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英国人<br> 一九八九年,二月的黄昏,罗马,夕阳余晖斜掠过千门万户的屋顶。弗兰切丝卡·卡普拉蒂从格里高利路的赫尔茨安南图书馆走出来,一手提着装满书、资料和笔记本的帆布袋,一手拎着大提包。她是罗马大学的在读硕士生,二十四岁,个头儿约一米六八,深棕色的眼睛,高颧骨,浓密的深色头发披在肩头,闪着奇异的光泽。她最近去纳沃纳广场附近一家美发沙龙做头发,发型师唆使她相信红色的挑染会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更有温暖感,结果挑染的效果却像黄铜一样,成了冰冷的金属色。她没化妆,也没戴耳饰,只在左手戴了一枚.珍珠戒指。她的下巴中间有条浅沟,平静悠闲的时候更明显,但此刻她一点儿不悠闲。<br> 她快迟到了。她有一长串可悲的迟到记录,也因此练就一套夸张的道歉艺术,技巧娴熟。糟糕的交通是她最常用的借口,当然,她也编造了许多其他借口,譬如:电梯发生故障,遗失钥匙,不小心崴了脚,遭遇情感危机,家人生病,等等。每次迟到,她都会气喘吁吁,一副良心受尽折磨的真诚模样,睁大双眼恳求原谅。于是,一次又一次,朋友和恋人都接受了她的道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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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完美的非虚构类叙事作品,绝对符合你的期待。
——《经济学人》
哈尔将这些热情、古怪,而又有学识的人们留在舞台中心,因而成就一幅凡人难得一见的清晰图像。
——《华盛顿邮报》
最强硬的刑警也比不上我们的艺术史侦探——他们探查每个琐细的资讯,就像一名私家侦探寻找目击证人般毫不懈怠。
——《芝加哥太阳报》
一个有关寻找与发现一幅杰作的精彩故事线,一个艺术家残酷又真实、比戏剧还迷人的一生历史。卡拉瓦乔的传记巧妙地穿插在寻找失踪画作的过程中,随着故事的进展,变得愈加感人而有气势。两条故事线彼此辉映,相得益彰。
——《匹兹堡论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