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拿着‘2乘4’呢,奥第斯?”沃伦笑着问道。
“‘2乘4’?噢,这个?这是根棒子。她一出来我就在她头上敲一下,再把她敲进去。”
沃伦跌坐在沙发上,开怀大笑。
“别介意,奥第斯,”他最终说道,“这次我来解放你。”
奥第斯模拟着做了一次突然击晕对手的动作,然后把棒子交给了沃伦。
“如果你需要用它的话,老大。”他哑声说道。
不论一个女孩多么漂亮或多么出众,经常没人过来邀舞的名声使她在舞会上的地位十分不幸。也许男孩子们在与舞花们一晚上跳了十几次之后想找她换个口味,但是在爵士乐中长大的这一代年轻人本性好动,如果产生了与同一个女孩完整地跳完一个狐步舞的念头,不说是臭不可闻,也是很倒胃口的了。跳了几首舞曲后以及在舞曲之间的间隙,她便可以确信年轻的男孩一旦脱身,就再也不会朝她这边来了。
沃伦与贝尼丝完整地跳完了一支舞曲,随后,利用一支舞后休息之余,他把她带到了阳台上的一张桌子旁。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她在起劲地摆弄着扇子。
“这儿可比奥克莱尔热多了。”她说道。
沃伦强忍着没叹气,点了点头。那可能是他最不想知道或最不关心的事。他在无聊地想着:她到底是因为不引人注意而不会谈话呢,还是因为不会谈话而不惹人注意?
“你打算继续待在这儿多久?”他问道,脸跟着红了。她可能疑心他问这话的动机。
“再待一个星期。”她答道,然后盯着他,似乎在等他下句话刚离嘴唇,就接过去。
沃伦动来动去,很不自在。随后,带着怜悯之情,他一阵冲动,决定在她身上试试部分台词。他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
“你有一张很可亲的小嘴。”他平静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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