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的,每个被迫把他的资本从这个行业转到另一个行业去的人,将会损失那部分资本未转移时所得到的全部利润。但是就因为废弃了旧而笨重的机器,损失了投于这里的资本的缘故,就不使用改良了的机器吗?少数几个人是会有损失的,但是整个社会由于采用了节约劳动的办法而经常会产生更多的财富。已经指出过,购买商品的能力或意愿,不可能由于采用便利生产的机器而减少。由于雇用劳动的力量,是根据于流通资本的数量,而流通资本是可以毫无损失地抽出来,所以,很明显的,流通资本雇用劳动的力量是不可能减少的。所以劳动工资将仍继续如从前一样高,而商品价格的降低只会使这些工资交换到更多的生活必需品和舒适品。所以很清楚,不管对这个问题的意见有多么大的分歧,机器的每一个改进,对工人较对资本家总是更为有利。在特殊情况下,有可能减少资本家的利润,破坏他的一部分资本,但是在任何情况下,不可能减少工人的工资,只是降低了商品的价值,从而改善了工人的生活条件。
可能马尔萨斯先生认为:假如外国对我们棉织品和金属制品的需求突然停止了,对被抛出于这两个行业的资本和劳动再寻找一个同样有利的机会,可能是困难的,或者是不可能的。——(《政治经济学原理》,第411页。)虽然这是一个好的理由,可以用来说明为什么我们应当极其谨慎,而不要采用那种有使我们的外国顾客趋向于制造自己需要的商品,或使他们不得不把我们从他们的市场上排除出去的任何措施。但是令人难于了解的是,为什么这会使马尔萨斯先生怀疑到改良机器的利益。这在我看起来,生产力的增加,对一个像贝克莱主教所说的铜墙铁壁包围的国家,和对一个同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郁保持着广泛交往的国家一样有利。除了我们希望用我们的棉织品或其他产品交换到我们想从外国输入的那些商品外,是没有任何动机能诱使我们输出这些产品的。虽然外国人可能拒绝用这些商品来交换我们的棉织品和金属制品,但是很清楚,在这样情况下,我们或者提供他们愿意接受的某些商品作为交换的等价物,假如那也不可能的话,我们就须生产我们所希望得到的商品。现在,假如我们不得不采用后一种方法,不输入葡萄牙的葡萄酒,西印度的糖,波兰的谷物,被迫在我们国内生产这些东西或其代用品;同时,假如我们发现一种方法,使我们可能和从前一样便宜或更便宜地得到它们或它们的代用品,那我们能对这种最大利益有所怀疑吗?可是马尔萨斯先生却确实地说,没有任何根据可以假定这样一个进步能够发生。我不愿意反对这个意见,但是问题不在于进步能不能够取得,而是在于,假如取得了,是否有大而显著的利益?是否每一个进步都没有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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