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策划:数字娱乐 曾经观察过许多小孩,他们拿着几个破罐头或小纸片可以玩几个小时,同时他们的身边并不缺乏其他成人们认为更好的玩具,如遥控汽车、电动玩偶等等。这种现象反映了孩子们的一种价值取向,他们并不以玩具的经济价值来衡量玩具的娱乐价值,这或许就是童真吧。这个世界似乎只有童真才能道破皇帝的新装,因为成年人都深陷在各个不同的利益牵绊之中。有时我们不得不在孩子面前承认自己的愚昧,童话中最为戏剧性的一刻并不是皇帝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而是那个孩子无所顾忌地说出了真相的那一刻。
娱乐可谓人的天性之一,并且这个天性不可抑制,即使身陷囹圄的囚犯都能想办法自己娱乐一会儿。娱乐是人对抗时间流逝的主动作为,不为这个世界添加什么,却使人在时间流逝的过程中找到快乐和慰藉,为生命抹上一点色彩。数字技术诞生之后,无孔不入地改变着人们的生活,自然也不会放过娱乐这个领域。数字游戏是先锋,但娱乐并不仅仅只是游戏,因此数字娱乐还有更为广阔的天地可以施展身手。在这个消费主义的时代里,娱乐意味着一个庞大而利益可观的产业,这个话题的现实意义也就不言而喻了。本期我们邀请了娱乐文化的推广者、游戏运营商、游戏制作者、数字技术的教育者以及关注这一领域的年轻学者,围绕“数字娱乐”这个话题展开讨论,各方立场不同,所论也就倾向各异,但对于我们来说或许是全面了解这块天地的一个机会。作为产业,数字娱乐在中国的历史还很短,短到让人无法站在高处去总结,实践总是先于理论的,但实践过程中的讨论也是必不可少的。
本期新辟“大家论坛”这一栏目,期待国内外知名学者的光临。杭间先生带来了他对中国设计界的批评,英国伦敦皇家艺术学院的大卫先生则论述了他对艺术院校目标的认识。真知灼见,振聋发聩,对当下的设计教育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好友苏丹旅欧归来,亲身体验了米兰家具展期间这座设计之都的活力和魅力,感触良多;可资比照的是“五一”长假期间在北京的西北郊年轻人们举办了为期四天的“创意市集”。本期佳作荟萃,概难遍及,这些缤纷的内容,也反映了现在的设计界还是颇为活跃的,作为刊物我们力争更快更好地把有价值的信息整理之后呈现给读者,我们坚信中国设计的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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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所收尽皆“千字文”,语辞隽永,笔调轻松,篇篇都是精妙的随笔。因为作者主持学科内重要的刊物,故全书又在展现艺术设计、工艺美术的当代风云。
——尚刚(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艺术史论系教授)
晓风满怀理想和热情,带领《装饰》杂志的同仁,辛勤耕耘,竭诚守望中国设计艺术的这片理论园地。结集在此的每一篇“卷首语”,记志了他的主编构想,也表达了他的学术主张,皆为言简意赅的精妙之作。
——吕品田(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工艺美术馆馆长)
有人竟然能在眼下这闹腾、浮躁、有利可图、良莠不齐的中国设计界,带着一群《装饰》淡泊的小伙伴,冷眼观世,大隐京都。
他借古法今技曲直的梳理,撩拨着中外造物是非的迷津,犹如远去西行的取经者,七年的蹒跚,八十余篇心得,如今公示分享!这样的人真的不多,我只认识方晓风:年轻老成,话不多,点到为止,但总“写在前面”。
——宋建明(中国美术学院副院长)
“举重若轻”,可谓方式卷首语的一大特征。面对成长中的中国设计,往往得借助理工、制造、物理、建筑、哲学、艺术、文史等多方词汇来累积自身的体系,因而在出现漫尺度、僵概念、非逻辑和弱边际等“发展中的设计”时,作为主编,晓风先生运用卷首语,总能恰如其分地勾连诸文间的有机呼应,总能张弛有度地提振诸文中已饱含的可点化因子。从而使(每期)杂志的整体文势能呈现设计体系自身的完型、自身的质地。
“鞭辟入里”,可谓方式卷首语的另一特征。成长中的中国设计既不缺宏大叙事,亦不差个体(或个案)心得。而装饰杂志客观上已正在扮演挤出“宏大”的水分、扩展“个案”的张力的角色。作为主编,晓风先生运用卷首语,总能选取别致的路径,搭建别样的语境,归纳或梳理出鲜明而贴切的观点,为杂志标明起伏有致的价值链,为读者提供研读的多种选择和更有机的方式。
晓风先生不仅是作为主编,更像是作为“高屋建瓴的痴迷者”,来面对他的卷首语的。方式卷首语中,很难读到“编辑流水账”,很难读出“闪烁其辞的伪观点”,看不到“过时的安全词汇”,看不到“不着边际的重大意义”。
“方氏”卷首语于装饰杂志,绝不是编辑公式中可有可无的环节,而已实实在在成为装饰杂志的导读引擎和立论标尺!
——广州美术学院赵健 (广州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