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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读爱情故事的老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086634
  • 作      者:
    (智)路易斯·塞普尔维达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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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路易斯·塞普尔维达,智利著名作家,一九四九年出生于智利的奥瓦利,毕业于智利大学戏剧学校。七十年代初,他因积极支持智利前总统阿连德的左派政府而被捕入狱,后流亡海外。他曾在亚马逊河流域与当地的印第安人共同生活,并根据这段经历写出了他的第一部小说《读爱情故事的老人》,由此一举成名。此后他又陆续发表了一系列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被译成多国文字,包括曾获得胡安·恰巴斯小说奖的《世界末日的世界》,侦探小说《斗牛士的名字》,《帕塔哥尼亚快车》和黑色小说的《热线》等。《教海鸥飞翔的猫》是他为自己的孩子们所写的一个童话寓言故事,自出版后已在全球畅销近千万册,被奉为当代经典童话之一。路易斯·塞普尔维达现侨居西班牙。他曾获得多项文学奖和荣誉称号:包括“美洲之家”文学奖、智利加布列拉·米斯特拉尔诗歌奖、“春天”小说奖等。他还获得过法兰西共和国艺术文学骑士勋章,法国土伦大学和意大利乌比诺大学文学系的名誉博士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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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个美国捕猎者因在亚马逊丛林滥杀豹猫幼崽而惹来杀身之祸,悲痛的母豹猫对人类展开屠杀复仇,安东尼奥·何塞·玻利瓦尔,一个最了解热带雨林的白人老头,为了保护村庄不得不放下他爱读的爱情小说,拿起猎枪深入丛林与豹猫展开生死对决……在孤独而残酷的雨林生活中,唯有爱情小说是慰藉,是逃遁,是让他忘却人类那些野蛮行径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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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当我离开亚马逊丛林之后,我到许多国家旅行,直到最后决定在德国定居,然而我总是会想起这个独自住在丛林里的奇怪的老人,我的这本小说讲的就是他,一个在亚马逊的心脏地带读爱情故事的老人。
    ——路易斯·塞普尔维达
    
    如同加西亚·马尔克斯和伊莎贝尔·阿连德那般,智利作家路易斯·塞普尔维达将热带雨林的丰饶、对虚伪人性的揭露和真正的睿智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了一起。
    ——法国《读书》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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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天空压得很低,像鼓胀着的驴肚皮,都快压到人的头顶了。温热而黏湿的风吹起一些散落的树叶,粗暴地摇晃着装点在镇政府正门前的那些发育不良的香蕉树。
    埃尔伊迪里奥镇稀落的居民以及一小撮来自邻近地区的冒险家聚集在码头,等着轮到坐在鲁比昆多·洛阿恰明医生的便携式扶手椅上。这个牙医用一种奇特的口腔麻醉术替他的病人缓解疼痛。
    “疼吗?”医生问。
    那些病人紧紧地抓住椅子两侧的扶手,用拼命瞪大的眼睛和淋漓大汗来回答他。
    有些人企图把牙医蛮横的双手从嘴边掰开,并且疼得想破口大骂,但他们的打算遭遇了牙医强壮胳膊的阻止和威严的呵斥。
    “安静,他妈的!把手拿开!我知道你疼,可这又是谁的错?啊?难道是我的错?是政府的!你给我好好地记着,你有烂牙是政府的罪过。你疼是政府的错。”
    那些正在遭罪的人于是或闭上眼睛或微微地点头,以示同意。
    洛阿恰明医生仇恨政府,仇恨所有的政府,仇恨任何一个政府。这个伊比利亚移民的私生子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对一切与权威有关的东西的敌视。可是这个仇恨的原因却在他年轻时代纵酒狂欢的时候给忘了,因此,他的那些无政府主义者的唠叨成了一个缺点,使他显得有些可爱。
    他以咒骂历届政府的相同方式咒骂那些从科卡石油基地来的美国佬,这些厚颜无耻的外来人,未经允许就给他的病人张着的嘴巴拍照。
    就在眼前,苏克雷号上仅有的几个船员在往船上装成串成串的绿香蕉和一袋袋的咖啡豆。
    在码头的一边,堆着早些时候就已经卸下船的一箱箱啤酒、伏隆特拉烧酒、盐和煤气罐。
    等牙医一结束整牙工作,苏克雷号就将起锚,沿南加里特萨河逆流而上,驶向萨莫拉,然后在四天的缓慢航程之后,将抵达埃尔多拉多的内河港口。
    由船长指挥,两个充当船员的健壮男人齐心努力,在那台像患了痨病似的老柴油机马达的驱动下,这艘像一只古老的漂流闸似的船要在雨季过后才能回来,而阴郁的天空正预示着雨季的到来。
    鲁比昆多·洛阿恰明医生每年来埃尔伊迪里奥两次,就像那个邮递员一样。邮递员难得给居民带书信过来,他的小手提箱里只会出现几张给镇长的公文,或者是那些当权者沉甸甸的肖像画,因为受潮而褪了颜色。
    人们盼船来,只是为了能补充盐、油、啤酒、烧酒等储备,而他们却用迎接救星似的热切欢迎牙医的到来。尤其是那些疟疾的幸存者,现在正疲于整天吐牙齿的残根,他们希望能有一张清除了碎牙的嘴,来配一副假牙,这些假牙都整齐地排放在像红衣主教制服似的紫红色台布上。
    牙医一边给病人清理残牙周围的牙床,一边对政府骂骂咧咧,然后命令他们用烧酒漱一下口。
    “好了,让我们看看,你觉得这副怎么样?”
    “太紧了,我阖不上嘴。”
    “操!真他妈的挑剔。喏,再试试另一副。”
    “太松了,打个喷嚏就会掉下来。”
    “那你为什么感冒?傻瓜。张嘴。”
    他们照做了。
    试过各副不同的假牙之后,他们找到了最舒服的一副,然后趁牙医把剩下的假牙放在高压锅里用沸氯消毒的时候跟他讨价还价。
    鲁比昆多·洛阿恰明医生的便携式扶手椅对于整个萨莫拉、亚宽比和南加里特萨河岸的居民来说,简直就像个政府机关一般举足轻重。 其实,这只是一只带有基座的旧理发椅,周边上了白漆,得要苏克雷号的船长和船员们合力才能抬起来,扶手椅的脚被固定在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上,牙医称之为“诊室”。
    “在诊室里是我下命令,他妈的。这里得照我说的做。下来之后,你们可以叫我‘拔牙的人’、‘拔牙匠’,随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甚至我也许还会喝你们一杯。”
    那些等着的人露出一张张极端痛苦的面孔,而那些已经挨过拔牙钳的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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