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思》力图以信入思、以思入信,令信与思对话。要么是文化热点之冷思,要么是好书或佳片之深耕,要么是文学、文化之灵性探秘,带超越眼光,以属灵视角看属世万象,为无信世界添灵性,为少思时代加慎审,为文化和知识补魂魄和尊贵,凸显学者的“人间情怀”。
以电影为例,中国的当代电影似乎都中了病毒,一个劲儿玩弄技巧,一个劲儿揭露人性的黑暗,一个劲儿陷入“欲望叙事”的圈套,导演在比赛谁更会弄特技,谁更会砸钱,谁更“狠”,张艺谋就是一个典型。看他早期电影,还是有人性的,越到后来越只剩下了兽性,一边讴歌原欲,一边让你在欲望前呕吐。盼望在哪里?没有。看完了这些电影总觉得内心一片悲凉,没有出路,没有亮光。看电影就是找难受去了。
中国当代文化不也如此?文人们争先恐后地告诉我们人不过是一堆蠕动的肉,人和人之间一定就会像动物一样相咬相吞。我带着极大盼望,细读刘震云隆重推出的《一句顶一万句》,也还是看中国电影的感觉。作家想告诉我们友情和爱情的可贵,但看来看去,你只看到朋友意味着凶险,爱情意味着私奔、背叛,越看越荒凉,越看越黑暗。
女学当然应该揭露人性的狰狞和丑陋,但作家应带着极大悲悯,带着爱心和呼告来写,不能一味恭维人性,但也不能一味贬斥人性。法国思想家帕斯卡尔,被誉为诗人哲学家,他在《思想录》中指出:“我要同等地既谴责那些下定决心赞美人类的人,也谴责那些下定决心谴责人类的人,还要谴责那些下定决心自寻其乐的人;我只能赞许那些一面哭泣一面追求着的人。
。作家和文人们要一面为人性的黑暗哭泣,一面激励我们一同不止息地追求兴明和翠暖。这在中国当代文化中越来越难了。一个朋友说;“看中国当代文化那些个产品,看完了,你得不到一丁点儿提高。”这不是全部,但至少是大部分作品的顽疾。语言陷阱
第三大病症是文化语言的狂欢化与俗化。
余华的《兄弟>>和莫言的《生死疲劳》、《檀香刑》就是代表。他俩初入文坛时,语言都很讲究。莫言说,是福克纳教给了他在语言中大胆虚构。不错,文学是虚构,但不能任由语言变成“能指的滑翔”。结果,二人的近作都陷入语言狂欢化的陷阱而不能自拔,一味狂欢下去,定是文学的自毁。
……
“为理解而信仰” 代序
文化的肉身与灵魂
当今文化的“七宗罪”
难以道别的司徒雷登
自由的神话
何以诗意栖居
死,并不容易
灵魂是那应该入海的河
知识人的尊严
牛虻与蜜蜂:知识分子使命再思
学统与道统
光明与幽暗
饱受误解的大师
索尔仁尼琴比我们多出些什么
工作是让爱显现
教育的魂魄
白捡了老爸来当
经典是最好的教材
教育的灵魂是信念
从高考话题到清教徒教育理念
“新语文”十周年
文学的灵性
西方文学中的复活精神
神圣状态的文艺
信与诗
文学中的信仰与人生
书、影的去蔽澄明
背向救渡,转身离去
“腰部以下的叛逆”
“责任意味着,投入生命整体”
改革与精神
“学问若不转向爱,有何价值?”
《撒玛利亚》:困境与救赎
《可可西里》:去蔽与澄明
《弱点》:不只是成功
人是一根会思想的芦苇
从漂流到回归 代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