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兆瑞先生认识是因为杨显惠先生。2004年,我主持的“北大评刊”论坛刚刚成立,《上海文学》由我负责点评,而杨显惠先生的《定西孤儿院纪事》正好在这一年开始在《上海文学》连载。在连载两年多的时间里,因点评“孤儿院”,与杨先生便有了在北京的两三次会面,每次与他同来的还有兆瑞先生。杨先生介绍说兆瑞是他的文友,虽然做着大生意,但一直业余写小说,从80年代一直写到今天,是个“老不改悔”的“文学青年”。
80年代的文学力量真是强大,我不是指它创造的文学繁荣,而是指它在那么广大的人群中播下了文学的种子,培养了那么多的“文学青年”、“业余作者”。即使后来“纯文学”让“老文青”们读不懂了,文坛的门槛高得让“业余作者”们进不去了,还是痴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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