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的规划,以小说家D.H.劳伦斯称之为“学刺猬样子盖的教堂”的中枢教堂为中心。教堂内部分5座大侧廊,由入口延伸至祭坛,有共可容纳4万名朝圣者的本堂。主祭堂后方有3扇大形彩绘玻璃窗,中间为13~14世纪米兰统治者维斯康提的家徽,尖顶有135座尖塔,还有各时期收集的大理石雕像。前后费时共500年,至目前仍在建构中。中央顶点是4米高黄金打造的雕像,象征米兰人追求真、善、美的极致精神。<br> 在意大利建筑中,“破碎”是意大利建筑文化的问题,尤其对于一个城市而言,它的“一致性”风格是在70年代被各种建筑团体所讨论的,也发展出2000年威尼斯国际建筑双年展的主题——“城市少一点美学,多一点伦理”。事实上,这恰巧点出米兰灵魂的秘密——美的需求是城市生活的根本,一个城市若缺乏天然美,那就必须用设计来创造美。从此观点讲,米兰则是全世界最优雅的城市。<br> <br> 诚如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或罗伯特·劳申伯格之作品,将抽象表现主义的领域推广到艺术文化世界中,没有前例的极致。他们创作的世界再也非画布里的世界,而是一新的自我。安迪·沃霍尔选择将公众议题转化为一视觉符码,而重新呈现在公众空间里,这转换机制遂使广告符号自成一转译性视觉语汇,而所有原创性的文化之形成和决定性的语汇,都将被吸纳到广告之内,而非具现深度性的感知。它是快餐性、短暂性、快速、即将被遗忘的状态,是一种创作状态中虚拟的想像空间。宛如广告之城——拉斯维加斯,广告将墙垣销抹,街道、市容、建筑物与所有支撑物及其空间深度,招贴与广告牌楼的视觉深度,令我们掠人如死水般的超度现实幸福状态(enphode)。<br> 但令人忧虑的是,这种状态对公共性社区改造与生活经验的冲撞,将难有任何助益,公共性视觉场域也将被埋葬于其间。在这复制的年代中,如何回复到商品原始真实的精神及对公共空间所拥有的时间记忆之维护?一旦开放此创作机制,能否保持建筑原貌而和商业共存?着实值得我们省思。<br> 艾曼纽走廊是世界上最古老而雅致的玻璃廊道商店街,街道两旁皆是四层楼高的古建筑。为了保持建筑物古风貌而并存商业广告的特性,店家将空间有效地再利用,使这里成为创作者值得发挥的展演舞台,也使我们置身于一当代艺术的语汇中。<br> “Ricordi”意大利之原义为“记忆、反复”,作为出版社之命名,点出公司的精神,如书籍的出版、唱片、影带、乐谱、海报,皆属重复性印制创作的复制品。由于该公司的LD古典唱片出版品也有数百张,此次的空间规划以唱片封套的封面人物影像来重复空间,用重复、复制的概念装修橱窗店面空间,使单纯的空间转译成视觉符码的艺术性空间。<br> 这种处理来自安迪·沃霍尔的原始概念,如其在《从A到B及其重复:安迪·沃霍尔的哲学》一书中言及:“商业艺术乃艺术的下一个阶段,我由一位以生意为目的的艺术家(comercialartist)开始,到最后,希望以商业艺术家(business artist)终止。在我创作开始被称之为艺术或任何其他名称的作品后,迈人商业艺术品创作期时,我想要作为一艺术商人或<br> 商业艺术家。善于经营商业是最美妙的一种艺术……赚钱是艺术、工作是艺术,好的商业是最好的艺术。”事实上,“视觉艺术”的发端和安迪·沃霍尔有很密切的关系。<br> <br> “飞翔”使人迷恋,神话中的阿拉伯飞毯在天空自由的活动令人神往。人类最早有飞行概念源自希腊神话故事,伊卡鲁斯(Icarus)和他父亲用蜡黏翼,以便飞离虽里特岛,不幸的是,因不耐太阳的热度,遂造成人类的第一次空难。虽是神话,却给世人颇多的想像空间,也间接影响了伟大的天才艺术家——达·芬奇,他着迷于鸟类飞行的概念,而转换成人类飞行的幻想。终其一生,研究发展飞行器,留下诸多的手稿及文字叙述,供后人景仰,其后继者终于实现了飞行的愿望。如达·芬奇在物体概念中叙述:“物体作用在空气的方式,犹如空气作用在物体一般。”<br> 这种论点促使热气球的飞行,使人类的视野转向了天际。飞行器的手稿,也促成人类有更便捷的交通工具得以环游全球。<br> 以此推论《小王子》中描述对行星之旅的幻想,似乎再也非幻想、遥不可及了。由于人类的行径,以往是由河流的概念到机械式的运输工具,皆属线性脉络的概念延伸之交通网络直至航空器的发明使用,以一种跳跃性的结点形式来构筑人类在旅行中所追寻的幻想,尤其时间上更为经济而有效率,使得在地球的彼端,更有机会沟通交流。<br> 飞机遂为当代人所必需的一项交通工具,而航点的延伸,供起降的航站,也逐渐从19世纪以来的功能性考量,转到目前都会“shopping mall”的运用,以便使旅客在行程中有着舒适的心情及知性的参访。<br> 各国的航站,除了要容纳更多的旅客外,也成为国与国、都会与都会间的交流之所。20世纪以来,建立航站逐渐成为各国的主要公共空间的规划案,它也意喻着一国的经济、文化、社会的意识空间。<br> 与其他机场相比,台湾的中正机场,是如此的欠缺人性,从建筑的硬件到单纯的坐椅0都值得反省。尤其当看到北京机场、上海机场的魄力及香港赤鱲角机场,就更值得我们去省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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