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典籍在字句的校勘注释上多有争议,而《论语》字句的校释可以说是争议最多的。今本《论语》20篇,502章,虽然不到两万字的文本,但校注本甚众,仅日本学者林泰辅编纂的《〈论语〉年谱》(1916年版)所著录的《论语》校注本就达三千余种,近世注本又甚夥,每一注者皆求达诂而立新说,以至于每一章的校释几乎均存在分歧,好多章句异说杂沓,歧解纷纭,莫衷一是。《论语》校释众说不一的原因大致有三,一是版本差异,二是文本文化还原的不够,三是学术倾向的不同。本成果是以杨伯峻《论语译注》所用的本子为底本,标点上觉得不妥处有变动。考辨的范围仅限于作者认为有探究的价值、而且也觉得自己有所发现的歧解异说。歧解的考辨有两种情况,一是从诸解中考究出最佳答案,一是诸解均有问题,在考证的基础上给出最佳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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