满了花衣彩布。最艳的,最小的,要数我家:艳者是妻子衣,小者是女儿裙。吃水也是在那井里的,须天天去担。但宁可天天去担这水,不愿去拧那自来水。吃了半年,妻子小女头发愈是发黑,肤色愈是白皙,我也自觉心脾清爽,看书作文有了精神、灵性了。
当年眼羡城里楼房,如今想来,大可不必了。那么高的楼,人住进去,如鸟悬窠,上不着天,下不踏地,可怜怜掬得一抔黄土,插几株花草,自以为风光宜人了。殊不知农夫有农夫得天独厚之处。我不是农夫,却也有一庭土院,闲时开垦耕耘,种些白菜青葱。菜收获了,鲜者自吃,败者喂鸡,鸡有来杭、花豹、翻毛、疙瘩,每日里收蛋三个五个。夜里看书,常常有蝴蝶从窗缝钻入,大如小女手掌,五彩斑斓。一家人喜爱不已,又都不愿伤生,捉出去放了。那蛐蛐儿就在台阶之下,彻夜鸣叫,脚一跺,噤声了,隔一会儿,声又起。心想若是有个儿子,儿子玩蛐蛐就不用跑蛐蛐市掏高价购买了。
门前的那棵槐树,唯独向横的发展,树冠半圆,如裁剪过一般。整日看不见鸟飞,却鸟鸣声不绝,尤其黎明,犹如仙乐,从天上飘了下来似的。槐下有横躺竖蹲的十几个碌碡,早年碾场用的,如今有了脱粒机,便集在这里,让人骑了,坐了。每天这里人群不散,谈北京城里的政策,也谈家里婆娘的针线,谈笑风生,乐而忘归。直到夜里十二点,家家喊人回去。回去者,扳倒头便睡的,是村人;回来捻灯正坐,记下一段文字的,是我呢。
来求我的人越来越多了,先是代写书信,我知道了每一家的状况,鸡多鸭少,连老小的小名也都清楚。后来,更多的是携儿来拜老师,一到高考前夕,人来得最多,提了点心,拿了酒水。我收了学生,退了礼品,孩子多起来,就组成一个组,在院子里辅导作文。村人见得喜欢,越发器重起我。每次辅导,门外必有家长坐听,若有孩子不安生了,就进来张口就骂,举手便打。果然两年之间,村里就考中了大学生五名,中专生十名。
天旱了,村人焦虑,我也焦虑,抬头看一朵黑云飘来了,又飘去了,就咒天骂地一通,什么粗话野话也骂了出来。下雨了,村人在雨地里跑,我也在雨地跑,疯了一般,有两次滑倒在地,磕掉了一颗门牙。收了庄稼,满巷竖了玉米架,柴火更是塞满了过道,我骑车回来,常是扭转不及,车子跌倒在柴堆里,吓一大跳,却并不疼。最香的是鲜玉米棒子,煮能吃,烤能吃,剥下颗粒熬稀饭,粒粒如栗,其汤有油汁。在城里只道粗粮难吃,但鲜玉米面做成的漏鱼儿、搅团儿,却入味开胃,再吃不厌。
小女来时刚会翻身,如今行走如飞,咿呀学语,行动可爱,成了村人一大玩物,常在人掌上旋转,吃过百家饭菜。妻也最好人缘,一应大小应酬,人人称赞,以至村里红白喜事,必邀她去,成了人面前走动的人物。而我,是世上最呆的人,喜欢静静地坐地,静静地思想,静静地作文。村人知我脾性,有了新鲜事,跑来对我叙说,说毕了,就退出让我写,写出了,嚷着要我念。我念得忘我,村人听得忘归;看着村人忘归,我一时忘乎所以,邀听者到月下树影,盘脚而坐,取清茶淡酒,饮而醉之。一醉半天不醒,村人已沉睡入梦,风止月冥,露珠闪闪,一片蛐蛐鸣叫。我称我们村是静虚村。
鸡年八月,我在此村为此村记下此文,复写两份,一份加进我正在修订的村史前边,作为序,一份则附在我的文集之后,却算是跋了。
1982年

四十岁说
无论中国的文学怎样伟大或者幼稚,事实是我们就在其中,且认真地工作着,已经不止一次,十次八次,说过许多追求和反省,回过头来都觉得很坏。作家实在是一种手艺人,文章写得好,就是活儿做得漂亮。窗外的空地上有织网套的,斜斜地背了木弓,一手拿木槌掸敲弓弦,在嗡嗡铮儿的音律里身子蛮有节奏地晃动,劳动既愉悦了别人,也愉悦了自己,事情就这么简单。如果说,作家职业是最易心灵自在,相反的,也最易导致做作——好作家和劣作家就这么分野了。——目下的现实里,甚多的人热衷于讲“世界”,讲到很玄乎的程度如同四个字的“深入生活”,原本简单普通的话,没生活拿什么去写呀,但偏偏说得最后谁也不知道深入生活为何物了。还是不要竭力去塑造自己庄严形象,将一张脸面弄得很深沉,很沉重;人生若认作荒原上的一群羊,哲学家是上帝派下来的牧人,作家充其量是牧犬。
文坛是热闹场,尤其是我们身处的这个时期,贾母在大观园里说过孙女们一个与一个都漂亮得分不清,在化妆品普遍被妇女青睐的今日,我们常常在街头惊叹美女如云。文学上的天才和小丑几乎无法分清,各种各样的创作和理论曾经撵得我们精疲力竭(一位农村的乡长对我说过,落实层层上级的指示,忙得他没有尿净一泡尿的时间,裤裆总是湿的)。忽然一想,许多的创作和理论,不是为着自己出头露面的欲望吗?它其实并没有自己大的志向,完整的体系,目的是各人在发表自己的文章而已,蝌蚪跟着鱼儿浪,浪得一条尾巴没有了。
供我们生存的时空越来越小,古今的、中外的大智慧家的著作和言论,可以使我们寻到落脚的经纬点。要作为一个好作家,要活儿做得漂亮,就是表达出自己对社会人生的一份态度,这态度不仅是自己的,也表达了更多的人乃至人类的东西。作为人类应该是大致相通的。我们之所以看懂古人的作品,替古人流眼泪,之所以看得懂西方的作品,为他们的激动而激动,原因大概如此。近代的中国史上一句很著名的话:“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进而发展的在文学史上只能借鉴西方写作技巧的说法,我觉得哪儿总有毛病发生。文学或多或少,或大或小,都是要阐述着人生的一种境界,这个最高境界反倒是我们要借鉴的,无论古人与洋人。中国的儒释道,扩而大之,中国的宗教、哲学与西方的宗教、哲学,若究竟起来,最高的境界是一回事,正应了云层上面的都是一片阳光的灿烂。问题是,有了一片阳光,还有阳光下各种各样的,或浓或淡,是雨是雪,高低急缓的云层,它们各自有各自的形态和美学。这就要分析东西方人的思维了,水墨画和油画,戏曲和话剧,西医和中医。我们应该自觉地认识东方的重整体的感应和西方的实验分析,不是归一和混淆,而是努力独立和丰富,通过我们穿过云层,达到最高的人类相通的境界中去。“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言论,关键在这个“民族的”是不是通往人类最后相通的境界去。令人困惑的是理论界和创作界总有极端的思潮涌起,若不是以中国传统(实际上很大程度并不是中国传统)的一套为标准,就是以西方的作规则,合者便好,不合者便孬,制造了许多过眼烟云的作品,又是混乱了许多的创作不知所措。或许也偏颇了,我倒认作对于西方文学的技巧,不必自卑地去仿制,因为思维方式的不同,形成的技巧也各有千秋。通往人类贯通的一种思考一种意识的境界,法门万千,我们在我们某一个法门口,世界于我们是平和而博大,万事万物皆那么和谐又充溢着生命活力,我们就会灭绝所谓的绝对,等待思考的只是参照,只是尽力完满生命的需要。生命完满得愈好,通往大境界的法门之程愈短。如果是天才,有夙愿,必会修成正果,这就是大作家的产生。
在美国的张爱玲说过一句漂亮的话:人生是件华美的睡袍,里面长满虱子。人常常是尴尬的生存。我越来越在作品里使人物处于绝境,他们不免有些变态了,我认作不是一种灰色与消极,是对生存尴尬的反动;突破和超脱。走出激愤,多给沉闷的人生透一口气来,幽默由此而生。爱情的故事里,写男人的自卑,对女人的神驭,乃至感应世界的繁杂的意象,这合于我的心境。现在的文学,热衷于写西方气质的男子汉,赏观中国的戏曲,为什么有一个“小生”呢,小生的装扮、言语,又为什么是那样,这一切是怎样形成的呢?古老的中国的味道如何写出,中国人的感受怎样表达出来,恐怕不仅是看作纯粹的形式的既定,诚然也是中国思维下的形式,就是马尔克斯和那个川端先生,他们成功,直指大境界,追逐全世界的先进的趋向而浪花飞扬,河床却坚实地建凿在本民族的土地上。
我是一个山地人,在中国的荒凉而瘠贫的西北部一隅,虽然做够了白日梦,那一种时时露出的村相,逼我无限悲凉,我可能不是一个政治性强的作家,或者说不善于表现政治性强的作家,我只有在作品中放诞一切,自在而为。艺术的感受是一种生活的趣味,也是人生态度,情操所致,我必须老老实实生活,不是存心去生活中获取素材,也不是弄到将自身艺术化,有阮籍气或贾岛气,只能有意无意地,生活的浸润感染,待提笔时自然而然地写出要写的东西。
还是寻出两句话吧,这是我四十岁里读到的,闷了许多日,再也不可能忘掉的话——
之一,是我跟一位禅师学禅,回来手书在书房的条幅:“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之二,夜读《八大山人画集》,忽见八大山人,字个山,画像下几行小字:“ 咦,个有个而立于-=≡×之间也,个无个而超于×≡=-之外也,个山个山,形上形下,圆中一点。”

199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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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静虚村记/003
自传——在乡间的十九年/007
祭父/014
四十岁说/023
五十大话/026
写给母亲/029
在女儿婚礼上的讲话/031
我的故乡是商洛/033
我不是个好儿子/036


笑口常开/043
关于父子/047
关于女人/052
说家庭/057说生病/060
说房子/062
说舍得/065
说自在/066
说请客/070
说花钱/073
说孩子/076
说奉承/079
说打扮/082
说死/085
说足球/089
说球迷/090


“卧虎”说——文外谈文之二/093
《美文》发刊词/095
《废都》后记/098走向大散文/105
《秦腔》后记/107
《古炉》后记/115
文学的大道/123
《老生》后记/128


我的诗书画/137
平凹作画记(七则)/139
在玫瑰园里/145
一条线的故事/148
张之光画集序/149
《海风山骨》序/151
读画随感(三篇)/153
释画(六篇)/158


孙犁论/165
读张爱玲/167
哭三毛/169
我说莫言/172
说话/174


西安这座城/179
天气/183
我有了个狮子军/184
古土罐/187
三目石/190
记五块藏石/192
残佛/194
坐佛/196


商州初录(节选)/199
六棵树/227
一块土地/235
进山东/243
通渭人家/247
条子沟/253
走三边/259
陈炉/268
四月三十日游青城后山/272
干雨松/273
游寺耳记/275
红狐/276
荒野地/280
秦腔/282
说棣花/289
黄土高原/298
关中论/303


丑石/311
月迹/313
风雨/316
落叶/318
风筝——孩提纪事/320
一棵小桃树/325

编者后记/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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