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望着她,呆了,她跟那电影里的人,发什么狠叫什么劲儿啊,连忙把另一瓶酒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说:“我说童香颂,我要是喝醉了,凭你那蛮力,还能把我扛回去,可你要是醉了,就我现在这样,根本背不动你。”
她立马“呸”了他一声,说:“我从小把酒当水喝的,这低度酒,能把我灌醉?”为了证明酒量,她硬是嚷着让服务员送了瓶两斤的洋酒墨高,带劲地说:“在家里,我爸跟我都喝这个的。”
武安光听着名儿就晕菜了,顶级干邑,那得烧多少钱。可人家酒上来了,又不好意思退回去,一股子埋怨:“你今儿感情是出来整我的,先不谈它多少钱,那液体下肚后,咱都得变醉猫。”
“心疼啊?”她边说,边开了盖,给自己满上一杯。本想给他也满上,却被他那缠着石膏绷带的手弄得心烦:“喂,你少喝点,自己手上还有伤。”
他听了,眼睛一亮,跟天上星星似的:“哎呀,你这么关心我啊?”
她微笑,花一样灿烂,然后脸就黑得跟炭一样,说:“放屁!你就跟条癞皮狗似的挡在我脱贫发家的道上,今儿再浇点酒,万一以后雷打不动,我这一学期不都得跟奴才似的,好生伺候你老佛爷。我可不是二愣子。”
武安被气坏了,大嚷:“你也不反思,到底是谁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本着天地良心,我是为了救你脱离苦海。”
“你能平安坐我旁边,就靠那点天地良心啦。不然,我早摩拳擦掌把你挂了。”香颂咕噜咕噜,两杯没加冰的金色液体,下了肚,喉咙,胃里,那叫一个辣痛。
边看边喝将近两个小时,等节目结束,两斤的洋酒已经被香颂喝得一滴不剩。
她打了个嗝,一口的酒气,脑子已经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这会儿才清醒过来,过去自己所谓的干杯不醉,那是指啤酒。哎,出门在外,喝个酒也会水土不服啊。
武安眯着眼看她走蛇步,左一扭右一拐,就是不肯让人扶。裙摆也跟着晃来晃去,像绽放的花。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