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摘要
文中出现的印度城市、河流、州邦及海洋的名称都首先具有某种音乐感。
《印度之歌》中所涉自然、人文及政治地理背景,均属虚构。
比如,乘车从加尔各答到恒河口或者尼泊尔,是不可能半天就到达的。
又比如,威尔士亲王大酒店并非坐落在三角洲的某个岛上,而是在科伦坡。
又比如,印度的首都是新德里,而不是加尔各答。
等等。
本故事所涉及的人物,是从《副领事》一书中迁移过来的,又被投放到了新的叙事区域。因此,不能再让他们回到原书之中,也不能将《印度之歌》视为《副领事》一书的电影或戏剧改编本。尽管原书的某些情节在此几乎全部再现,但这些情节在新叙事文本中的进展方式,使阅读和视角都发生了改变。
实际上,《印度之歌》乃是《恒河女》的姊妹篇,如果不是先有《恒河女》写出来,《印度之歌》便不会问世。
即便说《印度之歌》深入到并揭示出《副领事》中尚未开发的区域,这也不是要将它写出来的一个充足理由。
之所以有这一写作,源于在《恒河女》中的某种发现:那些在叙事之外的声音,起到了揭示和探索手段的作用。这一发现颠覆了叙事,使之陷入遗忘,让人面对着作者记忆之外的其他记忆,这些记忆同样唤起任何一个其他的爱情故事。这些记忆残缺变形,却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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