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县医院门口。田富贵就看见他儿子田兴旺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站在门柱边焦急地东张西望。他一走过去,儿子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抱怨说:“爸,你……你咋才来呀?”田富贵皱着眉头说:“咋啦?”儿子像被判了死刑一样,苍白着脸哭稀滥流地说:“他们……他们把我开黑租儿的事.说……说给交警队了!”
田富贵心里不由哧啦一声,裂开了一道血浸浸的大口子。
工业区征地拆迁,田富贵家连林木、房产和土地,总共获得了三十二万多元的赔偿。同时还按人头分到了两套一百零五平方米的房子。儿子便在老婆蒋文英的怂恿下,吵着闹着跟他分了家,并分走十六万元的赔偿款.拿去装修了房子,买起了跑黑出租的车子,像村里的许多年轻人一样.单门独户地过起了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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