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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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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画皮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2701731
  • 作      者:
    亦舒著
  • 出 版 社 :
    中国妇女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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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她叹一口气,戴上面具上班去。
  噫,又不止她一个人戴面具,其他人面具比她精致百倍。
  且换上换下,款式众多。
  “这是最简单的愚眼美术,你所见到的,并不是真相。”
  “是幻觉。”
  全球最畅销华人女作家,作品远销海内外
  最新作品大陆首发,无数粉丝翘首以盼
  精彩故事倾情呈现
  目前亦舒在腾讯上的微博,关注者已超300万人。
  新浪网上针对的成熟用户,关注者也已超过百万人。所有亦舒QQ群爆满,每日仍有无数人要求入群。
  豆瓣上亦舒俱乐部,线下亦舒书友会人员众多,其中众多女性表示亦舒文中蕴含的思想,至今仍是指导她们独立自主的明灯。
  无数职业女性认为是亦舒给了她们生活的智慧和勇气。
  无数女作家说是亦舒指导了她们写作,她们写作往往是从模仿亦舒开始。
  无数女性做到在照顾家庭外拥有自己完美的事业。
  大家都尊称她为“师太”,是品位和自立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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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亦舒  与倪匡和金庸合被誉为“香港文坛三大奇迹”
  亦舒,原名倪亦舒,兄长是香港作家倪匡。当亦舒一露头角就迅速成名时,两兄妹就成了香港文坛上的两杂奇花。亦舒、倪匡、金庸是“香港文坛三大奇迹”。金庸创作流行武侠小说,倪匡创作流行科幻小说,亦舒创“流行”言情小说。
  亦舒具有敏锐的观察力与触觉,有擅于将平凡的字眼变成奇句的才华,她的写作正如她的人,麻利、泼辣,而又快又多,但即使换上十个笔名,读者也不难一下子从作品中把她辨认出来。
  至今,亦舒的作品已结集出版的有两百余种,代表作是《玫瑰的故事》、《喜宝》、《朝花夕拾》、《我的前半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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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画皮》原是蒲松龄《聊斋志异》的作品,作者原意旨在让观者明了外在面貌纯是虚幻,世人不应为美色所迷,也不应根据色相来判定他人是否值得信赖,一切唯在本心而已。本书大体亦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在二十一世纪的现在,对其赋予了更多的内容。
  主人公文昌在一次车祸意外中父母双亡,自己容貌尽毁,尽管多次进行植皮手术,但受伤细胞总排斥异己,无法复原。文昌没有放弃,而是努力生活,在事业上开辟出一块天地。
  有天,她发现姐姐文晶的化妆师技术巧夺天工,几乎将其重新塑造成为20岁时的青春模样,内心叹服,虚心求得化妆师元婴师傅教授。可是,诸位,她并不是想能将自己装扮美丽,而是想帮助那些残疾的孩子们,将他们的义肢画得像真肤一样,添上指节指甲血管,以使他们融入人群,过正常人的生活。文昌的手艺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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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文昌主持一间小小美术制作公司,因为是老板,所以什么都要做,往往早上七时忙到晚上十一时,所有私人时间都被剥削。
  中午,同事们出去午膳,她一个人在电脑面前找适当图案:一张电影海报需要边沿设计。
  文昌的工夫就是这点细致吸引了顾客,“一丝不苟”,他们称赞,“很多人以为看不到就马虎一点,但文昌一定交足货。”
  她案头放着盒隔夜寿司,她拾起一团放进嘴里咀嚼,说实话,食而不知其味。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是姐姐文晶的声音:“阿昌,我在蓝麶吃午餐,你来一下。”
  文昌轻轻说:“老姐,我走不开。”
  “你一定要来,我有事相告,你不会失望。”
  文晶恐怕是新添置了一条宝石项链,或是抢到一只限量出品的名牌手袋,都是城内独一无二的货色,矜贵之极,足可招待记者。
  “我等你,进门左边第二张桌子。”
  文昌说:“我要三十分钟。”
  文晶搁下电话,她声音明显兴奋,有点颤抖,是什么叫她那么高兴?
  文晶与丈夫龃龉多年,彼此看不顺眼,为免孩子们做磨心,把两个儿子一早送到外国寄宿,又嫌英国雨雾阴森,索性送到风光明媚的温哥华。
  这几年文晶脸上笑容都是假的,所以努力打扮,遮掩憔悴之色。
  已多久没见她了?起码三个月。
  文昌收拾一下桌子,向秘书说:“我稍去即回。”
  她步行到那间著名的西菜馆去。
  服务员替她拉开门,她轻轻走进逐张台子找姐姐,噫,奇怪,不见文晶。
  总共只四五桌客人,都衣冠楚楚,女客全体穿着套装及极细高跟鞋,戴名贵首饰,可是,文晶不在。她再找一遍,仍然没看到姐姐。
  文昌取出手提电话,正想问“你在哪里”,忽然有一把熟悉的声音说:“你连我都不认得了。”
  文昌抬起头,看到一个妙龄女子看着她笑。
  文昌发呆,这是谁?她果然不认得她。
  慢着,声音身型姿势都那么熟悉,文昌在心中搜索。
  那女子挥一挥手,得意洋洋地说:“我说过你不会失望。”
  文昌看到女子那双手,略为肥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茶花形钻戒,花瓣镶得栩栩如生,曾叫她赞叹。
  文昌呆住:“你是──”
  “昌,我是姐姐。”女子拉着她坐下。
  文昌双膝发软:“大姐,”她尽量把声音压低,但掩不住惊讶错愕,“怎么会是你?”
  文昌睁大双眼,看牢年近四十的大姐,这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大眼睛尖下巴,不,她不是中年文晶。
  这究竟是谁?
  “是我,阿昌。”是文晶声音没错,“你看仔细一点。”这时她自手袋里取出一张照片,“看,是我。”
  文昌接过变黄的彩色照片,里边正是浓妆的文晶,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大蓬头,穿大肩膀外套,怕有廿年历史了。
  慢着,此刻坐在她面前的妙龄女子,像足照片中人。
  文昌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声音哆嗦:“姐,你的面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你做过矫形手术?”
  文昌伸出手去触摸,文晶避开:“是化妆,别碰。”
  文昌一听,松口气:“化妆,画上去,可以洗脱?”
  文晶点点头,握住妹妹的手:“昌,我恢复青春了。”
  文昌取过桌上的冰茶喝一口:“姐,你我都知道,人不可能越活越回去,不过,这化妆术的确高明。”
  文昌心想:不止高明,简直可怕。她近距离观察,说也奇,脂粉并不特别浓厚,但是文晶却宛如年轻了廿
  载岁月:鱼尾纹,肿眼泡,颊上用镭射去尽又再长回的褐斑……全部搬了家,连双下巴都只是隐约可见。
  这是什么化妆术,竟这样神妙。
  文晶哈哈大笑,露出微黄牙齿,她不自觉显示中年女子特有的嚣张神情:“总算被我找到答案。”
  文昌忍不住问:“这人是谁,用什么材料化妆?”
  文晶笑:“你不是一直揶揄我们这些老女人无休止寻求常青不老之秘?”
  “是,我的确不遗余力调侃你们。”
  “所以,我不会告诉你化妆师名字。”
  文昌好气又好笑:“你又找到最新消遣了。”
  文晶顾盼自如,高兴得不得了。她已许久不曾如此开心,感染文昌。
  但是,大姐的面孔不像大姐,坐在她对面似一个陌生人,她未能全盘接受。
  一个人,不满她此刻的自己,到底是悲哀的。
  文昌轻轻咳嗽一下。
  “有什么话要说?”
  文昌分析:“凡是做任何事,都有目的,请问阿姐,化一个这样的妆,为着什么?”
  文晶不假思索回答:“回复青春。”
  “那又是何故?”
  “因为男人都只看牢年轻女子。”
  “你想再度吸引陌生男子目光?”
  文晶忽然噤声。
  文昌轻轻说:“你只想重新吸引姐夫的目光。”
  文晶不出声。
  “姐夫最近好吗?”
  “他住宿在豪华酒店公寓,不再回家。”
  文昌叹口气:“我见识过了,我有事,我得回公司去。”
  “昌,多陪姐姐散心。”
  “姐,你最好到敝公司任职,做个接待员什么的,每天忙足八小时,包你神清气朗。”
  文晶悻悻然结账。
  文昌看着姐姐,心中只觉诡异:明明是一个年轻女子,举止口吻却老练浮滑像中年人,仿佛大意灵魂,走错躯壳,叫人毛骨悚然。
  “姐,你肯定不是拉过脸皮?”
  文晶答:“化妆师说,矫形,只得一个样子,人久生厌,可是化妆,天天可以换造型,胜过多多。”
  “我仍然不信这会是化妆。”
  “你到我家来,我洗掉化妆给你看。”
  “那么快卸妆?多可惜。”
  “那班姐妹们已经见过,赞叹不已,都问我要化妆师姓名地址。”今日目的已经达到。
  文晶把手臂伸进妹妹臂弯。
  回到半山家中,佣人又捧出咖啡蛋糕,这样吃法,难怪大姐腹部像一只小西瓜,怎样都减不掉。
  文昌喃喃说:“沙发地毯又换过了。”
  老佣人三姨笑说:“只得我未换罢了。”
  文晶说:“不知多少人想挖角。”
  三姨说:“太太对我好,我不走了。”
  文晶把文昌带到房里,走进近两百平方英尺的明亮精致的卫生间。
  “看我卸妆。”她说。
  只见文晶取出一只很普通的塑胶罐,打开,里边装着一般面霜。
  文昌自姐姐手中取过面霜,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到鼻端,轻轻闻一下,还记得化学科老师说过,可疑物品,切勿大力吸进鼻孔。
  可是那面霜无色无味,文昌不禁失望。
  文晶正想示范卸妆,大门有人声,接着脚步接近,三姨跟着进来:“太太与文小姐在房里。”
  文昌知道这是她姐夫杨光回来了,文晶也一呆,丈夫已多日未返,这次忽然出现,有什么事?
  只见他走进服装间,叫三姨替他收拾所有白衬衫。
  他靠在门框上,背着光,看牢姐妹俩。
  文昌也瞪着他,三人不发一言。
  三姨把行李包交给他,他接过,这才说:“阿昌你多坐一会儿。”
  他走到门口,又转头问:“这位小姐是谁?好面熟。”
  杨光不认得老妻!
  他转身轻轻离去。
  他一走,文晶爆出疯狂笑声,哈哈哈啊哈啊哈嘻嘻嘻。
  她好久没有觉得这样好笑,弯下腰,笑得肚痛,一边喘气说:“他不认得我,十年老夫老妻,他不认得我!”
  文昌觉得姐姐笑声可怖,掩住她的嘴,叫佣人斟热茶进来,文晶喝了两口,才缓缓镇定。嘴里还喃喃说:“其实我们何尝认识过对方。”
  感慨尽了,她示范卸妆。
  文昌取出摄像手提电话,把过程拍摄下来。
  只见文晶用化妆棉蘸了一团面霜,自额角抹起,轻轻一揩,文晶的发线立刻后退,露出蜡黄的额角。
  文昌走近,仔细看她另一边鬓角,原来新发线是精心一条条绘画上去。文昌发呆,姐姐的面孔是一幅画布,化妆师是画家,全幅画是Trompe L'Oeil,法文指“愚弄双眼”。
  这个字读“trum ploy”,文昌是美术科学生,当然知道来龙去脉,可是那化妆师画功竟然如此高超,倒也惊人。
  只见姐姐把化妆依依不舍一小撮一小撮抹掉,露出原形──一个憔悴的中年妇女。
  化妆棉上五颜六色,混沌一片,整个卸妆过程约二十分钟,文昌凝视,眼睛也不眨一下。太神奇了。
  她把用脏的化妆棉放入透明塑袋。
  “化妆师叫什么名字?”
  文晶得意洋洋:“不告诉你。”
  “我自己也找得到这个人。”
  “是吗,”文晶又笑,“你尽管试试看。”
  文昌看看手表:“我真得回公司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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