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斩:我撕故我在
我思故我在,我在你不在。那我在个屁,约你是瞎掰!
天门中断楚门开。八个六你开不开?有多少情窦,一夜初开;有多少情窦,当初没开痛快,要等日后再开!
二十四桥明月夜,还不如,我一声欧耶!八千里路云和月,怎堪?,你一声凄切?
是凄切,不是妻妾,媳妇就是妻,所以老凄切,窃以为,有阳春白雪之妻。不必问下里巴入之妾。可是,蓦然一回首,心中很惘然——那下里巴入之妾,已在阳春白雪之妻项上,翩翩飞跃。
你接受现实,为何还虚构?你有了内在,为何还外遇?宁当无产者,不当第三者,就怕身已瘫,换来心更贪,
初夜权不如话语权,处女膜遭遇保鲜膜,PE保鲜膜PV C保鲜膜,还不如修复处女膜,不给你初夜权,你要知情权;给你初夜权,你还想当权,姓权的嫁给姓钱的,整个一权钱交易,姓权的娶了姓司的,绝对是以权谋私,所以,给你初夜权,不如给你农夫山泉,让你凑合着有点甜。
我思故我在,我撕我还在。你追忆过去,我撕开未来,我把你的灵魂扯成一面旗帜,就像希望在远方为我们当作风衣。
盲歌手周云蓬说:我们最后一次收割对方,然后仇深似海、我去我的过去,你走你的未来!
伟大的人生,就是从过去一直拧巴到未来,从娘胎一直没谱到棺材。
第二斩:我是非主流
白日衣衫尽,黄色多下流,若想掩耳目,更下十层楼。
命运的清洗者,跨过纯净而新鲜的激流;灵魂的调酒师,请给我满上一杯沧海横流。
你被耍了,你被落花流水洗刷刷了;你再怎么喝纯净水,也纯净不起来了。
假若灵魂很脏,脏得连苍蝇都不盯,苍蝇盯完就飞不起来。灵魂里也有三聚氰胺,苍蝇由肾结石病变翅结石了。
当我每次扣篮,拿下三四十分,你还真以为是我一个人干的?当我再次扣篮,把柿子李子栗子提子荔枝梨扣进一大果篮,掏出三四十元,你还真以为我是买给自己吃的?这是送礼的。
其实比赛是五个人的,那还有替补呢,你把人板凳往哪儿摆?其实婚姻是两个人的,可还有第三者呢,你把那婚外恋往哪儿搁?
清泉石上流,月涌大?流,黄河人海流,长江天际流,我是非主流,所以特自由。
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哪呢芳草?都被我揪光了,我还是直奔千里之外寻找野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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