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越来越多的顾客纷纷登门,看到这个摇摇欲坠的床架又整修一新,看到破败的庭院被打扫得千干净净吗?不管她吸人多少剂量的鸦片,她所能看到的幻象也就只有这些吧!——什么?
他俯下身子,想要听到她在嘀咕些什么。
“我听不清楚!”
他看着那女人的脸和四肢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和颤抖,就像黑暗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道的闪电,突然受到了一些感染: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来到壁炉边一把破旧的扶手椅旁——也许那把椅子放在那里就是为了应对现在这样的紧急情况的——他坐了下来,紧紧握着椅子扶手,直到从这种邪恶的感染力中挣脱了出来。
然后他又走了回去,扑向了那个中国人,用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凶狠地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来。那个中国人抓住了那双进攻的拳头,反抗着,大口呼吸着,同时嘴里抗议着什么。
“你在说些什么?”
他专心地听了一会儿。
“听不清楚!”
他紧皱着眉头,专心听着那个中国人口中冒出的不连贯的土话,然后慢慢地松开了拳头,转向了旁边的印度水手,用力将他扯到了地上。那个印度水手一落地,就将身体向上一抬,改成半坐的姿势,瞪着两只眼睛,疯狂地挥舞着双臂。然后伸手去抓自己的佩刀,但是并没有抓到。显然是那个女人为了安全起见,一开始就取走了他的佩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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