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最佳犯罪小说大师, 金匕首、爱伦·坡奖得主
作品销量超过英国市场份额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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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司机摇了摇头。“对于金发女郎,我的记忆力特别好。”他说着,把传单递还给了她。
现在问题来了:两辆往返于伦敦与格拉斯哥之间的火车刚刚到站。出租车开始加快速度挪动,朝乘客们等待的方向驶去。她跟不上那些出租车。回头望去,更多的出租车加入了长长的出租车队伍。她记不得她跟谁问过,跟谁没有。发动机启动了,她吸进了一口烟雾。汽车鸣着喇叭从她身边经过,然后朝车站驶去。他们可能在疑惑,既然马路的另一边有人行道,她为什么还要站在那里。那些当天来回的短途旅客也在看她,他们知道在那里她永远都搭不上出租车,因为搭车的规矩是:你得排队等候。
她的嘴酸酸的,沾着沙尘。她喝的咖啡很浓,她能够感觉到她的心在跳。接着,另一辆车鸣响了喇叭。
“好了,好了。”她说着,沿着已经驶离的出租车队往前走。那个汽车喇叭又响了,就在她身后。她转过身,瞪着眼睛看着它。是一辆黑色出租车,车窗开着,不过后座没有人,只有司机,正向她探过身来。短黑发,长长的黑胡子,绿色的格子衬衫。
“伐木工人?”她问。
他点了点头。“他们这么叫我。”
她笑了。“约翰·雷布思给了我你的名字。”他把身后的车辆阻挡住了,其中的一辆亮起了车灯。
“你最好上来。”他说,“免得他们因为妨碍交通收走我的驾驶执照。”
詹妮斯·米上了车。
那辆出租车向前驶进火车站,从出口坡道绕回去,然后向右转弯,穿过马路,在那一队出租车的后面停了下来。亨利·威尔逊拉上手刹,从座位上转过身。
“这么说,警督这次想要干什么?”
于是,詹妮斯·米就把情况都告诉了他。
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法梅尔没有找人去叫雷布思,而是亲自来找他。雷布思正在外边的停车场,抽着烟,想着十五岁的詹妮斯·普莱费厄……
“是监视的事吗?”雷布思问道,猜测着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他妈的当然不是。”法梅尔把手插进衣袋里。他是认真的。
“这次我做了什么?”
“媒体掌握了关于达伦·拉夫的情况。一家报纸在今天早上报道了这件事,其他的就一窝蜂似的跟了进来。我的秘书接到了许多电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圣伦纳德警察局,还是在圣潘克拉斯①。”
①St. Pancras,指伦敦中心的圣潘克拉斯火车站,伦敦最知名的国际车站之一,客流量大,昼夜繁忙。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雷布思问道,伸手到衣袋里掏香烟。
法梅尔眯着眼睛。“这就是拉夫的社会工作者想要知道的。他已经准备提出正式的控告。”
雷布思揉了揉鼻子。“他认为是我干的?”
“约翰,我知道就是你干的。”
“我尊敬你,长官……”
“约翰,你给我闭嘴,好不好?你打电话通知的那个记者,在你放下电话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拨打一四七一查询台。他搞到了你拨出的那个电话号码。”
“然后呢?”
“然后,电话是从‘麦芽作坊’打来的。”麦芽作坊是个酒吧,几乎就在圣伦纳德警察局的对面,“更了不起的是,我们这位不调查清楚不罢休的记者问接电话的店主,最后一个从那儿打电话的人是谁。想要我把他的描述读给你听吗?”
“男,白种人,中年人?”雷布思猜测说,“符合这个描述的人数以千计。”
“可能是吧。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拉夫的社会工作者认为是你干的。”
雷布思向远处的索尔兹伯里峭壁望去。“我很高兴有人采取行动。”他停下来,“如果那就是披露出去的后果的话。”
“采取行动干什么?把他赶出城去?让民众去放他的血?约翰,我不喜欢看你那样对待恩斯和马歇尔。”
恩斯和马歇尔:谢里昂案子的被告。
“你不一定非要去看。”雷布思说,坚决地面对着他的上司,“你想要我做什么?”
“避开拉夫,这是第一件事;继续对奥克斯的监视,至少这样做的话,你就有六小时的时间不会去自找麻烦。然后,给简·巴伯尔打个电话。”他递给雷布思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巴伯尔?她想要什么?”
“不知道。可能与谢里昂庄园有关。”
雷布思盯着那个电话号码。“可能吧。”他说。
法梅尔走开了。雷布思没有走进警察局,而是沿着胡同朝主路走去。绿灯亮了后,他快速地穿过马路,走进“麦芽作坊”。在这里,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很安静。他打电话的那个时候,这里只有一个酒客。现在酒吧刚开业一分钟,那个男人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面前放着半品脱啤酒和一杯威士忌。
“亚历山大,”雷布思说,“我想跟你说句话。”说着,他拉着那个酒客的胳膊就朝男卫生间走去。他不想让酒吧女侍听到他们的谈话。
……
雷布思复活了,带来一个复杂而精彩万分的故事,每一条线索都通向意料之外和情理之中的结局。
——文学评论月刊
“一直都是这样,兰金证明了自己是他所从事的领域的大师。他真实地再现了爱丁堡的黑暗底层生活,自信地把分散的线条组成一个连贯的整体。”
——每日邮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