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写字楼到玉米地》
老周曾经零距离地接触过土地,土地给了他健康和力量,还给他了很多原始的思考——
1.任你折腾来去,对大城市而言,你只是一个过客,更何况我本事不大,钱也不多。
2. 以前总以为自己在充满激情地干IT,其实是IT一直在漫不经心地干我,每次体检,医生提醒注意的项目都在增加。
3.接近土地,人的身体就会变得强壮,而感情就会变得柔软。简单地说,就是更不容易感冒,更加容易感动。
4 采购萝卜种子的时候,老板向我推荐生长激素,说配合好化肥,萝卜又长又白又嫩的。我说我不用这些激素的,老板一愣,然后说“你卖萝卜的时候,告诉我一下,我也买点”。
5.健康绿色的食品,我的判断标准就是——种植的人,自己愿意不愿意吃。这个估计比任何检验标准更直接、也更简单。
6.这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有权贵资本强势做主,也有草根经济挣扎求生。富有富的烦恼,穷有穷的乐子。大人物风光无限,小人物也各有精彩。
《从写字楼到玉米地》
《从写字楼到玉米地》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记录了老周十年IT、五年农场的创业经历。
创业的热潮似乎总是集中在高新科技业,但是在城市化的浪潮中,有人却反其道而行,从IT回归最原始的农业,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他就是老周!
老周原名周玉堂,军校毕业后,做了10年IT白领,其间打过工、创过业,合伙的小公司被收购后拿到一笔不大不小的钱,却发现房子涨价的速度永远比赚钱的速度快,而且偌大的城市,却不愿意给自己的孩子提供一张书桌,于是,他跑到广西的一个监狱农场租了三百亩地,开始了从写字楼到玉米地的创业之旅。
当大多数都市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回家“偷菜”的时候,老周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上网记下玉米地里的点点滴滴,一步一步地实现着自己的梦想。
初创时期的艰难,玉米丰收后的喜悦,广西大旱时的奋争,西瓜灾难之年的淡定,开创上海市场时兴奋,以及他对纯绿色种植的执著……老周的行动和文字打动了无数的网友,他在天涯社区的帖子点击率已经突破150万,是名符其实的网络热帖。这一帖子不仅在各大网站转载,而且被《南方日报》等媒体深度报道过。
《大街》
《大街》以作者的家乡索克镇(SaukCenter)为原型。描写一位城市女子卡罗尔嫁到小镇上成为一名乡村医生太太后的故事。为读者描绘了富有特色的中西部大草原,刻画了具有鲜明个性的小镇居民的群像。小说主题新颖,风格别致,洋溢着浓郁的美国中西部地方风情,评论家称此书是美国文学中描述地方风情最出色的文学作品。
小说更伟大意义在于,他勇敢地戳穿“美国梦”,他摒弃了以往高雅、浪漫的俗套,着手刻画现实生活中的“黑暗”。彻底粉碎了美国小镇生活在人们心中的美好印象。在刘易斯之前还没有人像他那样,通过妙趣横生的譬喻,细致地解剖美国20年代初的社会教条化、实利主义、文化局限、狭隘保守等,让人们看到现实的另一面,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惊。
小说《大街》就是这样一部伟大作品。现实与浪漫的矛盾,反叛世俗和墨守陈规的矛盾贯穿了这部小说的首尾。
《从写字楼到玉米地》
接近土地,人的身体就会变得强壮,而感情就会变得柔软。简单地说,就是更不容易感冒,更加容易感动。我现在开始留心很多以前被忽略的生活细节,仔细体会生活的点点滴滴,学会了感恩。实际上,很多时候我们不应该抱怨生活,生活远没有咖啡那么苦涩,关键是喝它的人怎么去品味。我在北京和广州共待了十多年,职位不高不低,生活安逸,早已“腐化堕落”。办公室生活四季不分,四体不勤,身体强健指数和抗病指数急剧下降。工作虽略微突出,腰椎间盘却更有突出的趋势;大会小会总要发言,喉咙肠胃也跟着经常受罪。IT工作者和钢琴家一样,靠十根手指混饭吃,天天打键盘,除了上洗手间和吃饭,工作的时候基本面对电脑端坐不动。有时甚至对饥饿感和上厕所的需求都变得不那么敏感。
传说中的小白领的高尚生活就是,出门常坐小车,进门常开空调,吃饭常下餐馆,穿衣常穿西装。房子小了点,但是没有做房奴;车子档次不高,总比摩托车强一些;孩子上学难了点,去的学校也还
不那么坏。还能奢求什么呢?生活嘛,既然自己没有“蒙牛”那么牛,就不可能像“国美”那么美,也不会像“苏宁”那么宁,更不会像“盛大”那么盛,小日子平凡地过,混的也算是一种境界。
也许是人穷命贱,晒太阳的命享不起吹空调的福,身体并没有因为生活舒适就变好。当年在军队的时候,人虽然比较瘦,但是肌肉结实,身体灵活,按连长的说法,是侦察兵的坯子。如今这坯子不仅本质变色,外部形象已现败坏,啤酒肚也出来了,多干点体力活,就叫苦不堪。要是干重一点的体力活,骨头就几乎散架,浑身酸痛要几天才好。
如今,我逆历史潮流而动,告别写字楼,回归土地。别的发达地区的农民,早就洗脚上田,我倒好,卷起裤脚又下田。想来我的后脑勺一定长着反骨,这反骨专门逆势而动,别人不干的事,我来干。这脑子发热,身体要跟着遭罪。
《大街》
她真诚地笑了笑,眼睛又看到别处去了。火车正开进市镇。市镇外边 是些灰暗的红色的旧房子,带有无用的木头装饰,还有一些像杂货店的箱 子似的破旧木棚,再就是有仿石头的水泥宅基的新平房。 现在火车正从一个谷仓旁边驶过,接下来是一个阴森的油库,一家乳 制品厂,一个木材堆置场,一个泥泞、脏臭的牲畜围栏。现在他们要进站 停靠了,那是个低矮的、红色木结构车站,站台上挤满了胡子拉碴的农民 和游手好闲之辈——一些目光呆滞、胸无大志的人。她来到这里了,不能 再往前了。这是尽头了——世界的尽头。她坐在那儿闭上眼睛,恨不得从 肯尼科特身边挤过去,在火车上什么地方躲起来,往太平洋那边逃去。 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想法,向她命令道:“别这样!别像个嘀嘀咕咕的 孩子那样!”于是她马上站了起来,说道:“总算到达了,太好了!” 他那么信任她。她一定要让自己喜欢这个地方。她还要做一番事业呢 。 肯尼科特拎着两只一颠一颠的提包,她跟在后面。下车的旅客多,那 条队慢慢地挪动,他们就等在那儿。她提醒自己,这回她真到了新娘子过 门的引人注目的时刻了,应该感到高兴。但是除了因为下车的队伍动得太 慢使她恼火以外,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肯尼科特弯下腰往车窗外望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欢呼起来: “瞧!瞧!一大群人来迎接我们啦!萨姆·克拉克和他的太太,戴夫 ·戴尔,杰克逊·埃尔德,还有,对了,哈里·海多克和朱厄妮塔,还有 一大群人!我想他们现在看见我们了。不错,他们看见我们了!你看,他 们在挥手呢!” 她听了他的话就低头向窗外往他们望去。她克制住自己,准备向他们 表示爱意,可是欢呼人群的挚意又使她感到不好意思。她从两节车厢之间 的连廊向他们挥手。可是她拽住那位前来帮她下车的司闸员的袖子停了一 会儿,才鼓起勇气跳到前来握手的人流之中,她没法逐个认出他们是谁。 她得到的印象是:所有这些男人都声音沙哑,一双手又大又湿,长着牙刷 一样的胡子,头上有秃斑,而且都带着共济会的表链饰物。 她知道他们在欢迎她。他们的双手,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喊叫,他们 亲切的目光,都征服了她。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啊,谢谢。” 有一个男人冲着肯尼科特大声嚷道:“我把汽车开来了,送你们回家 ,大夫。” “好的,萨姆!”肯尼科特喊道,然后对卡罗尔说:“我们上车吧。 那边那部大‘佩奇’车。他还有艇呢,真的!萨姆的车速,可以对明尼阿 波利斯的车显显本事呢!” 卡罗尔上车后才把要送她和肯尼科特的那三个人认明。车主坐在方向 盘前,是个踌躇满志的正派体面人。他有点儿秃顶,块头相当大,目光冷 静,脖子上有点儿疙疙瘩瘩,但面孔又圆又光滑,像一只匙勺的背面。他 对卡罗尔轻声笑道:“你把我们全弄清楚了吗?” “她当然弄得清楚,卡丽能搞清楚,她一下子就明白!我保证她能把 历史上每个日期都告诉你!”她丈夫夸口说。 车主用宽慰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卡罗尔断定他是个信得过的人,于是 直言不讳地说:“实际上,哪一位我都没弄清楚。” “你当然还没弄清楚哕,孩子。是的,我叫萨姆·克拉克,做五金、 体育用品、脱脂器生意,凡是你想到的大件废旧杂物的买卖我都做。你叫 我萨姆得了——反正我叫你卡丽。你嫁给了这个蹩脚医生大笨蛋,我和他 倒是一直待在这儿的老朋友呢。”卡罗尔笑容可掬,她也希望更随便地用 他们的名字去称呼他们。“后面坐在你身边那位坏脾气的胖女士,假装没 听见我说她的坏话,就是萨姆·克拉克太太。坐在我旁边这位面有饥色、 傲慢无礼的家伙是戴夫·戴尔,他开的药房靠的是配错你丈夫开的药方— —实际上你可以说这个家伙是卖假药的。那又怎么啦!好啦,让我们把漂 亮的新娘子送回家吧。哎呀.医生,坎德森那块地我三干元卖给你。最好 考虑一下给卡丽盖一幢新房子。我说,她是全镇最漂亮的太太!” 萨姆·克拉克心满意足地把车开走了。这时交通拥挤,路上有三辆福 特牌汽车和明尼玛希尔旅馆的免费大客车。 “我会喜欢克拉克先生的……我不能用‘萨姆’称呼他!他们个个都 那么友善。”她对眼前那些房子瞥了一眼,尽量不把看到的东西放在心上 ,却又想到了别的事:“这些故事为什么这样骗人。人们总是把新娘子过 门说成是铺满玫瑰花的闺房。对高尚的配偶完全信赖。这些婚姻的谎言。 我没有变。至于这个小镇一我的天哪!我没法待下去。这个垃圾堆!” 她的丈夫弯下腰来对她说:“看来你在想心事。害怕了吗?你在圣保 罗待过,我不指望你把格佛草原看成天堂,我也不指望你一下子就迷上它 。不过以后你会喜欢它的——这儿的生活自由自在,这儿的人是世上最好 的人。
1、《从写字楼到玉米地》
2、《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