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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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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应物兄
0.00     定价 ¥ 7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7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020147465
  • 作      者:
    李洱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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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繁花》作者金宇澄为小说《应物兄》绘制插画:

几代作家向《红楼梦》致敬的重要收获。

新的观察世界的方式,新的文学建构方式,新的文学道德,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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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洱,中国先锋文学之后*重要的代表性作家。1966年生于河南济源,1987年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曾在高校任教多年,后为河南省专业作家,现任职于中国现代文学馆。著有长篇小说《花腔》《石榴树上结樱桃》等,出版有《李洱作品集》(八卷)。《花腔》2003年入围第六届茅盾文学奖,2010年被评为“新时期文学三十年”(1979—2009)中国十佳长篇小说。主要作品被译为英语、德语、法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韩语等在海外出版。

 

《应物兄》为其*新长篇小说,获2018《收获》文学排行榜长篇小说D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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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部《应物兄》,李洱整整写了十三年。

李洱借鉴经史子集的叙述方式,记叙了形形色色的当代人,尤其是知识者的言谈和举止。所有人,我们的父兄和姐妹,他们的命运都围绕着主人公应物兄的生活而呈现。应物兄身上也由此积聚了那么多的灰尘和光芒,那么多的失败和希望。

 

 

本书各篇章撷取首句的二三字作为标题,尔后或叙或议、或赞或讽,或歌或哭,从容自若地展开。各篇章之间又互相勾连,不断被重新组合,产生出更加多样化的形式与意义。它植根于传统,实现的却是新的诗学建构。

《应物兄》的出现,标志着一代作家知识主体与技术手段的&越。李洱启动了对历史和知识的合理想象,并将之妥帖地落实到每个叙事环节。于是那么多的人物、知识、言谈、细节,都化为一个纷纭变幻的时代的形象,令人难以忘怀。小说最终构成了一幅浩瀚的时代星图,日月之行出于其中,星汉灿烂出于其里。我们每个人,都会在本书中发现自己。

 

新的观察世界的方式,新的文学建构方式,新的文学道德,由此诞生。

对于汉语长篇小说艺术而言,《应物兄》已经悄然挪动了中国当代文学地图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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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13年潜心写作,酝酿出一部标志着一代作家知识主体与技术手段的&越之作。“应物兄”!这个似真似假的名字,这个也真诚也虚伪的人物,串连起三十多年来知识分子群体活色生香的生活经历,勾勒出他们的精神轨迹,并*终构成了一幅浩瀚的时代星图。

——2018收获文学排行榜长篇榜榜首颁奖辞

 

《花腔》用三段不同故事来展示个人在历史中的细微感受,其方法、视野和思辨力令人望尘莫及,德国作家也不具备此种能力。倘若我如李洱一般年轻,我会妒忌他。

——德国著名作家马丁·瓦尔泽

 

《应物兄》里的知识是让读者产生信任感的,小说家不是带来新的知识,而是把默认的知识用他的方式表现出来,从而带来真实世界的新鲜感。

                                                       ——批评家张定浩

 

《应物兄》是今年浓度*高的作品,我很久没有看到具有如此总体性的文本了,当代小说更多是碎片化、现代性、后现代气质特征,但李洱的文本特征席卷了理论视野。《应物兄》延续了李洱之前*好的东西,但又不是当年的李洱——《花腔》成为一种题材,《石榴树上结樱桃》成为他的语法,《应物兄》文本激活出很多副文本,体现了作家巨大的野心,以及被野心激活实现的文本。

                                                                 ——作家毛尖

 

李洱是历史上以才学进入小说创作的第三人,前二位是写《镜花缘》的李汝珍和写《围城》的钱锺书。

——复旦大学教授郜元宝

 

《应物兄》里有一句话:“一代人正在撤离现场》。”这对于生于1960年代的李洱同龄人来说,《应物兄》隐藏着秘密的代际知识图谱,或者说“成长遗址”,引发了同代人强烈的共鸣。

                                                ——南京师范大学教授、评论家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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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应物兄

应物兄问:“想好了吗?来还是不来?”

没有人回答他,传入他耳朵的只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现在赤条条地站在逸夫楼顶层的浴室,旁边别说没有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窗外原来倒是有只野鸡,但它现在已经成了博物架上的标本,看上去还在引吭高歌,其实已经死透了。也就是说,无论从哪方面看,应物兄的话都是说给他自己听的。还有一句话,在他的舌面上蹦跶了半天,他犹豫着要不要放它出来。他觉得这句话有点太狠了,有可能伤及费鸣。正这么想着,他已经听见自己说道:“费鸣啊,你得感谢我才是。我要不收留你,你就真成了丧家之犬了。”

此处原是葛道宏校长的一个办公室,如今暂时作为儒学研究院筹备处。室内装修其实相当简单,几乎看不出装修过的样子。浴室和卧室倒装修得非常考究:浴室和洗手间是分开的,墙壁用的都是原木。具体是什么木头他认不出来,但他能闻到木头的清香,清香中略带苦味,像某种中药味道。挨墙放着一个三角形的木质浴缸,浴缸里可以冲浪,三人进去都绰绰有余。葛道宏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指着浴缸说:“那玩意儿我也没用过,都不知道怎么用。”这话当然不能当真。他第一次使用就发现下水口堵得死死的。他掏啊掏的,从里面掏出来了一绺绺毛发,黏糊糊的,散发着腐烂的味道。

涓涓细流挟带着泡沫向下流淌,汇集到他脚下的一堆衣服上面。他这里搓搓,那里挠挠,同时在思考问题,同时还兼顾着脚下的衣服,不让它们从脚下溜走。没错,他总是边冲澡边洗衣服。他认为,这样不仅省时,省水,也省洗衣粉。他双脚交替着抬起、落下,就像棒槌捣衣。因为这跟赤脚行走没什么两样,所以他认为这也应该纳入体育锻炼的范畴。现在,我们的应物兄就这样边冲澡,边洗衣,边锻炼,边思考,忙得不亦乐乎。

劝说费鸣加入儒学研究院,其实是葛道宏的旨意。前天下午,葛道宏来到逸夫楼,和他商量赴京谒见儒学大师程济世先生一事。葛道宏平时总是穿西装,但这一次,为了与谈话内容相适应,他竟然穿上了唐装。程济世先生,哈佛大学东亚系教授,应物兄在哈佛大学访学时的导师,应清华大学的邀请,几天之后将回国讲学。程济世先生是济州人,在济州度过了童年和少年时代,曾多次表示过要叶落归根。葛道宏求贤若渴,很想借这个机会与程济世先生签订一个协议,把程先生回济大任教一事敲定下来。“应物兄,你是知道的。对程先生,葛某是敬佩之至,有如七十子之服孔子也。”改穿唐装的葛道宏,说起话来文言不像文言,白话不像白话,但放在这里,倒也恰如其分。他们的谈话持续了一个钟头,主要是葛道宏打着手势在讲,应物兄竖着耳朵在听。谈到最后,葛道宏用心疼人的口气说道:“应物兄,儒学研究院的工作千头万绪,就你一个光杆司令可不行,万万不行的。累坏了身子,道宏该当何罪?给你举荐个人吧,让他替你跑跑腿。”接下来,葛道宏就说道,“费鸣怎么样?用人之道,用熟不用生也。”

应物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那个臭小子,我简直太熟悉了。正因为熟悉,我才知道再没有比费鸣更糟糕的人选了。但这话他是不能直接说的。他听见自己说道:“他有幸得到您的言传身教,进步太明显了。我都替他高兴。只是到这儿来,他会不会觉得大材小用?”葛道宏站起来,用眼镜腿拨拉了一下野鸡的尾巴,说道:“什么大材小用?这是重用。就这么定了。你先找他谈谈。我相信,他会来的。”

葛道宏既然这么说了,那就必须谈谈。

应物兄关掉水龙头,湿淋淋地从浴缸里爬出来。给衣服拧水的时候,他感到牛仔裤又冷又硬,浸透水的毛衣也格外沉重。上面还冒着泡沫呢,显然还没有漂洗干净。于是,他把它们又丢进了浴缸,并再次打开了水龙头。在稀里哗啦的流水声中,他继续思考着如何与费鸣谈话。不是我要你来的,是葛校长要你来的。他是担心我累着,让你过来帮忙。其实,筹办个研究院,又能累到哪去呢?

“就这么说,行吗?”他问自己。

“怎么不行?你就这么说。”他听见自己说道。

他和费鸣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快到两点半了。眼下是仲春,虽然街角背阴处的积雪尚未融化,但暖气已经停了。披着浴巾,他感到了阵阵寒意。他的一颗假牙泡在水杯里,因为水的折射,它被放大了。当他对着镜子把它安上去的时候,他发现镜子里的那个人却是热气腾腾的。随后他接了一个电话。他本来不愿意接的,因为担心有人找他,影响他与费鸣的谈话。但它一直在响,令人心神不宁。他把它拿了起来,将它调成了振动。几乎同时,他的另一部手机响了。那部手机放在客厅,放在他的风衣口袋里。

他有三部手机,分别是华为、三星和苹果,应对着不同的人。调成振动的这部手机是华为,主要联系的是他在济大的同事以及全国各地的同行。那部正在风衣口袋里响个不停的三星,联系的则主要是家人,也包括几位来往密切的朋友。还有一部手机,也就是装在电脑包里的苹果,联系人则分布于世界各地。有一次,三部手机同时响了起来,铃声大作,他一时不知道先接哪个。他的朋友华学明教授拿他开涮,说他把家里搞得就像前敌指挥部。

他趿拉着鞋子来到客厅。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断了。来电显示是“先生”,也就是乔木先生。乔木先生既是他的导师,又是他的岳父。和乔木先生的独生女儿乔姗姗结婚之后,按理说他应该改叫爸爸的,但他却一直没有改口。搞到后来,乔姗姗也跟着他改叫先生了。乔木先生的电话当然是不能不接的。他赶紧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怎么样?两个电话都不接!睡觉呢?”乔木先生说。

“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先生有事吗?”

乔木先生突然提到了费鸣。费鸣是乔木先生的关门弟子,乔木先生向来叫他鸣儿。乔木先生说:“你是不是要找鸣儿谈话?”

莫非费鸣此时就在先生身边侍坐?他就说:“是啊。要和他谈点事。他在吗?”

“木瓜病了。”乔木先生说,“鸣儿抱着木瓜看医生去了。”

“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

木瓜是乔木先生养的一条京巴,四岁多了,是乔木先生的心肝宝贝。“鸣儿刚才来了,发现木瓜屙出了几条小虫子。怪不得木瓜整天没精打采的,原来肚子里有虫了。”乔木先生说。

怎么就这么巧?碰巧我找他谈话的时候,他从狗屎当中发现了虫子?虫子不会是他带过去的吧?他是不是早就发现了虫子,却一直隐瞒不报,特意选择今天才说出来?他这是故意要躲着我吧?他可真会找借口,都找到狗屎上去了。

“鸣儿刚才打电话来,问家里有没有狗证。狗证在你那儿吧?”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给予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对,在我这儿呢,别担心。”

“那就给他送去。”

“他们在哪家诊所?”

“就是那一家嘛,你去过的嘛。”

打电话的同时,我们的应物兄就已经在整理行头了。他两只脚交替跳着,提上了裤子,然后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腾出手来系皮带,穿袜子。他的标准行头是西装上衣加牛仔裤。有事,弟子服其劳。木瓜的事就是先生的事,他当然也得服其劳。电话挂断之后,他对自己说:“没有狗证,就不给看病?这怎么可能呢?木瓜本是流浪狗,哪来的狗证?”

虽然旁边没有人,但他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也就是说,他的自言自语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你就是把耳朵贴到他的嘴巴上,也别想听见一个字。谁都别想听到,包括他肚子里的蛔虫,有时甚至包括他自己。

 

2.许多年来

许多年来,每当回首往事,应物兄觉得对他影响最大的就是乔木先生。这种影响表现在各个方面,其中最重要的方面就是让他改掉了多嘴多舌的毛病。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来临的时候,他因为发表了几场不合时宜的演讲,还替别人修改润色了几篇更加不合时宜的演讲稿,差点被学校开除。是乔木先生保护了他,后来又招他做了博士。博士毕业的时候,他本来想到中国社科院工作的,那边也看上了他,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自己知道,人家之所以对他感兴趣,全是因为他的一篇文章起了作用。社科院有一位即将退休的老先生,曾是研究《诗经》的专家,三十年前出版过一本小册子。应物兄在论述《诗经》研究史的时候,给那本小册子以很高的评价。他没有想到,老先生竟然看到了那篇论文,托编辑部给他转来了一封信:“前日偶遇大文,高见新义迭出,想必师出名门。知足下已是博士,真乃可喜可贺。不喜足下之得博士,而喜博士中乃有足下也。若蒙足下不弃,不妨来我院工作。”接到这封信的第二天,他就赴京拜访了那位老先生。事情好像就这么定了。有一天,乔木先生找他谈话。乔木先生称那个老先生为“老伙计”,说:“老伙计来电话了,夸我呢,夸我带出了一个好学生。还说,这么好的学生,既然你舍得放走,我就笑纳了。”

“先生,他对您很尊重的。”

“知道社科院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一点。那里集中很多青年才俊。他们编的很多书,我都买了。”

“接话不要太快。”乔木先生说的是嘴,烟斗却指向了脑袋,“社科院是智库,是给领导出主意的,你觉得你的脑子够使吗?脑子够使,就不会犯错误了。”

“先生,我知道我是个笨人,干了不少笨事。”

“接话太快了!笨人哪能办笨事?笨事都是精明人干的。”

“我承认,我的性格也有点冲动。”

“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你的性格去北京不合适。”

有句话他差点说出口:“先生,您说得对。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命运,我的命运是由别人的性格决定的。”这句话咽下去比较困难,咽下去之后,它在肚子里滚了两圈,他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

乔木先生叼着烟斗,继续说道:“别胡思乱想,东跑西颠了。就留在我身边吧。你这张嘴,用到别处,亏了,当老师倒是一块好料。传道授业桃李芬芳,悬壶济世杏林春满,都是积德的事。就这么定了,你走吧。”

起身告别的时候,乔木先生又对他说了一番话:“记住,除了上课,要少说话。能讲不算什么本事。善讲也不算什么功夫。孔夫子最讨厌哪些人?讨厌的就是那些话多的人。孔子最喜欢哪些人?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颜回就是个闷葫芦。那个年代要是有胶卷,对着颜回连拍一千张,他的表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要管住自己的嘴巴。日发千言,不损自伤。”学过俄语的乔木先生又以俄语举例,说,“俄语的‘语言’和‘舌头’是同一个词。管住了舌头,就管住了语言。舌头都管不住,割了喂狗算了。”

“我记住了。”

“就你现在的水平,又能说出什么至理名言?你要说的话,十有八九别人都已说过。人云亦云吧,表情还很丰富。”

“我记住了。”

“表情不要太丰富。你这个人,够机灵,却不够精明。”

后来,他就留校任教了。不管在谁看来,乔木先生都待他不薄。最重要的一个证据是,乔木先生把独生女儿乔姗姗嫁给了他。把女儿嫁给弟子,这是孔子开创的传统。孔子就把女儿和侄女许配给了自己的弟子,由此把师生关系变成了父子关系。或许是这个传统太悠久了,太伟大了,他置身其中,有时候难免有些晕晕乎乎的。以至每当想起此事,他会不由自主地用第三人称发问:“是他吗?这是真的吗?”然后是第二人称:“你何德何能,竟得先生如此器重?”然后才是第一人称:“这说明我还是很优秀的嘛。”

谨遵乔木先生之教诲,留校任教的应物兄,在公开场合就尽量少说话,甚至不说话。但是随后,一件奇怪的事在他身上发生了:不说话的时候,他的脑子好像就停止转动了;少说一半,脑子好像也就少转了半圈。“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傻子了。”那段时间,他真的变成一个傻子了。他自己也怀疑,是不是提前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甚至有了查一查家族病史的念头。他又烦恼,又焦虑,却想不出一个辙来。但是有一天,在镜湖边散步的时候,他感到脑子又突然好使了。他发现,自己虽然并没有开口说话,脑子却在飞快地转动。那是初春,镜湖里的冰块正在融化,一小块一小块的,浮光跃金,就像一面面镜子。他看着那些正在融化的冰块,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在发问。他慢慢弄明白了,自己好像无师自通地找到了一个妥协的办法:我可以把一句话说出来,但又不让别人听到;舌头痛快了,脑子也飞快地转起来了;说话思考两不误。有话就说,边想边说,不亦乐乎?

伴随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见的滔滔不绝,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他又对这个现象进行了长驱直入的思考:只有说出来,只有感受到语言在舌面上跳动,在唇齿间出入,他才能够知道它的意思,他才能够在这句话和那句话之间建立起语义和逻辑上的关系。他还进一步发现,周围的人,那些原来把当他成刺头的人,慢慢地认为他不仅慎言,而且慎思。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句也没有少说。睡觉的时候,如果他在梦中思考了什么问题,那么到了第二天早上,他肯定是口干舌燥,嗓子眼冒火。为此,他的床头柜上时刻放着两只水杯。而且,不管走到哪里,他随身携带的包里总会塞着一只水杯,一瓶矿泉水。现在,他手里就抓着一瓶农夫山泉。

乔木先生曾引用陆游的诗,对木瓜说道:“勿为无年忧寇窃,狺狺小犬护篱门。你不会看家,还经常找不到家,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木瓜听了,甩着尾巴叫个不停。那个时候,它在想什么呢?它的吠叫是和乔木先生抬杠吗?

他又给木瓜拿了一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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