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礼拜六。早上,我们集合在操场上听夏校长讲话。
夏校长说:“同学们,我们每天睡觉前都应该问问自己:这一天来,在学习、身体、道德方面有没有进步?有没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校长的语气非常和悦。虽然这样的话我已听过多次,但今天听来却特别地感动,因为我刚从一件事上看到了校长那慈爱而严厉的心。
平日里,我们玩耍的时候打打闹闹,先生是不太理会的,但若是犯了校规便不同了。就像上次吴得致骂了一句粗话,被李先生用毛笔在嘴上画个大大的墨圈,半天不许擦掉,惹得众人笑,过后吴得致果然老实不少。不过,大家最害怕的还是校长的戒尺。
校长的戒尺用得很少,但我们都知道它的厉害。我曾凑到校长室的窗户上张望过,戒尺就插在桌上的大笔筒里,黑乎乎的,样子很不好看。没想到,后来我竟尝到了它的味道。
礼拜二上午课间休息时,我和赵福在走道上玩,阿发跑了过来,他照着音乐课上的腔调对赵福唱:“哆来咪发,扫垃圾多!”原来,赵福的父亲是个扫街工。阿发这样唱,赵福当然生气,跟他扭到一起。我想拉开他们,被夏德生看见了,以为是我们两个欺负阿发,便上来帮阿发,我们终于打成一团。赵福的鼻子吃了一拳,淌出血来。阿发知道闯祸,拔腿逃开去了。
阿发当然是逃不掉的,很快我们就乖乖地站到了校长面前。校长严厉地对阿发说:“劳动本是件光荣的事,哪里分贵贱呢?”又说:“同学间应该相亲相爱才是,打架总是件很不好的事啊!”校长手里拿着戒尺,我们吓得头都不敢抬。那夏德生就是校长的儿子。其实,他一向表现很好,还经常得到先生的表扬。
到后来,除了赵福,我们都吃了戒尺。“啪!”我觉得从手掌一直痛到了心里,一整天手都没能握起来。而夏德生呢?
……
展开
——《会稽山居》
我道:“此即老街,为何不入?”那厮吃那一惊,险些跌下座来,车子戛然而止。
——《徽州散记》
初夏的午后,在村口的小店歇脚,酒足饭饱,端了“大红袍”,坐在竹凳上看景。
——《喝茶》
论弘一书法,不可不论其信札。写经弘法其意凝重,故运笔不苟,字字如阿罗汉。而日常起居之间书信往来,随意自然,面貌自是不同。
——《弘一法师书风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