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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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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爱若重生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9049096
  • 作      者:
    林小染著
  • 出 版 社 :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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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作者是新浪女性频道的专栏作家,文笔精炼优美,情节跌宕起伏,故事的各种波折设置恰到好处,细节出彩,可以说本小说具有相当的可看性。
    2 小说紧贴生活,适合改编成各类影视剧本,操作空间广阔。
    3 由真人真事改编,极具真实感,也有很强的代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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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林小染,本名彭婧,天蝎女,湖南汨罗人,现居深圳。游乐江湖一发烧友,喜欢赏石码字、美食玄学。出版作品:《朝着幸福的方向》、《二婚》、《危情魔方》、《欲望号酒店》、《湿地》。多部作品签约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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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脚底烂泥,不般配的爱情能否得到幸福?
    情感天后林小染最新暖心力作,娓娓讲述两个换子家庭横亘三十年的爱恨纠葛。
    黎家有四个儿子,杨家有四个女儿,为了彼此儿女双全,两个母亲将最小的孩子交换,为此小女儿黎昕心中对生母美芸种下了仇恨的种子。黎昕个性叛逆不羁,辍学混迹社会,偏偏优等生小儿子杨帆与她相恋,甚至不惜为拯救她而离经叛道,众人眼里这是极不般配的一对,由美芸领头两家人合力拆散了这对小情侣,杨帆回到正常轨迹读书从医,黎昕离家出走堕入社会底层。
    几年后,发迹后的黎昕带着复仇的火焰回来,她要将当年拆散她和杨帆的家人一一报复,而新婚的杨帆再次与她爱火重燃。黎昕成功地搅乱了兄姐的生活,也让杨帆为她声败名裂,以此重击了她最恨的美芸。然而,复仇真的给黎昕带来了快乐吗?屠刀举起会否真正落下?爱能否让伤痕累累的她得到重生?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脚底烂泥,不般配的爱情能否得到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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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如果爱是黎明破晓前的第一束光,那他们之间恰好错了时区,这边艳阳高照那里还在暮色蔼蔼。那时她还不明白,想得到一个男人,下跪是行不通的,下药倒是可以。
    如果他是多情的宝哥哥,她决不做那爱哭的林妹妹。她要做狙击手,精确打击一枪爆头。
    在激情和腻味之间,只隔着一个高潮的距离。女人总是上过床才知道自己要不要,男人却是上过床才知道自己爱不爱。
    毅力就是在无数诱惑、艰难、病痛和打击来动摇你时,让自己石化般熬过去。
    人在失意的时候最容易被廉价的关怀打垮。
    人是惟一可以喜欢着A却跟B做爱然后和C结婚找D偷情的动物,很多人的情史是一堆英文字母,本质上却还是个好人。
    婚姻这东西就是远香近臭。
    人世间最可悲的爱情是爱上别人的爱情。
    很久之后,他们都为当年帮小两口做的决定表示了后悔,两个人相处都有犯浑的时候,想想自己又比当事人好到哪去,没人可以当别人感情的判官。
    不管是谁比谁更想分手,留下的那个总要比搬走的花更长时间走出来,因为触目之处全是回忆,而想要在回忆里遗忘,就如同罂粟地里戒毒一样难。
    人说夫妻久了就成了亲人,其实哪有真亲情来得坚固!爱人一个针鼻眼儿的错误可能成为梗在对方心里的五指山,亲人就是天大的不是到头来还得无奈接受。有血缘的亲人就如同我们自己一般,一个人怎么会计较自己的过错太久呢?而夫和妻,必竟是靠爱维系的别人啊!
    永远不要对你的婚姻太自信,淹死的往往是会水的,背叛的往往是恩爱的。
    婚姻其实不适合两个太相爱的人,爱让彼此的触觉更敏感,婚姻就会变得沉重且脆弱。倒不如一个不那么在乎的婚姻,麻木、平静但不伤人。又或者,对婚姻的期望值应该为负值,知道婚姻就是让你倒贴和付出的,别指望有收益和回报,这样才能心安气顺地白头偕老。
    人生的关键词是倒计时和加速度,二十岁时度日如年,三十岁时度年如月,四十之后度年如日,痛苦时怨年长,幸福时恨秒短。
    女人刁蛮任性是因为有人疼她爱她,这是个幸福的缺点;女人贤良淑德是因为有人让她伤心无望,这是个心碎的优点。但女人常常宁愿为此人心碎,也不愿跟彼人幸福。
    再婚的人,如果交往半年时没有结婚,便很难结得成。半年时是爱火最热相互了解又不至于到丧失信心的程度,再马拉松下去,缺点暴露和现实问题会渐渐消磨掉爱情和信任。
    爱还在否,是看你丢不丢得开这个人,若已开始逃避知道他的消息,能大方地祝福他,那恭喜你,爱已终结。如若不能,还请死磕。
    从理智的角度上说,再婚夫妻事先把各自财产约束好是免得将来纠纷的最佳方式,毕竟谁也再输不起。可一旦把财产分割明白了,感情这东西便孤立无援,风雨飘摇。本来是想保护感情不受伤,偏偏在致命处捅上了一处暗伤。
    知道什么是老公吗?就是自己老是唠叨数落但别人不能批评半句,怨着恨着但还得捧着供着的土地公!
    有一种错爱叫当局者迷,火烧眉毛犹不知痛。比这更糟的是当局者清,明知是死仍飞蛾扑火。
    男人根本经不住前妻的追打,如果她够彪悍、别要脸,火力集中、精确打击。
    婚姻就是个有了很烦人,没有也不行的东西。
    幸福是要包容,但不是包办。
    婚姻原本就不应该是个造梦工厂,到头来还是安心的功能最重要。
    爱到无能为力时,自会别无所求,而期望值为负数的爱,恰恰能绝处逢生。
    爱是最美的生命奇葩,总绽放在绝壁悬崖,只有勇气和坚持才能抵达。
    正文:
    黎杨两家的故事得从1982年讲起。
    都知道黎老师家有个千金黎昕,小名四四、四妹、四小姐。话说小妮子粉嘟嘟白嫩嫩,睫毛长长眼睛大大,还有一头秀兰邓波儿的黄卷发,活象县百货大楼橱窗里那个会眨眼的洋娃娃。人家有酒窝的人都生在面颊,她就唇边一粒小梨涡,小小年纪笑起来就有种摄魂的美,硬是把别人的大酒窝比成了土气。谁见了她都想亲亲,这孩子咋就长这么好看呢!四四之所以成为四小姐,不光因为她生得漂亮,而是妈妈冯俏梅宠四四出了名。虽说当时生的是龙凤胎,可老三有亮,也就是三三,基本上是奶奶和两个哥哥带大的,只有四四是俏梅背着上班搂着睡觉,心疼得比千金还千金。
    他们这个家在镇上无人不知无人不羡。1970年出生的有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1973年出生的有毅,虽然病弱且近视但成绩非常好,1979年出生的漂亮龙凤胎三三四四,乡卫生院内科医生冯俏梅,镇办中学数学老师黎汉生,加上健朗能干的黎家奶奶,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但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人家。
    这天俏梅揍了三三一顿。原因是她出门时吩咐过三三和四四,菜地里的黄瓜没熟不能摘。可等俏梅下班回来一看,两个孩子倒是听话没摘黄瓜,只搬了板凳站上去,每根黄瓜吃掉了一截。俏梅照旧拿三三开打,虽然两个孩子都有份做坏事,女孩子还是不能动粗的。
    汉生回家时没为孩子们闯祸生气,而是兴奋地告诉大家,县一中要调他去上班了,而先前郊东医院也已答应借调俏梅,这样一家人就要搬到县城去住了。听到进城后能常常吃上冰棒,三三四四欢呼蹦跳着。孩子们当中只有老大有为闷闷不乐,他悄悄告诉俏梅,上次省艺校来学校招考选中了他,马上要去长沙报到。
    兄妹当中四四跟有为关系最好,耳尖的小丫头兴奋地叫起来,“哥哥,我也要跟你去长沙!”
    俏梅为难地不知如何表态,汉生把脸一拉:“我们黎家人都要读书上大学,上了艺校将来就是当戏子,不务正业,不准去!”
    有为低着头,“我去艺校家里就少一个人吃饭了,将来可以早点参加工作,爸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三三四四就能上幼儿园了……”
    奶奶和俏梅的眼泪同时夺眶而出,汉生拦着的手也垂了下来。俏梅心疼有为这么小就要离家自立,但不能不承认有为说的都是实话。俏梅翻箱倒柜给有为收行李,却发现他的衣服全是带补丁的。“哥哥!你的新鞋!”四四抱着一双白球鞋拽有为的袖子,仔细一看,这双球鞋白得乍眼,原来四四把有为旧得看不出颜色的球鞋用粉笔涂白了。四四眨巴着眼睛,“哥哥,我会给你洗鞋了,你带我一起去读书吧!”
    一家人脸上挂着泪却都笑出声来。
    有为走时,四四抱着他的书包怎么也不肯撒手,兄妹俩都哭得象泪人。镇上来看热闹的大人孩子围了一堆,听说有为考上了李谷一读过的学校,人人都夸厉害。那年头,李谷一在老乡眼中的形象就跟今天的刘德华差不多。
    生活的变动很快冲淡了全家对有为的思念。汉生先去了一中上班,俏梅的借调很快办好,老二有毅转学的问题也联系好,郊东医院借给了俏梅两间半平房暂住,一家老小都兴奋地准备搬家。只有俏梅喜忧参半。离搬到城里的日子越近她越忐忑,汉生只当她兴奋,却不知俏梅心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怀着对新生活的向往,黎家老小坐着拖拉机将一车旧家具运到了城里。
    晚上郊东限电,和住院部挨着的家属平房热得象蒸笼,俏梅把家里的竹床搬到坪里,支上蚊帐点上蚊香,大人小孩一起睡下。夜风习习,孩子们透过雾蒙蒙的蚊帐数着星星,奶奶讲着老掉牙的故事,俏梅摇着一把蒲扇给孩子们扇风驱蚊,扇着扇着她也打起瞌睡来,蒲扇越扇越慢。“妈妈,痒。”“妈,热。”俏梅惊醒,摸索着给痒的那个擦上万金油,又继续机械地扇了起来。进城的第一个夜晚,在一家人无比酣甜的睡梦中过去,直到东方破晓,第一缕红霞在天边绽开,俏梅神清气爽地呼吸着城里的空气,生活真美好呀!也许一切只是她多虑了。
    俏梅很快遇着了第一个难题,她家只分到了一个上幼儿园的名额,可是三三四四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怎么办?奶奶当然要三三上,可俏梅辗转一夜决定还是让四四上,把三三留在家里让奶奶照顾,理由是“有为有毅都没上过幼儿园,不都很听话吗?男孩子不用那么金贵。”
    奶奶骂俏梅偏心骂了一星期,三三也哭了一星期,直到他跟附近菜队的一帮小孩玩熟,天天跟着打盖盖、打弹弓,虽然常常一身泥两膝洞被俏梅骂,三三倒觉得他比天天哭着不肯上幼儿园的四四好多了。
    汉生一心扑在他的学生身上,俏梅的工作也面临着大挑战。虽然郊东卫生院只是个集体事业单位,可也是个许多人眼红的城里单位,而她只是从乡镇借调上来的,正式编制还没解决。所以当卫生院从内科划分成立儿科时,俏梅毫不犹豫报了名。
    儿科是卫生院最忙最累的科室。俏梅的诊室总是挤满了前来挑疳积的厌食儿童。她胆大心细,连人民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的小孩她也敢收治,服务态度更是首屈一指地好,重病的小孩她亲自留观,晚上出诊那是随叫随到。每次给病儿开了药,她都要亲自喂服,说来也怪,那些在父母手里死活不肯吃药的孩子到她手里就乖了。那时的孩子基本是放养没人管,得病也千奇百怪。得蜘蛛痰的,俏梅给他们铺药棉烧;得蛇疮的,俏梅用艾条熏、敷自制草药;甚至有次一个肺炎的孩子被浓痰呛住,俏梅帮他用口吸了出来。
    很快,郊东卫生院有个儿科神医在县城传开了。两年之后,俏梅拿到了正式调令,娘儿几个的户口终于解决了农转非,家里每两周能吃上一次肉,添上了一辆永久牌自行车,俏梅对生活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县城的另一处,缝纫社裁缝何美芸也渡过了她一生当中最美好的时光。自从她把小儿子从医院带回家后,丈夫杨建国把她简直当成了开国功臣,恨不得天天上香供着。建国成天美滋滋地,“儿子咋就长这么好,连小鸡鸡都这么俊呢?”生了儿子之后,建国最爱做的事就是在外面给儿子把尿,儿子撒得越远他越笑得欢,瞧瞧,咱家的是带把的!儿子取名杨帆,望其扬帆过海之意。
    也难怪建国这么宝贝小儿子,之前可是连生了三个女儿。1972年出生的映雪,1974年出生的含雪,1976年出生的彦雪,小名分别唤作大妹、二妹、三妹。这大妹二妹完全遗传了父母的美貌,雪肤黑发长腿,大眼睛高嗓门,打小就是美人胚子,而三妹却象是上帝播种时忘了施肥的小草,把父母相貌中的缺点集中浓缩了,瘦弱得有些象得了佝偻症一般。因为三妹长得不好看,所以杨帆长得不象建国美芸也便无人质疑,何况杨帆是另一种类型的俊秀。
    有三个女儿显然跟三个儿子不同,家里大小家务都是三个女孩负责,除了上班和偶尔给孩子们做几件衣服,美芸大部分精力用在打麻将和提防建国搞破鞋上。谁让当兵转业的建国生得高大英俊,又在眼下炙手可热的供销社上班呢!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虽然工资差不了多少,但在物资匮乏的票证年代,采购员建国可是只手通天的人物,杨家不愁吃喝不缺煤,三转一响三十六条腿都齐全就是证明。
    四个孩子倒有三个美人儿,最难看的三妹彦雪自然成了老实沉默干活最多的人,二妹含雪开朗风趣是弟妹拥护的中心人物,心疼弟妹的二妹也分担了一小半家务,大妹映雪是除弟弟外最得父母欢心的人,父母自然把三个小的交给她管制,于是小大人映雪成天拿着腔调呼喝弟妹:“杨帆起床刷牙!”“二妹三妹扫地做饭!”偶尔二妹顶嘴问她怎么不做事,大妹就要搬出她的管家调度是多么辛苦。
    瞧瞧,一个不留神,杨帆居然把大妹的青春洗发膏当了牙膏,还在摸着头奇怪呢,“今天的牙膏味道真不错!”
    姐弟几个笑得前俯后仰。
    日子就这样平平常常却有滋有味地过着。饶是杨家如此心肝宝贝着杨帆,孩子到底还是孩子,这天就出了岔子。姐弟四人在院子里玩躲猫猫,杨帆在急跑中从路边叠着的几块预制板上跳下来,结果牙齿一闭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他把舌头伸出来一片血肉模糊,哇哇大哭。
    建国和美芸听到消息,脚上安了轮子跑来了,建国抱起杨帆往单车上放,他要送儿子去那个儿科很神的郊东卫生院。美芸在跳上后座之前给了三个女孩每人一个脑瓜崩,“三个背时鬼,给我回家跪搓衣板去!”
    风风火火赶到郊东卫生院,美芸去挂号,建国抱着杨帆高喊,“让开,让开,我要见冯医生!”
    被几个挑疳积的孩子包围着的俏梅一见这架式,立刻让建国把孩子放在检查床上。杨帆一抽一噎地不敢哭出声,见了这穿白大褂的医生他更害怕了。
    俏梅一见这孩子愣了,咦,这不是她家三三有亮吗?不对,这孩子是双眼皮,有亮是单眼皮,不是三三。突然她心猛跳起来,难道……
    气喘吁吁的美芸这时冲了起来,“医生,你赶紧看看我儿子的舌头怎么样了?你快看呀!”
    两人一照面,顿时晴天霹雳,僵化在了原地。
    还是俏梅先反应过来,装作不认识美芸,俯身检查起杨帆的伤势。还好孩子伤得不重,洗去舌头上的血迹后,只留下了两个深深的门牙印。他长得倒比三三还白胖高大些,看来杨家真没亏待他。俏梅心里又喜又悲。俏梅看杨帆的眼神也太慈爱了些,为他检查身体的时间也太长了些,建国忍不住催问,俏梅赶紧说明伤势无碍,吃些消肿止痛的药片即可,她嘱咐一定要来复诊,其实是想多看孩子一眼。
    建国领着杨帆千恩万谢地出去了。美芸却留了下来,劈头就质问:“你不是说你在乡镇医院上班吗?”
    “我跟我爱人前年调进城的,孩子们都跟来了……”俏梅低声认罪。
    美芸急了,“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要让我男人知道儿子是换的,肯定会杀了我!”
    “我也不想我当家的知道那件事,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俏梅小心翼翼地。
    美芸还是一脸急,“鬼晓得你会不会来抢儿子!”
    “不会的,那时候就讲好换了不返悔的,再说我也舍不得女儿呢……”俏梅怅然若失地,“我们住这么远,孩子们也碰不上面,你就放心吧……”
    可是这场重逢让美芸如何能放心啊!这晚她失眠了,一大早便起来拿了些粮票和煤票,甚至找出一套她做的小裙子,她要笼赂下俏梅送,更重要的是想看看那个换过去的女儿,无论她多不想俏梅一家出现,孩子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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