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革命党攻打督署陈炯明临阵脱逃
1911年初春,暗杀团还未来得及调整战略,选定新的行刺目标,黄兴、赵声、胡汉民等已在香港酝酿着一场规模更大的起义,便是三月廿九日(按公历4月27日)广州黄花岗之战。此役为孙中山亲自发动的第十次武装起义,也是同盟会成立以来最壮烈的一次战斗,势必卷入包括“支那暗杀团”成员在内的所有粤港同志。
早在年初,黄兴等设统筹部于香港跑马地35号,筹划军事方略,讨论攻打广州前各事项,并派遣党人人粤及长江流域分头联络,召集各地同盟会员参战,决议分十路进攻,组织规模空前庞大。发难前三日,黄兴等领导人乘坐轮船自港入粤,在省城小东营五号设立指挥部,各路选锋人马(敢死队员)共三百人也从南洋、日本及内地陆续赶到广州,“支那暗杀团”参加此役者,团员有李熙斌、高剑父、朱述堂、陈炯明等人,外围成员则有徐宗汉、李应生等。就在4月8日统筹部在港集议发难这天,南洋华侨温生才在广州郊外燕塘击毙将军孚琦,局面变得复杂起来。刺杀粤省大吏,本是这次起义的一个组成部分,黄兴、赵声等多次集议,认为欲谋大举,必先在张鸣岐、孚琦、李准中选一目标杀之,以慑敌胆,而壮声威。因张鸣岐居行诡秘,孚琦庸劣无能,最后决定刺杀对革命党人负有累累血债的李准。然而,在遴选刺客时,以用人失当,而功亏一篑:
庚戌(1910年)十二月,适冯忆汉自庇能(按即马来西亚槟榔屿)归,愿任其事。统筹部以其有热诚,任之,教以布置之方,导以掷弹之法,并以得人相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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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洁
当年的杨振声出于对干女儿方瑞的喜爱,曾经建议邓初不要把方瑞送出去读书,说是留在家里才好培养成为熟谙国学的大家闺秀。于是,走不出家门的方瑞,便与她的干爹杨振声之间,发生了一段既不热闹也没有结果的桃色情事。
——张耀杰
钱穆向来反对学潮,只埋首故纸、钻研学问,是一位处在边缘状态的学人。没想到毛泽东在《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中点了胡适、傅斯年、钱穆三个人名,把他们归到“被帝国主义及其走狗和中国反动政府”所控制的“极少数人”一类中。钱穆费解。
——张昌华
胡适最失败的一个举动应该是他“糊里糊涂”地参加了几次“善后会议”,因此,他受到了此前彼此关系不错的邵飘萍的尖锐批评。邵飘萍讥讽他是善后会议中的“江湖派”,所谓“段同乡亦到会捧场,其函中有‘愿试一试’之语,盖仍为胡教授《尝试集》的腔调”云云。
——散木
刘霓君似乎总在追寻、朱湘去了,她来了;朱湘去青岛,她赶到青岛,朱湘又到北平,她赶到北平,朱湘又到杭州去了……总之,好像走马灯似的,彼此不碰头。刘霓君结婚时的金项链。当了300元,就在追寻期间用掉了。他俩在安庆所生的一个幼子,不到一岁,因为没有奶吃,哭了七天七夜,活活地饿死。
——李明
刘思复的革命生涯,早在十八九岁时就拉开了帷幕,这在同时代人中并不算早,但短短几年里,他就领悟到革命二字的真谛,即以个人生命为代价,用暴烈行为唤醒沉睡社会,撼动腐败满清。这是其与众不同之处,他日后成为同盟会中最热衷实行暗杀之人。
——张功臣
光绪亲政后,翁同龢立刻权倾朝野,担任朝廷决策中枢要职。但翁同龢只会纸上谈兵,他的本钱是那些已经过时无用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之类的华章调句。开口文章词藻,闭口道德心性,对国家治理和用兵打仗是个十足的外行。
——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