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与桥
殷周之际,金文中已见“道”字。道的初义是道路。《说文解字》:“道,所行道也。”
远古时期,人已开始直立行走。道路是人走出来的。
桥出现在道路上。道在先,桥在后。道是个大范畴,桥是个小范畴。大包容小。但桥的意义又是最基本的。一切的道路都是桥。——把相隔的两个地点联结起来。
这是空间的联结,也是时间的沟通。
桥体现了空间的结构力量。
桥丰富了道。
一个国家的桥的数量与它所占有的山河面积成正比。我国文明悠久,河川纵横,桥的数量之多,造型之丰富,名列世界前茅。中国早在公元前11世纪便在渭水河上架设过浮桥。
但桥毕竟只是道的一部分,是道的延伸。
俗语说:“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长。”
说这句话表明自己的阅历之丰富。
二、从具象的道到抽象的道:基因决定一个人的抽象能力
2013年1月,有一则科学新闻报道,领导能力的基因是一组遗传DNA序列,与人的领导能力有关。
通过分析大约4000份个体DNA样本,科研人员找到了领导能力的基因。近代历史上出现的一些领袖人物,包括列宁、丘吉尔,都有可能是基因使他们具有领导能力。
庄欣颐出生于2005年4月,今年8岁。我经常从人类学和人性角度去观察她。她有强烈的领导者倾向。3岁时,她便习惯安排、指挥爸爸、妈妈、外婆跳舞,谁先上台,谁后上台,都得听从她。读小学一年级时,她非常渴望做班长,结果被选为副班长,着实让她兴奋了几天。看来,是她的基因使她有领导欲。——这种欲望和能力是从娘胎里带来的。我坚信这—点。
2011年有篇报道,说一个人的政治倾向——是自由派还是保守派——是由一个人的大脑决定的。
对大脑进行核磁共振成像扫描表明,保守主义者大脑的杏仁核更大,而自由主义者大脑前扣带皮层往往更厚。通过大脑的这两个区域可以预测一个人的政治倾向。
我赞成这种生物科学的实证主义方法。
也许是人体基因和大脑共同决定了人的种种行为倾向,包括对世界的抽象能力,甚至包括道的概念的提出。
2003年1月有篇报道说,基因突变让狗能够适应富含淀粉的食物,使之从食肉的狼进化成爱吃剩饭的狗——_人类最好的朋友。
食物影响了基因突变,狗成了人类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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