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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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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小说面面观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81157
  • 作      者:
    (英)E·M.福斯特(E.M.Forster)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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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和批评家E.M.福斯特WEI一的文学批评著作                                

◎慧眼独具、洞见迭出,同时又轻松幽默、如话家常                                            

◎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极为重要的小说美学的经典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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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M·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1879—1970),英国著名小说家、散文家和批评家,著名的人道主义者,毕业于剑桥大学国王学院,后被母校聘为荣誉研究员。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1905)、《*漫长的旅程》(1907)、《看得见风景的房间》(1908)、《霍华德庄园》(1910)、《莫瑞斯》(创作于1913—1914年,1971年作者逝世后出版)、《印度之行》(1924);两部短篇小说集《天国公共马车》(1911)和《永恒的瞬间》(1928),后合为《福斯特短篇小说集》(1947);以及广受好评的小说评论专著《小说面面观》(1927,原为在剑桥大学的系列演讲)。
福斯特作为小说家的力量主要体现在他将各种典型性格人格化的高超能力、他对于人性中卑鄙与高贵间激烈斗争的出色描绘、他所塑造的一系列令人难忘的“圆形人物”以及极具个人色彩的明晰风格。作为著名人道主义者的福斯特在作品中高举“理解”与“同情”的大旗,强调精神与物质之间、人与人乃至不同的民族之间“只有连接起来”,人类才有希望。
福斯特的小说具有强烈的社会批判意义,饱含幽默和反讽,既有精巧严整的情节,又极富象征乃至哲理意味,将艺术性与可读性完美地融为一体。福斯特曾十三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并有五部小说作品被改编为电影;他不但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极为伟大的小说家之一,同时又是拥有极大读者群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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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小说面面观》是E·M·福斯特WEI一的文学批评专著,原是作者一九二七年应母校剑桥大学“克拉克讲座”之请所作的系列演讲,系统并深入地讲解和论述了长篇小说这个文学门类的取材、内容与艺术形式等诸方面的问题。作者将小说的艺术分为故事、人物、情节、幻想、预言、模式与节奏等七个方面,由浅入深、由易入难地进行讲解和分析,以自己小说大师的切身创作体验去体贴和关照小说史上的众多名家与名著,慧眼独具、洞见迭出,同时又轻松幽默、如话家常。
福斯特在这组系列演讲中谈到小说与现实的关系,提出小说既大于现实又小于现实的观点;提出“扁平人物”和“圆形人物”的著名观点,成为后世的评论家所经常采用的术语;提出“小说家的职能就是从其根源上揭示隐匿的生活”的著名观点,对于叙述角度以及艺术表现形式如模式与节奏的探讨尤其深具开创之功与启发意义。《小说面面观》至今仍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极其重要的小说美学的经典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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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看小说,学写作。
这本书非常棒。
这是一部被世人目为既是一部关于小说理论的研究专著,20世纪研究小说艺术的三大经典著作之一。又是一部语言非常生动的散文作品。
还记得最初从图书馆发现它那会的兴奋劲,真的是高兴的不得了。
后来在一个读英文系研究生(好像是比较研究所的)的书架上发现这本书,又兴奋了好一会。从这个朋友那里借来又看了一遍,难忘。                   

——豆瓣网友LazyLor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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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二
  故事
  想必我们都会同意,小说的基本层面就是讲故事的层面,不过我们表示同意的语气又会各不相同,而采取什么样的语气将直接决定我们随后得出什么样的结论。
  让我们来听听以下三种语气。如果你问某一类人,“小说是什么?”他会心平气和地回答:“这个嘛——我不知道——这问题问得有点滑稽嘛——我觉得或许可以这么说,小说就是讲一个故事。”他脾气温和,语焉不详,或许同时还在开着公共汽车,对文学并无过多的关心。另一个人,假设正在高尔夫球场上吧,则野心勃勃,讲话干脆。他会这么说:“什么是小说?什么话,自然就是讲个故事喽,如若不然我还要它干吗?我喜欢故事。你尽可拿走你的艺术,你的文学,你的音乐,但一定要给我个好故事。我喜欢故事就是故事,请注意,我老婆也一样。”而第三个人回答时却带了种没精打采没可奈何的样子:“是呀——哦天哪,不错——小说是要讲个故事。”我尊重而且喜欢第一位。我憎恶并害怕第二位。第三位就是不才在下。是呀——哦天哪——小说是要讲个故事。这是其基本的层面,没了这一层小说也就不存在了。对所有小说而言这都是至高无上的要素,我倒宁肯希望并非如此,我宁肯标举节奏或是对真理的领悟,而不是这种低级、返祖的形式。
  因为,我们越是深究故事(故事就是故事,请注意),越是将故事与在其基础上发展出来的那些更加优美的层面剥离开,我们就越是觉得它实在不值得称道。它就像是人的脊椎——或者我想说像是条绦虫,因为它总是头尾莫辨。它实在是太老了——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甚至可能是旧石器时代。从尼安德特人 的头骨形状判断,他们就该有故事听了。原始人可是些头发蓬乱的听众,围坐在营火旁打哈欠,因为跟猛犸象和遍体生毛的犀牛较劲儿疲累不堪,只有悬念才能使他们不至于睡过去。接着会发生什么?那位小说家嘟嘟囔囔地往下讲,而观众们一旦猜到了接着会发生的事儿,他们要么就会睡过去,要么干脆杀了他。这个职业的危险性,只需想想稍后山鲁佐德 的职业生涯也就可以估计个差不离了。山鲁佐德能避免砍头的厄运,端赖她懂得如何能用悬念的武器吊住暴君的胃口——对于野蛮人和暴君来说,这可是唯一管用的文学武器。她真是位伟大的小说家——描写细腻精微,价值观毫不狭隘,插叙独特巧妙,寓意清新脱俗,描绘人物栩栩如生,对东方三大都会的知识了如指掌——可是若她那个暴君丈夫想取她的性命,以上所有这些才能都救不得命。它们都不过是细枝末节。她能活下来,唯一指望的就是设法让国王对接着要发生的事儿产生好奇。每次她看到旭日东升,她就把说了半截子的话生生打住,让他打哈欠去。“此时,山鲁佐德看到白昼降临,就乖巧地把话头打住。”这个无甚趣味的小句子就是《一千零一夜》的脊柱和绦虫,这条小虫儿将这一千零一个夜晚联成一片,而且救了一位才情盖世的王妃性命。
  我们都跟山鲁佐德的丈夫一样,都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规律,也正因此,小说的脊柱就不得不是个故事。我们当中有些人除了故事一概不要——我们除了最原始的好奇什么都不剩了,那我们其余的文学判断自然也全都荒唐不稽了。现如今故事也有了个定义:它就是对依时序安排的一系列事件的叙述。——正餐在早餐后面,星期一完了才是星期二,死了之后再腐坏,如此等等。作为故事,它只能具有唯一的优点:让读者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反过来,它也只能有一个缺点:搞得读者并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故事不过是个故事,那么加诸其上的也就只能有这两种评判了。它是最低级最简单的文学机体。然而对于所有那些被称作小说的异常复杂的机体来说,它又是至高无上的要素。
  如果我们照此将故事跟故事的发展所需要的那些高贵的侧面剥离开来,用镊子单把它夹出来——那就是一条蜿蜒扭动,无始无终的赤条条的时间之虫——看起来真是既不可爱又无趣味。可我们仍然可以从它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我们就先从它跟日常生活的关系这一面开始吧。
  日常生活同样充满了时间感。我们会觉得事件一发生在事件二之前或之后,这种想法经常在我们脑子里转悠,而且我们大部分的言语和行为都是在这一假定中进行的。是大部分的言语和行为,并非全部;生命中还有些东西处在时间外面,图方便我们可以称其为“价值”,价值不用几分几小时计算,而是用强度来衡量,正因如此,当我们回顾往昔时,我们看到的才并非一马平川的回头路,而是有几座醒目的高峰巍然耸立,当我们瞻望未来时,未来才有时像是一堵墙,有时乌云笼罩,有时阳光灿烂,可绝不会是张编年图表。记忆和期望都对时间之父毫无兴趣,而且所有的梦想家、艺术家和情人也都能部分地逃离他暴政的统治;他可以杀了他们,可就是没办法争得他们的注意,而且就在毁灭降临之际,在塔楼上的大钟积攒起全副精力拼命敲响的当口,他们兴许还在瞅着别的地方。所以说,不论日常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实际上都是由两种生活组成的——时间中的生活和由价值衡量的生活——而且我们的行为也反映出这种双重标准。“我只见过她五分钟,可已经值了。”这一句话里就包含了双重的标准。故事所能做的是叙述时间中的生活。而小说能做的——如果是好小说——就要把由价值衡量的生活也包括进去;靠什么办法容后讨论。小说,同样也奉行双重标准。不过在小说中,对时间的效忠是强制性的:没了它也就写不成小说了。而在日常生活中却未必:我们并不确切地知道,不过某些特别的神秘主义经验却暗示出这种未必,暗示出我们假定星期一后面肯定是星期二或者死了以后必定腐坏其实大谬不然。在日常生活中的你我,总有否定时间存在并照此行事的可能,哪怕我们因此在同胞眼里成了怪物,并被人家送进他们称之为疯人院的所在。可一位小说家在他的小说结构中却绝无可能否认时间的存在:他必须附着于他的故事线索之上,不管附着得多么轻微,他必须触及那条无始无终的绦虫,否则他就成了怪物,无人能懂,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铸成了大错。
  我竭力避免将时间哲理化,因为(专家们警告我们)这对门外汉来说可是最危险的爱好,比谈论空间要致命得多;就连很多杰出的玄学家都因为对时间持论不当而栽了跟头。我只想解释一下,就在我演讲的此刻,我可能听到时钟的滴答走动也可能听不到,我可能保有亦可能失去了时间感;可在一部小说中却总有一个时钟在滴答走动。尽管作者可能很不喜欢这玩意儿。艾米莉·勃朗特在《呼啸山庄》中力图把她的时钟藏起来。斯特恩在《项狄传》中把他的时钟倒了个个儿。马塞尔·普鲁斯特则更有创造性,他不断把指针调来调去,这么一来,他的主人公在同一段时间内就既能招待情妇用餐又可以跟保姆在公园里玩球儿了。所有这些策略全都合法,可没有一种跟我们的论点相抵牾:小说的基础就是个故事,而故事就是对依时序安排的一系列事件的叙述。(顺便说一句,故事可不能等同于情节。故事可以构成情节的基础,可情节属于更高一级的有机体,这个容后详述。)
  谁能给我们讲故事呢?
  当然是沃尔特·司各特爵士。
  对司各特这位小说家的态度可说是泾渭分明。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喜欢他,而且很难理解他为何能享誉如此持久。至于他生前得享盛名——这不难理解。当时有重要的历史原因,如果我们的讲座是依年代进行的话倒是该详细讨论一下。可是在我们把他从时间之流中钓出来,把他安置在那个圆形房间里跟其他小说家一起写作之后,他也就没那么突出了。相形之下,他心胸凡庸、文体重浊。他不会构思。他既缺乏艺术的客观又了无激情,而一个全无这两种禀赋的作家又如何能创造出能深深打动我们的人物?艺术的客观——这要求容或有点苛求古人。可激情——这要求绝不算过分吧,想想看,司各特所有那些勤勉堆起来的崇山、辛苦挖出来的深谷以及小心翼翼荒废了的修道院都在呼唤着激情,激情,可结果就是没有激情!如果他有激情的话,他会成为一位伟大的作家——那时候不管他的文体有多么笨拙或是有欠自然,都尽可以忽略不计了。可他只有温吞的内心、绅士的情感,还有对乡村深思熟虑的爱好;这种基础可创造不出伟大的小说。而他的磊落——比没有更糟,因为那纯属一种道德和商业上的磊落。有了这个他也就别无他求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上可能还存在别一种忠诚。
  他得享盛名有两个原因。首先,许多老一辈的人在年轻时就听人大声朗读他的作品;他于是跟幸福的感伤回忆纠缠在了一起,与苏格兰的假日或居留密不可分了。他们热爱他,就跟我曾经热爱并至今未能忘情于《瑞士的鲁滨孙一家》 的原因完全一样。即便眼下,我也能就《瑞士的鲁滨孙一家》发表一次热情洋溢的讲座,因为孩提时代我真是太喜欢它了。当我的大脑已经完全衰朽,我也就不会再为了什么伟大的文学操心受累了。我将重返那个罗曼蒂克的海角,在那里“我们的船被骇人的风浪所毁”,从中走出四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小英雄,跟他们的父亲、他们的母亲一道,还有一块坐垫,里面装载了足够在热带生活十年所需的一切用具。那是我永恒的夏日,那就是《瑞士的鲁滨孙一家》对我具有的意义,这是否也是沃尔特·司各特爵士对于诸位当中的某些人来说所具有的全部意义?他的意义当真不止在于童年快乐的记忆吗?除非我们的大脑真的衰朽了,当我们试图理解什么是好书时,难道不该先把所有这类玩意儿撂在一边吗?
  司各特得享盛名的第二个原因才建立在一个货真价实的基础之上。他会讲故事。他具有那种一直吊足读者的胃口、不断刺激他的好奇心的原始能力。让我们来讲讲《古董商》吧——并非分析它,分析是种错误的方法,我们来重新讲一遍这个故事。然后我们就能看明白这个故事是如何逐层展开的,也就能研究一下它采用的简单技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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