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仗着一张天真的脸,演出嘉禾当时得令的一些电影,《警察故事》、《A计划续集》里和成龙搭戏,《开心鬼》里跟黄百鸣一起面面相觑地尖叫。在这样男性本位的电影里,她是最好的陪衬,美丽而呆滞的花瓶,不需要过脑的爱情。带一种世俗的热闹与纷繁,就像香港在20世纪80年代的繁华。他们不选钟楚红做这样的女主角,因为和红姑这样明艳的女人谈恋爱必须费脑子,要正经起来。<br>和她拍片,需要极费点功夫。因她并不入戏,虽是认真地拍,但仍更像是玩闹游戏。连成龙那样的人,也可以骂她不长脑筋。但她到底年轻,并没想把演员当作终身的职业。经纪人偶然间发现她寄出投考空姐的信,大骂她一番,她倒好脾气地解释:我要是失了业,终归有个去处不是?<br>然而她也渐渐出得头来。虽然最成熟的时候,也不过是在《玫瑰的故事》里演黄玫瑰,头发绾在后面光溜溜梳一个髻就可以表达20年过去了。板一张脸嘟起婴儿肥就是成熟世故。这其实能看出那时候的香港人的确是爱她,并不计较那么单纯的单调。娱乐圈的前几年,她像是亦舒笔下的那朵黄玫瑰,美则美矣,却全无灵魂。笑笑闹闹,不懂世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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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芒
情怀没死,只是不愿触及,昔日的风光霁月心怀,转为时下对重口味八卦的消费和玩昧。在别人的故事里,隐藏起自己的苍凉心事,咀嚼着人间永恒的悲欢与悲凉。
——张立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