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孩子们一起度过的几个夏天是相当愉快的,我至今还特别怀念。再过一段时间,他们就到了念寄宿学校和读大学的年纪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支票比我定期写给他们的信件更受欢迎。不过,等两个孩子都完成了电机课程和寄宿学校的学业回家住后,情况马上有了改观。<br> 葛奇尔德是冬天回来的。她回来以后,我一刻也没有闲着,时常深更半夜去她聚会的场所接她回家,次日还得抽时间带她去置办衣服。而且,我还需要找出一些理由,劝她离开一些不适当的交往对象。同时,我也从她那里了解到许多东西。比如,“小可爱”指的是女人的内衣;“长礼服”和“套装”就是衣服的另一种称谓;而嘴上没有胡子的大二学生不是“小男生”,是“小男人”。<br> 哈尔斯是个男孩子,我对他并没有面授机宜。那年冬天,两个孩子都获得了母亲的遗产,我对他们的职责就仅仅剩下道义层面。我没有干涉哈尔斯买汽车,我也不再去查看车内的速度显示仪,即使他开车撞到了狗,我也不再下车了解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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