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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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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战争在海对岸开始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51907
  • 作      者:
    (日)村上龙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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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故事发生在夏天,一男子在海边邂逅了一女人,而同时在海的另一边,一个城市正在大肆举行着庆典。只是在这个理应充满欢乐和鼓舞的城市里,人们却溶入了可卡因的迷幻当中。拥挤的人群、纷飞的尸块,像一场战争般不断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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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村上龙,日本小说家、电影导演。1952年2月出生于日本长崎县佐世保市,1972年就读于武藏野美术大学。1976年发表的处女作《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被视为日本文学进入亚文化的开端,获第75届芥川奖,引起日本社会震动,销量高达350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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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村上龙的第二部小说,《无限近似于透明的蓝》的续篇。1977年,作者 25岁时发表的第一部意识流小说。
  盛夏。酒店度假海滩和繁华都市,两个舞台隔海相望。作者的镜头反复 切换着场面: 海对岸的都市,正沉浸在狂欢节的喧嚣之中。但巨大的垃圾山上,拣破 烂的少年杀死了野狗;军人官邸里,无聊的军官还在继续他毫无意义的独白 ;医院病房里,垂死的母亲在遍体肿胀和瘙痒中挣扎。天空阴云密布,海面 沾满鱼的血污,一个老人在哀叹—— 苦海无边,人生寂寞,世上一切都变得晦涩、丑恶、暧昧,一切都模糊 不清,我不知该爱谁,也不知被谁所爱,没有任何东西能填补我寂寞的心灵 。我的周围巨物林立,不辨东西,一切都在走向死亡,都已病入膏肓…… 海的这边,青年的眼瞳里映出了都市的一切:污秽、腐烂、混乱、堕落 。他向人们发出了这样的预言—— 这个世界会发生偏差,需要有谁来修正这个误差,你们被选中了。战争 都是恐怖的,可是,好好想一下,恐怖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恐怖的尽头到底 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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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女人挥着手。
  她的脸朝向我,由于是逆光,表情看不清楚,大概面带微笑。如果真是在笑,那一定是像孩子一般天真的笑脸,如同夏天初次见到大海的孩子。她穿着绿色和银色相问的条纹泳装。
  她的脖颈上闪烁着耀眼的光彩,如同戴着珍珠项链,那可能是汗水,也可能是在海中游泳后留下的海水,水珠浮在涂满防晒油的皮肤表面。
  弧形的海岸蜿蜒伸展,一望无际,沙滩上只有女人和我两个人。
  海滩上的沙子十分细小,攥在手中如同沙漏一般不断落下。
  海岸上有三把遮阳伞。一把略微歪斜,立在远方;另一把是红色,下面放着女人的衣服、化妆品、香烟、太阳镜、一架带三脚架的相机、浴巾、梳子,一只插着两根吸管的菠萝,大概里面盛着朗姆调和酒,一只透明塑料包。我躺在第三把遮阳伞的阴影里。
  女人放下了挥着的手。
  我后悔应该打声招呼或者挥一下手,不过女人似乎并没有介意。
  太阳当头照耀。
  海滩闪烁着橘黄色的光芒,女人的身影仅留下一个黑点,如同地上挖掘出来的小洞。
  女人站在水边,盘在脑后的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她戴着一只镶金边的手镯,大概是塑料或象牙的,倒背着手,用脚尖不时戏着海水,那情景简直就是一幅饮料的广告画。
  海面上泛着阳光,那情景使人想起体育场中人头攒动的人群,或者是从前学校实验室见到的发光性细菌的显微镜图像。摇曳着的每一束光影转瞬即逝,随波荡漾,不断闪现。凝视着数以亿计的光点的闪动,感觉到橘黄的颜色逐渐渗入脑海,闪烁着从五官流入体内。橘黄色的光点如同铃声一般在耳中鸣响,干燥的气体散发着一种类似火药的焦糊气味,在喉咙深处引发干渴,刺透视网膜,好似天象仪中的繁星一般吸附在头盖骨上。据说先天性的盲人看到的是一片火红的沙漠,我想就是这种感觉。
  我纹丝不动。汗水淌过我的腹部,到达游泳裤边之前便被海风吹干了,使我感觉冷飕飕的,一想到身体左边放着的画架和画布,以及散发着油味的颜料盒,我便觉得恶心。大海在闪闪发光,似乎在嘲笑颜料盒中所有的蓝色。从岩石和矿石中提取的颜料根本无法再现出大海的颜色。眼前浩瀚的大海融化了世上所有的一切之后仍然清冽澄澈,透过水底的海藻映照着天空。刚才错挤出的赭黄色颜料已经干透,裂开了细纹。
  女人依然站在水边,脚跟不停地踩着沙子。
  那个女人吃早饭时坐在对面的桌子,我记得和她寒暄过两三句。
  “喂,你知道哪里可以借到艾维士沙地兜风车?问酒店前台就行吗?今天我想换五十美元。”女人一边吃着橙子一边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摇了一下头。
  因为当时我吃多了甜瓜和番木瓜,感觉有点不舒服,而且那时已经日上三竿,酒店里充满了灿烂的阳光。餐厅从上到下,从跑堂的衣服到粉红色的餐巾、戴眼镜的外国女人的金发和红指甲、坐在旁边的老人吃咸肉时露出的白牙、桌面上镶嵌着的孔雀石和珊瑚、映在咖啡上的我的手指、所有的餐具、生菜的每一片菜叶,就连撒在桌面上的每一粒砂糖,都泛着晶亮的光彩。
  “不知艾维士是否出租摩托车?我会骑摩托车。”我再次摇了下头。气温在不断升高,融化的黄油气味散发到空气中,使空气逐渐凝重,我感到厌倦,不愿意理睬女人。一群女人结伴而过,卷起了一股黄油的气味。她们染着各色头发,脖颈肥胖,手脚都有黑斑。刚才吃的甜瓜太腻,番木瓜也有一点烂。一只搭拉着耳朵的白狗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客人用香肠喂它,那狗却毫不理睬,懒懒地躺在游泳池边。
  “我是来拍溪谷照片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架装有望远镜头的相机。
  她对着我按了两次快门。“这里租不到艾维士的车,听说问酒店前台的话,他们会出租酒店的沙地兜风车,不知还有没有?”我来到海边时,女人已在海里游泳。我支起画架放上画布,但手中出汗,滑得握不住铅笔,而且笔上沾满了沙子。甜瓜和番木瓜仍然使我不住反胃,于是我决定停下画笔,躺下休息。
  女人先是躺在气垫上,浮在水面,后来大概是发现了我,便回到沙滩上朝我不停地挥手。
  她从水边走回到自己的遮阳伞下,低头回望着自己踩出的脚印,擦拭了一下身体,不过她用的浴巾并不是酒店的。
  酒店的浴巾是红色的,上面绣着一个黄色的S印记。那个女人用的是一条在沙滩上极为醒目的白色浴巾。
  在白色画布的对面,远远地可以见到白色浴巾在不停地摆动,女人脸庞的侧面和被海水浸湿的头发在其间时隐时现。女人在梳理头发,刚刚擦干的浓密的头发随着海风不断飘扬。女人又在刚擦干净的皮肤上涂抹橄榄油,油香随风隐隐传来,如果风向逆转,气味可能更加浓郁。
  女人在两臂上涂着油朝我微笑,我也像她刚才那样挥了一下手。
  女人手指大海在说着什么。大海的远方泛着鱼腹般的银色,一望无际,十分耀眼。
  女人走了过来。
  “给我那杯汽水喝一下,可以吗?”我将红色汽水递给了她,里面的冰块已经开始融化。
  “已经不凉了。”女人衔着吸管喝了一口汽水,再次用手指着大海的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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