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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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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燃灯者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0450809
  • 作      者:
    赵越胜[著]
  • 出 版 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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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一段最朴实最感人的师生情,一曲千回百转感人肺腑的精神长歌,再现一代大师的风骨与情怀。
  2. 厚重如山,空灵如诗——两代学人精神相续的心灵史、思想启蒙史。
  3. 周国平、徐友渔、陈嘉映、梁治平等国内顶尖知识分子鼎力推荐并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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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赵越胜,人文学者,现居法国。1979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攻读现代西方哲学,1982年进入社科院哲学研究所工作。曾参与筹办《国内哲学动态》,也是《文化:中国与世界》丛书编委会核心成员。作品有《暗夜里执著的持灯者》《我们何时再歌唱》《带泪的微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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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周辅成先生是赵越胜的师长、知己,陪伴着他穿越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启蒙人,赵越胜因此称周辅成先生为“燃灯者”,意为曾经为他带来光亮的人物。在《燃灯者》中,赵越胜追忆了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因偶然的机缘结识北京大学伦理学教授周辅成先生,自此三十余年,心灵从未分离过。听课、赠书、通信、喝茶闲聊,构成三十年之友谊。从张志扬、陈嘉映、徐友渔、周国平等人阅读书中三篇怀人文字所写的感言中,可以体会到赵越胜先生是一位近乎“述而不作”的散淡之人,他珍视人间友情,重视精神生活,读书写字从来不是为博取人世间的薄名,而是为了给在心智生命的成长过程镌刻下痕迹的师友,画一幅深深浅浅的素描。感恩之心,怀旧之情,反思之痛,文字之美,知人之论,让《燃灯者》这部随笔集成为当代中国精神史的一座隐蔽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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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哲人已逝,现在读到《辅成先生》,方知我对先生了解得太少太浅薄。文中引述的先生许多话,何等睿智,何等痛快。
  ——周国平

  格外有运气的是,越胜得到了周辅成先生这样的名师点化,得以直接沿着古今中外人类文明的正道前进。
  ——徐友渔

  这几篇文章,实在不只是纪念友情,不只是对已逝年代的缅怀,它们始终在吁请我们思考自己,思考我们这个尚未结束的时代。
  ——陈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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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受教于辅成先生始自一九七五年底。当时我是北京“小三线”兵工厂一个开磨床的小青工,整天猫在怀柔深山沟里。而辅成先生是北京大学哲学系的著名教授。我与先生天南海北,两不搭界,怎么会有了师生缘分?其中故事要从头讲起。
  一
  一九七五年六月底的一个早晨,车间书记戴五正师傅到车间来,悄悄告诉我,昨天厂里接到通知,今年有一个去北大哲学系读书的名额。我一听,心直跳,这正是我朝思暮想的事啊。戴师傅说,碰到几个厂里中层干部,都说,肯定是你们车间小赵去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毛泽东指示“要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各个单位闻风而动,纷纷成立“工人理论队伍”。
  随后就有六本书的书单:《反杜林论》《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国家与革命》《法兰西内战》《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还有《共产党宣言》。我是车间工人理论小组组长,负责给师傅们辅导这些马列著作。六本书中《反杜林论》和《唯批》是哲学著作,在那些仅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工人师傅看来,这些纯粹是天书。但是理论学习的形式绝不能缺。于是每周都有半天经典著作学习时间。我在台上讲,师傅们在台下睡,真可谓“聒噪与鼾声齐飞,唾沫与涎水同流”。也有几位从五机部机关下放到厂里的干部,文化程度比较高,有兴趣听我的辅导,常常给点儿鼓励。所以说起要送人去北大上学,便想到了我。
  经过一个多月的基层推荐,领导讨论,最后的结果是我“名落孙山”。找戴师傅问究竟,他同情地告诉我,在我的人事档案中,有记大过一次的处分,所以政审没通过。
  这事得从前一年夏天说起。
  工厂宿舍对面山崖下有一深潭,潭水清冽,是个游泳的好去处。酷夏午休时,我们常在潭中嬉水。厂里的小兄弟都是北京来的七○届初中毕业生,自小穿惯三角泳裤,到山里依然如故。山村里的农民小伙下河都穿及膝大裤衩,三角泳裤在他们眼里等于赤身裸体。偶有村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从旁经过,我们这些人就有了调戏的嫌疑。那天中午,厂里的弟兄们又去游泳,有几个村儿里的小伙儿就站在河边骂。我正躺在岸上晒太阳,听他们用怀柔土话骂得有趣,便学着他们的腔调和水里的哥们儿开玩笑。大家嬉笑一阵,谁也没当回事儿。
  下午上班时,我刚走到厂门口的水泥桥上,路旁猛冲出几条壮汉,扭住我双臂,大喊:“就是他,学俺们农民,带队部去!”边喊边扭着我往村里走,当头便碰上了来上班的众弟兄,拦住问究竟,言语冲突间便动起手来。村儿里的小伙儿固然身强力壮,但不如工厂的弟兄身手敏捷,交手片刻,已见有三两农民倒地不起。在壮汉的夹持下,我挣扎着抬起头,见“发小”嘉浩正从山坡上飞奔过来,身边又钻出小个子李志刚,上手推胸,下脚使绊,扭着我胳膊的壮硕青年便跌入河中。厂头儿跑出来劝阻,但人仍越聚越多,混战一团。大约半个小时战斗结束,有几个农民弟兄不知被何人下狠手,板儿砖拍昏,急送怀柔县医院。
  这下子事闹大了。沙峪公社报怀柔县,怀柔县报北京市,定性为“破坏工农联盟的集体斗殴事件”,市委责成市机械局严肃处理。于是召开全厂大会,厂长高凤岐宣布给我“记大过”的处分。我不服气,找厂长理论,高厂长一席话让我哑口无言:“厂里给受伤的农民赔偿,轻伤800块,重伤1 600,你赔得起吗?”结果档案中就装进了记大过处分书,从此成了个“底儿潮”的人。这次推荐上大学,档案就发挥了威力。知道政审没通过,我彻底绝望。在中国,档案就是一个人的命根儿啊。想想今生怕是再无出头之日,心里郁闷到极点。
  盛夏时节,山中雨水充沛,林木绿色逼人,冬天干枯的溪流又喧腾起来。河道曲折处,水石相激,静夜远闻,隐隐若有歌吟。年轻时人不经事儿,心情苦闷便意志消沉,坚持多年的读书计划也停顿了,常与好友瓦宁携薯干酒半瓶、鱼皮豆一包、手风琴一架,徜徉林下溪畔,抚琴放歌。一次,薄暮时分,俩人高卧青石之上唱得正酣,忽见一条两尺青蛇窜出密草,随琴声婀娜起舞。不知几次夜半扶醉而归,戴师傅严斥我放浪形骸。但我仍不知歧路而返。
  九月初,弟兄们见我终日闷闷,便提议去登慕田峪长城散散心。清晨出发,踏着朝露,沿崎岖小径登山。道旁杂花缭乱,野香醉人。秋梨、山楂、苹果,艳黄、殷红、青紫相间,织成满眼的斑斓。一行人穿行林中,手脚并用攀岩,中午时分,古长城已在脚下。三十几年前的慕田峪还不是旅游点,古城墙大半坍塌毁损,一身岁月的苍凉,静卧在褐榻翠衾之间。登山顶烽火台眺望,远天紫纱轻幔,若沧海浩渺。峰峦间雾霭纠缠,如群岛隐没波涛间。长城随之起伏,分割关山一线。
  京畿一带本是古幽燕之地,想陈子昂登台“念天地之悠悠”处就在近旁。在这天地雄阔浑涵之间,我身心如经大涤,止不住鼻酸眼涩。前几日尚觉性命攸关的失败,今日看来,不过鸡零狗碎。世界何其美好,人生何其诱人,少年心事岂能囿于尺寸得失。于是,向群山顶礼,欣欣然下山归去。
  回到厂里已是晚饭时分,戴师傅急匆匆地在食堂找我,把我拉出买饭的队列,说有好事。厂里又有一个上学的名额,市机械局要办一个专职哲学进修班,老师都是北京大学哲学系的。这次不用再讨论,就让你去,你小子可别给我丢脸。我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谢他,随后窜出食堂去找我的小弟兄们。当晚大家把这个月的菜票全凑出来买了散装啤酒,狂饮一场。月底把全部家当扔上一辆“大解放”,我一路烟尘地回到了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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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成先生 
不知不觉已走出两站多地,到了鼓楼墙下。怕再晚了耽误动物园的32路车,我硬让先生上了车。电车开动之后,先生举起手杖向我晃了晃,就坐下,随着电车启动的呜咽声远去了……

聊与梅花分夜永
《马太福音》中说,“人点灯,不放在斗底下,是放在灯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先生就是一盏放在灯台上的灯。他照亮了一家人,这家里有求善问道的莘莘学子,有漫游精神世界的读书人,也有辛劳于野的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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