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几十年的时间来衡量，增长都会回归均值。但在1998年，投资者们被告知要将当时的趋势投射到未来。他们当时可能就处于一种新范式之中。现在我们知道那个概念完全是臆造出来的。在过去的几个世纪，也有一些时期发生过技术革新，其对人类生活方式的影响比今天的技术对人类的影响还要大。每当我们处于这样的时期，耳边总会听到这样的话“这次一切都会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投资者往往会将当时的趋势投射到未来，但事实证明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判断错误。
在任何一个时间范围内，美国企业的收益增长都不可能比整体经济增长速度快，这一点应该是显而易见的。我们来考察一个假想之国中理想的经济情况。
首先，我们假设企业的总收益占总体GDP的10%。之后我们再假设该国的年经济增长率为5%，该国企业的年收益增长率为10%。该国经济将在14年后翻一倍。但企业收益却增长了4倍！那时企业收益将占整体经济的20%。再过几十年后，企业收益将超过经济的总体规模，但实际上局部的增长永远不可能超过整体的增长。
阿诺特和伯恩斯坦发现，企业收益的增长不仅不会超过整体经济的增长速度，相反，收益增长速度要比经济增长速度慢得多。虽然个别企业可能在某一段时间的增长速度非常快，但保持几十年高速增长的概率是非常小的。就市场中的广泛领域而言，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标普500指数的收益增长超过总体经济的增长是如何实现的呢？这是因为，标普500指数每年都会把那些增长放缓的企业剔出局，然后把那些增长较快的企业加进来。在1970年到2000年中，标普500指数的荣誉榜单中共加入了370家新公司，也就是说有370家原标普500指数中的企业被淘汰出局。仅2007年这一年，该指数中就有47家企业被替换，更换率达8.6%。长线投资不过如此。
我想起2000年年初，一位分析师曾匆匆忙忙地写下这样的话：未来10年，微软公司和英特尔公司的股票还会一如刚刚过去的10年那样表现不俗。当时我就指出，如果事情的发展果真如此，只需12年，这两只股票的市值就会超过美国的GDP。
但现在的情况完全不是那样，对吧？对此阿诺特和伯恩斯坦给出了三个理由。首先，由于经济衰退的影响，自1990年起，上一个10年的经济开局处在一个很低的起点。计算从低谷到峰值的增长规模，然后以此来预测我们的未来，于是就导致了泡沫的产生，而这种做法基本上是不准的。
其次，股票分析师总是对企业的注销款项视而不见，但却对盈利越来越重视。这在我们考察单独一家公司时或许是有用的，但在对整个经济情况进行研究时是没有特殊项目的，每一个项目都很重要。
企业使用的三种手段让我们对其账面收益产生怀疑：不进行股票期权费用化、退休金支出和“盈余管理”。阿诺特和伯恩斯坦给出的证据显示，自1990年以来，这些行为将企业的收益夸大了35%之多。谈及收益的快速增长时，阿诺特和伯恩斯坦指出，实际上在1820～1855年这段时间里，技术革新和经济增长都要比20世纪90年代的科技大爆炸的表现要好。
如果说1820年信息技术和贸易的发展就像一匹马的速度，那么到了1855年，这个速度已经增长了10倍，而且即时通讯（通过电报）也基本实现。
我们在1967年还可以想象2002年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但1820年的你是绝对无法想象1855年的世界的。前一个阶段的经济增长了6倍多，这个数字是我们经济技术革命时代的4倍。回顾一下过去200年的经济发展，我们根本看不到近几年有经济发展加速的趋势。
自1871年以来，真实的股票价格（扣除通胀因素）上涨了2.48%，而总体经济增长了3.45%。差不多相差1个百分点。持熊市观点的人会为你描绘一幅更加凄凉的图景，他们指出大部分的增长是由市盈率上升所致。
1982年底的市场估值是在平均7.3%的市盈率均线下得出的。而到2012年年初，市场估值到了21.6%的市盈率平滑均线附近——虽然与11年前40倍的市盈率相比有所下滑，但仍然很高。如果不是因为市盈率的扩张，自1871年以来，真实股价的年均增长率将仅为1.5%。
从长期视角进行的研究显示，标普500指数中的企业年回报率为10%（名义回报率，而非计算通胀调整后的回报率），这又怎么解释？对于这个问题，部分答案在于，业绩数据中包括了分红，在所考察的大部分时间段里，分红比例平均为5%。仅通货膨胀就可以解释高达10%的回报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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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大证券研究所所长 李大霄
★至少流行过一百种投资策略，但任何一种都不能完美解释不断波动的市场真相。约翰·奠尔丁的“牛眼”里又看到了什么？创新周期、长波理论、趋势跟踪、随机漫步、还是宏观对冲？是“股票的价值”！价值，价值，还是价值！
——价值中国网总裁 林永青
★约翰·莫尔丁的牛眼投资法聚焦绝对回报，着重风险管理，在止损令的保护下进行分散投资，并不断优化投资组合，使得你在动荡的股市中可能获得相对稳定的回报。
——和讯网常务副总编辑 王正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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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财》杂志执行总编 王再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