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地主、官、绅做了他的后台老板,帮着他变作地主和高利贷者之后他才兴学,该文说“帮着他”办了三座奴才学校太含糊,好像还是地主、官、绅们帮着一个叫化子兴学来的。<br> 三、据调查他的三座“义学”的学生完全是地主阶级的子弟,连一个穷孩子也不曾有过,该文说他为了穷孩子也是错的。<br> 四、该文说“……有些人把他当成民族英雄……来宣传他,因此才有些人写了好多批评文章登在报上叫咱们大家认识这个‘武训’的本像”,模糊了原则是非,没有划清革命和反革命思想的界限,因而失掉了正确的立场,好像说宣传了的人和揭露他“本像”的人只是原被告在报上打官司,与自己无关,不曾指出宣传者是有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批评者是拿着马列主义的武器来和这种反动思想作战的,因此,就不能叫入感觉到反动思想是应该打倒的。<br> 面对这一连串的批判和检查,赵树理这个被赞誉为“方向”的作家,是一头雾水晕头转向。正像他后来说出的那句经典名言:“我是农民中的圣者,知识分子中的傻瓜。”<br> 赵树理于1952年1月19日,在《光明日报》上发表了《我与(说说唱唱)》一文,实际上这是赵树理在文艺整风运动中的一份公开检查。在这份检查中,赵树理留下了这样的文字:<br> 这二年来经我手在刊物上弄出来的具体思想错误有三次:第一次是发表了歪曲农民形象的小说《金锁》……第二次是写《武训问题介绍》中说“有些人”捧场,“有些人”批评,故意把“阶级”观点字样避开。第三次是发表了用单纯经济观点宣传种棉的《种棉记》……产生这三次错误有一个相同的根源,就是不懂今日的文艺思想一定该由无产阶级领导。<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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