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不忧冻馁。是物恐此间无用处。还留状元郎作用度。”掷之地日:“可惜风魔儿,全无一点大雅相。徒以财势恐吓人耳!”言毕。阖扉而进。陈痴立半晌,嗟叹而返。
铎日:黄口金多①,乌纱势横。古今多少男子,缘此摧磨傲骨,不谓闺阁中有此诙谐人也!石榴裙底②,当叩首三千下矣!
我妻子的姑夫陈永斋,乾隆己丑科中了状元,获准回南方休假。走到甜水铺,见路旁有个小村庄,绿树蔽日,浓荫盖地,野生的海棠花洒落在地上,陈永斋看了很高兴。于是独自一人信步走去,忘记了路途的远近。
到了村落尽头,看见有半边竹篱笆,左边有两扇黑色的门,一个女郎靠门斜站着,她从风中抓了一团柳絮在手掌里搓着,嗤嗤地傻笑。陈永斋瞥了她一眼,顿时灵魂出窍,六神无主,不由上前和她搭讪起来,那女郎不气不恼也不答腔,只一个劲地喊她妈妈来,没有多久,一个驼背老太婆走了出来,问她女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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