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沉默也明白了薛雷锋的来意,笑着对薛雷锋说:“警察同志,麻烦你把钱小右叫来,我请客,咱们喝个咖啡,边喝边聊。”
四个人坐在咖啡馆里,杨沉默说起了一段往事。
两年前,杨沉默大学毕业后来到这个城市找工作,可出师不利,从火车上下来的时候,杨沉默的钱包和手机就被小贼偷走了,钱包里身份证等证件也被偷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杨沉默举目无亲,寸步难行,想找个打零工的机会也没有。
也怪杨沉默没见识,不知道城市里还有个救助站,他只有用原始的方式硬撑着,撑了两天两夜,杨沉默只喝了一肚子又一肚子的自来水,饭是一口没吃上,饿得快要死过去。杨沉默拉下了脸,捡了个粉笔头,在公交车站的水泥地上写下几个大字:钱包和证件被偷,两天没吃饭,好饿,求十块钱买盒饭吃。然后,杨沉默低着头,蹲在字旁,等待奇迹出现。
这了无新意的求助在城市里早已没有了号召力,更多的城里人已经把这种方式看成骗局,没有谁多看杨沉默一眼,偶有几个人顺眼看到,也满目的不屑,更不用说有谁丢下十块钱了。
夜幕又要降临,杨沉默绝望了,他甚至想到拦住一个人抢劫一下,不要多,就抢十块钱。但他终究不敢,也没力气。
一辆公交车到了终点站,刚刚做售票员不久的钱小右走下车来,看到面色青紫的杨沉默,她掏出十块钱,丢在杨沉默面前就走。走了几步,钱小右又回过头来,再丢下十块钱,说:“这钱给你打电话的。”
……
杨沉默说到这里,眼睛汪汪地看着钱小右说:“有了那顿饭,我活了下来,有了那电话费,我联系上了爸爸妈妈,他们赶到我身边,给我送来了钱。我也得以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从那时起,我记住了你。”
钱小右的脸红红的,她依稀记得,好像有发生过那件事。当时她还在想,这男孩好像大学生啊!
杨沉默转过目光看着薛雷锋说:“钱小右,你或许没有注意到,这两年来,我好几次来坐一坐328路公交车,我想看看我的恩人。”
薛雷锋插话:“你有了工作后,又知道钱小右在328路公交车当售票员,为什么后来不当面感谢她,不把那二十块钱还给她?”
“警察同志,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不那么做,可能在我心里,那二十块钱不是钱,是无价之宝。我不想用一声谢谢,用二十块钱了断这份美好。”
几个人默不作声。
杨沉默又说:“钱小右,我能感受到你吃的苦受的累,我想帮你一把。可我无权无钱,怎么才能帮你呢?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微博把你炒红。这个世界,不认同淳朴,不认同善良,甚至不认同美丽,但认同热闹,认同炒作。你红了,有人会帮你改变命运。于是,那天晚上,我和好朋友周哲学合作,我扮作突发心脏病的劫匪,周哲学全程跟踪拍摄,再用车接走我。接着,周哲学又以网名阿甘的身份在微博上发了视频,再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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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医生,我和那位红衣先生聊了很久,遗憾的是未能成功劝阻他。他刚刚离开市医院,上了辆出租车,请大家密切注意。”
“我是那辆出租车的司机,为了劝他,我大毁自己的形象,还给我去世多年的老娘打了个电话,他似乎有所动摇了。我偷偷跟着他,看他上了一辆公车,车牌号是……”
志斌目瞪口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有上百通未接电话,来电全是同一个号码,还有一条短信:“亲爱的,我已经把房子、车子抵押给了银行,还了一部分债务。我和女儿会和你一起承担一切困难,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平平安安地回家……”
神父亲切地笑着:“快回去吧,你还在等什么?”早已泪流满面的志斌飞快地朝家中奔去,他终于知道,自己不是一无所有,他还有无边无际的爱……
——林涛《拯救》
莎朗是一名王牌特工,二战期间,她为美国及其盟军收集了很多敌方的重要情报。
1942年秋天,美国情报局得到可靠情报,德国已经研制出一种新型坦克,就是被称为“杀戮机器”的虎型坦克。这种坦克的装甲外壳是采用新型钢材制造,坚硬无比,在1500米外就可以利用穿甲弹击穿世界上任何一款坦克,而其他坦克却伤不了它分毫。德国已经在批量生产这种坦克了。
美国情报局格外震惊:一旦这种坦克进入战场,盟军的坦克全不是对手,战争局势将急转直下。所以,情报局迫切想了解,这种虎型坦克的装甲外壳到底是用什么钢材制成的,以便找到击穿它的办法。他们陆续派出了几名特工,但是,德国的兵工厂防卫森严,派出的特工不是铩羽而归,就是泥牛入海,踪迹全无。关键时刻,美国情报局只得请莎朗出马……
——方冠晴《王牌特工的裙下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