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着她爬上屋顶,我们站在那里,手牵着手,我拉着她倒着走,她跟着我,但瘸了的那条腿拖着,走得很慢。我们从钟楼下来,经过院长的窗户。我们走过围墙,然后进入城市里。豪斯·达福特是我毫不费力就能找到的地方,因为这一年里,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一趟,尽管从来没有进去过。我带着她走过黑暗的街道,根据在鹅卵石路上的脚步声辨别方位,还有风的方向。我们甚至都没有说话——没有说话,是因为我们生怕被别人听见,而且也都觉得这次相遇如同梦境,任何一点儿声响都会破坏这美梦。她轻轻地抓住我的胳膊,直到我们来到豪斯.达福特,在这样的夜里,那地方显得黑影绰绰。我走到她身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就在这里,”我说道,“下个星期,还会来的。”我轻轻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到那个能看到花园的大门口,松开了手。
她再次转过身来,但我已经消失了。我像一个鬼魂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阿玛利亚来看过我的那个晚上,我偷偷来到了乌里奇的房间。我用那把他给我的钥匙打开房门。我没有敲门。起初,那房间里毫无声响,我觉得这个早已老朽不堪的家伙可能已经死去了,但当我走进房间,通过火炉中透出的火光,我看到这位唱诗班指挥正坐在桌边。他那空无一物的眼窝朝着自己的合在胸前的双手。他那已经化脓的脑袋上一根头发都没有。
他毫无动静,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听到我进来了。他一点儿声响都没发出来,就像一具尸体。我带来了一根蜡烛,用炉子里的炭火点着。我爬上了梯子。他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梯子的第四级上已经满是尘土了,可见乌里奇清洁习惯也就是到这里为止。过去一年中估计都没有人爬过这段梯子。在第二层,一条很长的过道里堆满了椅子、卷起来的地毯、破烂的相框、摔碎的花瓶,还有一堆脏兮兮的银餐具,这些东西堆在那里堵住了四扇门。靠近观察之后,我发现这些椅子、地毯,还有相框上还盖着一层什么脏东西。灰尘?血?我喉头一堵,赶紧陕速退身,躲开这堆恶心的杂物,然后沿着盖满灰尘的楼梯继续往上,到了最高的一层,楼梯的尽头有扇门,我推开了它。
这是紧邻房顶的一间屋子,房间呈狭长状。天花板是向下倾斜的,所以当我走到房间尽头那扇宽大的窗户边时,我的脑袋正好顶在房梁上。房间里到处都盖着厚厚的灰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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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西·玛丽亚·布坎
(《纽约时报》畅销书《瀑布断流之日》的作者)
只要翻开这本书,你就会茶饭不思,欲罢不能地从第一页看到最后一页。当我读完全书之后,故事中的人物还有他们令人心碎的爱情、他们所失去的一切,还有他们所一直坚守的,都令我久久不能忘却。我想告诉各位读者,这是一本你根本无法抵抗的书,至于作者,好样的,再接再厉!
——M.J.罗斯(国际畅销书作家、《前世今生》作者)
充滿历史厚重感的、引人入胜的作品……字里行间投射出歌剧的味道。
——《柯克斯评论》
故事精彩,却令人感到揪心之痛……这是一部浸透人性深处苦楚与辛酸的故事,强烈推荐。
——《图书馆杂志》
《天籁之音》于读者之醍醐灌顶,一如《香水》让读者回味悠长。这是一部冲击感官、又震撼心灵的小说。
——萨拉·杜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