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存厚说:“那鲁胡子不会一直潜伏,天津站没他,北京站也没他,他就在山东呢。但是你得这么这么找他。”赵存厚就给小康面授机宜。
小康听了,翘起大姆指说:“嘿,高,就是高!”
小康日夜兼程往山东赶。那刘春、张达天天在泰安转悠,恨不能挖地三尺,把个鲁胡子挖出来,绳之干法。
这一天,刘春和张达化装来到一家酒馆。他们进去了,其实喝酒是假,通过喝酒的人打探鲁胡子的消息是真。那打渔的不就是在酒馆里无意中说出的信息吗?
但是,进了酒馆,不能不喝酒啊,要那样,不就露了马脚了吗?二人正喝着,有一人坐在他们这桌儿上了。刘春看看,看不出什么特征。但脸上有一股子杀气,就多注意了些。
那人喝的是急酒,三下五除二,半斤下了肚子,可人没见怎么样。
那人看看刘春、张达,微微一笑,说:“心有烦恼事儿,何必藏心底,问问身边人,一语就解谜。”哟呵,这是说天书呢。刘舂看看张达,张达呶了下嘴。刘春就问:“这位爷,你有什么心事儿?”
那人“哈哈”一笑,说:“我有心事儿?我是说你们呐!”
“我们?我们有什么心事儿?要说有也有,就是想到哪儿多玩俩大妞儿。”
那人摇摇头说:“身在官场,想必不敢。”
刘春一晾,咦,他看出我们的身份了?
那人用手指蘸着酒,在桌子上写下了“刘”字和“张”字,冲刘春点点头。
刘春傻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严鹏飞。严鹏飞为捉拿鲁胡子。已经花费了不少的力气。他现在已经掌握了鲁胡子的大致行动规律,可是他不能出面。一是他现在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二是他人单力薄,面对困兽犹斗的鲁胡子,他不知鲁胡子身边有多少人,有没有快枪。快枪是严鹏飞才听秦老板说的。严鹏飞武艺再高强,也抵不过那快枪的枪子儿啊。想那庚子之乱时,那“义和团”不就是刀枪不入,可是遇到快枪的枪子儿,怎么样了?还不是什么武功都不管用了吗?严鹏飞粗中有细,他虽然一身的功夫,但决不蛮干。如果这样,他早就没有今天了。所以,他要借助宫府的力量。于是在暗中哨悄地跟踪着刘春、张达。但是他看到刘春、张达的侦察方向有误,这样下去,得等到猴年马月呀,所以才毅然出面。
刘春问他是谁,他能说么?严鹏飞只是一笑,用手在自己下巴上比划了一下,慢慢地说:“你们,不就是要找他吗?这儿没有,要找,去——”他又用酒在桌子上写下三个字——济南府。
这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说鲁胡子没在泰安,而是在济南府。可是刘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过世面的另一个意思,就是没少吃过亏。他盯着严鹏飞,说:“这位爷,你说他在济南,我们凭什么相信?谁知你是不是调虎离山呢?”
严鹏飞点点头,说:“你说的极是。咱们素不相识,我凭什么要帮助你们?你又凭什么要相信我呢,好,这样吧,我给你们一样东西,你们回去后,给知府大人看。他如果不明白,就给他的朋友看,你们就明白了。”
这是什么呀,绕来绕去的。刘春、张达也是被逼得没法子,死马当做活马医吧,就收下那物件,立即回府了。
严鹏飞给刘春的是什么呢?玉佩,肇天成的玉佩。那天成的玉佩怎么又到了严鹏飞的手里了。它不是在巧真身上的吗?哎,那巧真不是和天成团圆了吗?不错。巧真和天成团圆后,自然那玉佩回到了天成的身上。但那天成不是要托付严鹏飞千事儿吗?所以,就以这玉佩为凭,起到一个身份证的作用。只要见到这玉佩,就知道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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