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听完依拉娜女士的介绍,我们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很多问题,比如这样的制度会不会养懒汉、贡献大的人心理会不会不平衡等等。主人觉得我们的问题提得很专业。她知道我们来自中国,或许知道我们也有过类似的实验。但她没提中国,而提到苏联。她说我们和苏联的集体农庄有一个很重要的区别,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自愿来的。来这里的人有不同的动机,有的是喜欢田园风光,有的是出于理想,有的是觉得有安全感。不管来的时候是什么动机,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走。但想来不是随时可以来,要通过一个委员会审查,并经过两年的考核。“这两年里,他们就必须像天使一样。”依拉娜笑着说。
“如果两年以后他又懒了呢?”我们问。
“非常懒的懒汉,可以开除。”但她承认,“现在我们也确实有很多问题,我们也一直在摸索、改进。有的基布兹为了调动积极性,在成员的收入上也拉开了一些差距。但对这一点,国家要干预。因为基布兹内部个人不用交税,由基布兹统一向国家交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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