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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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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情劫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57572
  • 作      者:
    (英)约瑟芬·哈特(Josephine Hart)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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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美轮美奂惊世骇俗的爱情小说、让·路易—马勒导演、朱丽叶·毕诺什、杰里米·艾隆斯主演。
  获威尼斯金狮奖戛纳金棕榈等33座奖杯并18次提名、名震影坛欧洲十大情欲电影之同名原著小说成功地描绘了一幅心理学和情欲学的肖像,如此强有力,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吸走了空气中所有的氧气。对情欲的毫不留情的、令人寒彻心扉的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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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约瑟芬·哈特(1942-2011)爱尔兰籍英国作家,当过英国剧场制作人和电视节目主持人。曾担任黑马克特(Haymarket)出版社总编,是“诗人艺廊”(Gallery Poets)和“西区诗会”(West End Poetyr Hour)的创建者。曾为世界戏剧舞台中心、伦敦西区制作多部作品,包括伦敦标准晚报奖得奖作品《贝纳达·阿尔巴之屋》(The House of Bernarda Alba)。她一鸣惊人的作品为这部《情劫》,此书在英伦地区销售百万册,被法国新浪潮导演路易·马勒看中改编成同名经典电影,由奥斯卡影帝杰瑞米·艾朗斯和法国文艺片女王朱丽叶·比诺什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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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声望如日中天、马上就能做参议员的斯蒂芬,拥有令人称羡的幸福家庭。他原该一帆风顺地走到人生终点,却在一次宴会上瞬间爱上了他儿子马丁的女友安娜,一个谜样的法国女子,二人电光火石般爱得死去活来。他们想方设法寻找各种机会在一起。办公室、旅馆、会议间隙,到处留下他们火花飞溅的激情。清醒时也知道应该悬崖勒马,男的说别再见面了,她看着他,不点头也不摇头,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她去他家,以未来儿媳的身份。一家人吃饭时,他俩的目光在饭桌上推来挡去,千回百转,恍若隔世。第二天,她将一个小盒子差人送到他的办公室。打开一看,是一把新的房门钥匙。他立刻像子弹奔向胸膛一般向她狂奔而去。他愿意为她死一千次,哪怕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一切重又开始。他们两人如同两架失事的飞机,以撞毁的速度向彼此坠落,直到有一天,忘乎所以的两人被他儿子推门进来撞见,脸色惨白的年轻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步步后退,从楼梯上摔下去死了。这件事成了轰动一时的丑闻,这个男人的家庭、事业全毁了。这对生死情人最后怎么样了?妻子英格丽了解事情真相后愤怒地离开了斯蒂芬,斯蒂芬辞掉一切职务,独自住在法国一个小镇上,茫然地注视着他、安娜和马丁的一张放大了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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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情劫》是一部杰作。
  ——《华盛顿邮报》

  《毁灭》给人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力:这是一种赤裸裸、彻头彻尾、结晶一般的执着痴迷,令人难以承受得起。
  ——《财经太晤士》

  阅读这本男女相互痴迷的小说,犹如遭到绑架一般。约瑟芬·哈特成功地描绘了一幅心理学和情欲学的肖像,如此强有力,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吸走了空气中所有的氧气。对情欲的毫不留情的、令人寒彻心扉的刻画。
  ——《洛杉矶时报》

  谈了一场生死之爱,像绝壁边缘带刺的花,摘取后永生难忘。
  ——《星期日独立报》

  震撼而深刻的情与欲。
  —— 《滾石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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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八
  “安娜·巴顿,这位是罗杰·休斯。”
  “你好。”
  身后传来清晰的介绍,好像我处身在寂静无声的房间之中。实际上我在参加一位报社出版人举办的圣诞庆祝会,屋里闹哄哄的,挤满了人。他的夫人在梅费厄区有一家画廊。他那个圈子中的人每年以他为中心在这里聚会,仿佛他要把所有同仁紧紧搂进怀抱,给他们一个集体的大拥抱。这样做,既是笼络人心,又算是打个招呼:敬请来宾来年各自为好。他的报纸在明年圣诞节之前给大家添加的种种是非麻烦,就算提前宽恕了。
  我没有回头看她,这是为什么?我没有出于好奇,礼貌或者关切向她走去,又是为什么?一声“你好”听来另有涵义,又是什么缘故?她彬彬有礼的语气显得过于拘谨。声音低沉,清晰,听不出友好的表示。
  “安娜,过来这边看看。”
  “你好,多米尼克。”
  另一个声音召唤她走开。我感到她在无声无息地离我而去。我心里一阵烦躁,感到自己格格不入,打算告别离开。突然之间,她站到我的面前,开口说:
  “你是马丁的父亲吧。我是安娜·巴顿。我觉得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站在我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面色白净,不长的黑发顺着自然的曲线抹在脸侧。她身穿一套黑色衣服,仃立在我面前,脸上没有丝毫笑意。
  “你好,见到你太高兴了。你每次来我们家,我好像都不在。”
  “我只去过三次。你是个忙人。”
  这句话听来可能唐突,但是不给人唐突的感觉。
  “你认识马丁有多久了?”
  “不算长。”
  “哦,是这样。”
  “我们俩……”她迟疑了一下,“在一起有三,四个月了吧。我以前就有些认识他,因为在一起工作。我也在那家报社上班。”
  “噢,难怪。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我就觉得有点耳熟。”没有话说了,我们两个面对面地站着。我的眼光转开去,又转回来。一对浅灰色的眼睛笔直地扣住我的眼睛,攫紧了我的眼睛,攫紧了我。我移不开眼睛,我不能转身。过了好一阵子,她说:
  “太奇怪了。”
  “可不是,”我说。
  “我得走了。”
  “再见吧,”我说。
  她转过身走开了。穿着黑衣服的修长身体仿佛在拥挤的人群中切开一条路,消失了。
  一片寂静降临在我的心上。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像皮肉的束缚终于解脱。我觉得老了,我感到满足。那一瞬间的顿悟象一股强大的电流贯穿我的肉体。在那一刹间,我遇到了知己,找到了同类,我们彼此已经认可。对此,我心中感激;以后,就让这个瞬间自行消退吧。
  我已有归宿。这个须臾既逝的时刻长过多少人的一生一世。够了,在我的一生之中,这已经足够了。
  当然,这还不够。但是一连几个小时,我真心诚意地感激这个瞬间的到来,就象一个在他乡异域迷途的游子,忽然听到自己的母语,不只是母语,而且还是从小熟悉的家乡方言。他会扑向甜蜜的乡音,不顾说话的人是敌人还是朋友。我的灵魂已经扑向安娜·巴顿。这个秘密唯有上帝和我知道,因此我想可以听任它在自己心中翻腾倾泻,不必顾念心灵、理智、肉体和生命将由此遭受的创伤。
  许多生命的分崩瓦解就是因为这样误读了人生的契机,荒谬绝顶地认为命运可由自己把握,自以为人生道路上或去或留的选择不至招来大灾大难。说来我只是在那热闹的聚会中暗自掉魂,没有人会注意到。
  第二天她给我来电话。
  “下星期天,我来吃午饭。想告诉你一下。”
  “谢谢。”
  “再见。”电话挂断了。
  到星期六,我已经魂不守舍,确信自己活不到星期天,死神就要夺走我的星期天。我现在企求的一切就是这个星期天。到了这一天,我就可以与安娜·巴顿同室相处了。
  星期天上午,我象一个狱中的囚犯,一动不动坐在书房里等候,等着碰上车门的响声,等着铁门拉开划过石块的噪音,等着门铃的回音。这一连串的声响首先是对我的警告,随后是对我的召唤,传唤我在自己的家里接受她的存在。
  我走过大理石过道,穿过客厅,自己的脚步声笃笃入耳。门把手一转,我在笑声中听见清脆的咔嗒一声。我加入了自己的家人,还有安娜。
  他们在等我。马丁搂着安娜的肩膀向我介绍:“爸,这是安娜。”英格莉特即刻带领大家去餐厅。看来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呼吸已经不正常。
  大家坐下用午餐——英格莉特,萨莉,安娜和我,还有马丁。
  当然,实际上是英格莉特和我与萨莉坐在一起。马丁——马丁好像换了一个人,变得小心翼翼,情深意切——挨着安娜坐定。
  安娜在我面前的举止端庄得体,就象任何通情达理的姑娘与男友的父亲初次会面那样。男友?他们肯定是情人,必定如此。他俩是情人。在一起几个月了,当然是情人。
  我和她都没有提起我们的相遇。我们已经见过面,这事安娜掩盖得很深,不露蛛丝马迹。她的谨慎先给我几分钟的镇定,却又引来深深的困惑。我想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演得如此天衣无缝。她怎么会有这般高超的演技?
  今天,黑色的裙子使她体态更显修长。她从餐厅走到客厅去喝咖啡,气势有点逼人,甚至令人害怕。我心想,这只是我与你的开始,只是第一道关卡。瞧我的,瞧着,我与你不相上下。
  “我们打算周末去巴黎,”马丁说。
  “谁去?”
  “当然是我和安娜。”
  “巴黎是我最喜欢的城市。”安娜对英格莉特展颜一笑。
  “呃,我去过几趟,不完全如我想像的那么好。在巴黎我们总是遇上麻烦,”英格莉特回答说。
  说的不错。在那儿,要不是提包被偷,遭上小车祸,就是英格莉特病倒了。她对巴黎的好感已经消失。她原先想像的巴黎从来不可能成为现实。
  我沉静地听着他们谈话。听到英格莉特对马丁说:“是个好主意,”我笑了。
  表面上一切平平静静,实际上我脚底下的大地已经开始晃动。深藏良久的裂缝开始撕破大地。极其轻微,极其短暂的震动穿过大地,尚不足以在地震仪上留下痕迹。可是尖利的痛楚刺穿我的心。我知道自己正在遭受严重的创伤。
  我不能够准确预言是何种创伤,不知自己能不能复原,也不清楚多长时间才能恢复。我知道的只是以前的我已经隐退,真正的我正在显形……此长彼消,生出一个新的陌生的我。
  我现在是一个对家人撒谎的骗子。一个我结识才几天,只说过几句话的女人眼看着我背叛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她和我知道相互的真情,这是把我们俩捆绑在一起的契约。不公布于世的真相便是所谓的谎话。
  不管做什么还是不做什么,我们无非在障人耳目。杂草中的真相有待他人去发现。可是在那个星期天,真相没有被人发现。一个小小的谎言,迈出了背叛的第一步。在那一天的笑声酒意中,谎言越陷越深。
  “唉,你觉得她怎么样?”他们走了之后,英格莉特问我。
  “安娜吗?”
  “还能是谁?”“她有点古怪。”
  “就是。你现在懂了我为什么不放心。马丁根本应付不了她。不只是她年龄更大……还有别的原因。我搞不清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与马丁不配。马丁当然看不到这一点。他显然已经神魂颠倒了。性冲动吧,我猜是。”
  我为之一楞。
  “噢。”
  “还不就是这回事。她肯定与马丁睡。我的老天,马丁睡过的女人多过……”
  “多过我。”
  “但愿如此,”英格莉特说着走来把我抱住。但是她的话已使我惊慌失措。我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就走进了我的书房。
  我站在那儿,凝视着窗外的暮色。此时此刻,安娜正在我的家里,从一个房间飘移到另一个房间,在英格莉特,马丁和我之间回旋游荡。然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这个世界当然已经发现她的存在。除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与安娜接触,顷刻之间会有翻天覆地的感觉。这种体验好比是撞车,好比是无意拆开一封不该拆开的信,好比是摸到胸口或腹部的一个肿块,好比是眼前惚然闪过一道眩目的光芒。现在灯光已经打开,照亮了我着意布置的舞台布景。由我在台边等候亮相的时刻可能终于来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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