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款数不少,如果给老百姓办事,能解决很多问题,老百姓一天的生活费用也就是一、二十文钱,够多少人吃多少天呀!如果捐给官府吃喝玩乐,只博皇上片时欢儿。咱们刘家的银两来之不易,得把问题弄清楚再说。”马青霞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也是刘家风光的事,要是不捐款,会得罪刘氏家族,过继儿子的事刚平息,不知道又会打咱家的啥主意,不让咱消停。耀德离开后,剩咱鼎元和咱两个孤寡女人,鼎元又是独苗苗,破财消灾,咱也不能把钱看得太重,就答应他们吧。”刘母说时眼里噙着眼泪。
“我不心疼钱,我是想钱要花得清楚,明白。你别急,我先找县令问一问。”马青霞安慰说。
“行,可要快点!”刘母说。
晚上,荷花偷偷来到院子一角落处,把一纸条放到隐蔽处后急回。
刘母大声喊荷花,荷花慌慌张张回到房间,答应着来到老太太身边,端水,拿药,喂水。
“让青霞把小孩抱来我看看!”刘母对荷花说。荷花答应着去马青霞房间。
一会儿,马青霞抱着小孩来到刘母房间。
刘母抱过小孩,逗着小孩问:“你的奶水还是不够吃?”
“不够吃,我吃了不少催奶的东西,还是下的很少,就给他找了个奶妈,奶妈的奶水不少,够小孩子吃的。”马青霞说。
“让奶妈也多吃些好东西,催奶的东西,不要饿着小孩,也不要撑着,撑着容易拉肚子。”刘母说。
“娘!你放心,我既不让你孙子饿着,也不让他撑着,不让他冻着,也不让他热着,让他长得白白胖胖。”马青霞高兴地说。
突然,刘母叫了起来:“这家伙尿了,尿了奶奶一身!”对荷花说:“给我取件外套换换!”
“我去给拿块尿垫子!”彩云说着回到马青霞房间。
这时,刘母低声对马青霞说:“这孩子的鼻子眼还真有点像耀德小时候的模样。”
“还有像您的地方,还是有血缘关系嘛!”马青霞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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