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这样一个中国画般高古写意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时候、哪个发明出来的?<br> 这是一个可以洇出清凉而凛冽的名字。默写,一层复一层,仿若迎风遣香的花朵;低吟,一波又一波,有如照夜成昼的满月……这样叫人欢喜怜爱的一个名字。<br> 无论在生活里,图画中,或是电影上,你看过任何一条河流——长江或黄河,秦淮或徒骇,或随便什么,那发自高原或山涧源头的河流,干净的,澄澈的,长长的,迤逦的,江山宁静,思念迂阔,它在月光或日光下的波动,那银子或金子一样,温存动人的律动翩跹,秋波欲横流,轻引樱桃破,舞着歌着吟着念着勾挂起当年那些旧烟月,是怎样扑入我们本就柔软的心?<br> 水袖就是这样一条河流,一条素面朝天的河流,一条旖旎无限的河流,一条惆怅不已的河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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