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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奇书?新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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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9934815
  • 作      者:
    井上三尺著
  • 出 版 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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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非王小波不能比的鬼才作品,非徐克不能拍的华丽志怪,山魅青鬼,丽冢佳人,倩女幽魂,跌宕华丽,悦读纪古风馆系列首部“幻”字辈大作,传续《聊斋志异》的奇瑰惊艳。  
  《奇书》的行文充满睿智的艰涩古韵,能让每一个够胆进去的人对志怪传奇的厚重精巧、意蕴高深骇然而惊。敢推出这样一本书,是因为我们对本土奇幻文学,对读者的绝对信任,是因为他们从未让我们失望过。  
  ——编辑 橼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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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井上三尺,女,湖北武汉人,满族蓝旗。喜清静,爱香茗、嗜书、好画、摄影、设计、旅行,清静闲人一名。现已出版作品主要有短篇集《奇书》。网络连载长篇《完美世界前传》之《人鱼传说》,短篇《一起去看玄妙的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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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短篇小说精品汇集,六朝志怪小说的写法与纯文学的浓厚功底, 古代有魏晋笔记本..唐传奇…清聊斋…近代有日本志怪小说,《奇书》不是一本畅销类的言情小说,是一本既畅销又常销的阅读大餐!
  沈部尉以手支额,眼皮愈加沉重。两眼盯着那盏灯烛,只觉它的影子越来越多,越来越暗。窗外一阵风过,不由打了几个冷战。那寒风来得古怪,定睛看时,仿佛实有影迹。像是条细细的灰蓝色河流,从天上泻到案前。灰雾中浮着一叶扁舟,拇指大小,桨橹桅帆,一应俱全。
  部尉心想:我这该是在做梦罢。小船打了三个盘旋,再不动弹。似乎有女子嗓音在他耳畔细声细气地说道:“久候尊驾已多日,请登舟一观。”
  他心神一阵恍惚。转眼间,指甲盖大的小木船变得如同寻常船只。那风雾亦化做天河,蜿蜒如蛇。银浪拍岸声,径自不止。
  沈白阳四下环顾,见不到人影,也不知这是什么所在。他好奇心起,提足登舟。帆船便似有人掌舵般,顺风疾驰。再过片刻,城隍小庙缩做夜色下的光点,很快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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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历史沧桑给了这些小说传统的底蕴,作者高超的叙事技巧又给了这些小说以迥然不同的现代视野。曾经有过的爱与恨,情与义,在这里以全新的方式进行了诠释。这种诠释将抚慰我们文化传统中的伤痕,并寻找在人被异化成妖狐鬼怪的漫长岁月里,从未泯灭的对人性的追求。
  ——《飞?奇幻世界》杂志主编 阿飞
  《奇书》中的故事,多半发生在一个绝望的人或者精怪身上。那些惹人怜爱的主角们,比如《红绡》中的校尉,《丽冢》中的少年,《青鬼》中的盗贼……都有着不凡的本领,然而却陷在被控制和利用的境地不能动弹。
  当红绡在沈白阳的墓前祭献,杨朝烟发出最后的呼唤,莲花夫人小心翼翼地分辨地上的身影之际,我们能格外地感受到爱的脆弱,因此也能倍觉它的珍奇。
  ——《名门》作者 天平
  那寒风来得古怪,定睛看时,仿佛实有影迹,像是条细细的灰蓝色河流,从天上泻到案前。灰雾中浮着一叶扁舟,指甲盖大小,桨橹桅帆,一应俱全。
  ——红绡
  只听一声轻喝,银针自她发髻射入,前额射出。丁的一响,犹如抚琴。那怪失了准头,扎手扎脚地摔进草丛,化做几丝青烟,转瞬烟消云散。
  ——丽冢
  燕赤霞将袖子一扬,一只泛着荧光、巴掌大的斑蝶翩然飞出。它飞到厉鬼面前绕了几个圈,似乎想要引开它的注意。那怪脖子忽然一抽,喷出绿雾,将蝴蝶笼住。没多大工夫,蝴蝶便坠落下来,化做脓血。那怪这才收回胳膊,缓缓离开。
  ——青鬼
  说来真怪,这些狂风啊,闪电啊,乌云啊,来得猛烈去得迅速。还不到半盏茶,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原先金光闪过处,但见一弘火红的铁水,竟然全都化了!真是奇迹。
  ——铸剑师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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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一章 伏击
  狼虎谷,峻岭崇山,满目森然;危崖障壁,如戈似戟;气象肃杀,无不令异乡过客悚栗,因此罕有人至。
  
  阿又打个呵欠,略有困意。
  
  自午后至此,到夕阳西下,通齐州的山路依旧毫无动静。
  
  飞天夜叉皆密藏于树冠,彼此嗫嚅私语,颇为不耐。盘坐在左的飞僵,绿眸白鬃,目露凶光。它嘴里咀嚼着一根大腿骨,啧啧有声。
  
  阿又耳里听着,心生厌恶,甩手赏了那怪物一巴掌,喝道:“吐出来!”
  
  夜叉畏缩片刻,努起嘴,“噗”地将东西吐出,重新蜷体蛰伏在他身侧。
  
  正当此际,车轮辚辚,六匹快马、三辆大车自西向驰来。
  
  阿又朝下观望,头一辆和末一辆都极为寻常,中间一乘却漆了红漆,很是堂皇,大不像普通人家的座驾。他揣度,这便是今天要等的人。于是拈弓搭箭,照准那匹栗色马,当头一箭。
  
  那畜生长嘶一声,仆倒在地。马车颠得几颠,撞上了道旁雪松。下边的人方寸大乱,只听有人嚷道:“有贼!”立刻有扈从打扮的二三十人手持刀剑跳下车,团团护住红漆的大车。
  
  阿又厉声呼啸,夹道伺伏的怪物,倾巢而出,朝他们扑去。
  
  飞僵力大如熊,性好嗜血,非雷击不灭。那些人绝没料到遭遇的居然不是强盗,而是鬼怪,骇然变色。阿又隐在树梢,接连放箭,撂倒为首四人。
  
  这些人虽也勇悍,但哪是怪物对手?没多大工夫,死的死,伤的伤,惨号兀自不绝于耳。
  
  飞僵逞凶性,大啖其肉,将内脏扯得到处都是。要不是阿又喝止,那些人早已尸骨无存了。两头白毛怪物似乎还不尽兴,齐齐将那辆马车扛起,又猛地往地下一摔。
  
  车子轰然塌掉半边,阿又耳力好,似乎听到车内有个女子惊叫了一声。
  
  少年有点意外。
  
  经年来这条路上已经少有人敢孤身犯险,外头管狼虎谷叫“斩首山谷”,他替将军捕获血食也有十年时间,怎么还会有人这样不信邪,偏要拿性命做儿戏呢?
  
  想到这里,他驱退夜叉,收起长弓,走到车前。
  
  甫一碰到车门,就有团毛茸茸的东西当面飞来。少年躲闪不及,双颊被抓得鲜血淋漓。车内人趁乱拔足狂奔,但飞天夜叉张牙舞爪地截住她的去路。那女子从没见过这等阵仗,尖叫一声,不敢动了。
  
  阿又揪下脸上的白猫,这才看清了她的相貌——原来还是个年方及笄的小姑娘。
  
  她退了两步,涩声道:“你想怎么样?”
  
  阿又略为失望,说道:“我想这样。”
  
  话音未落,少年忽然欺近身,在她后脖子上一敲。小姑娘没防备,中招倒地,晕了过去。
  
  他向夜叉吩咐道:“收拾收拾,活的带走。”
  
  怪物们得令,各自分头行动,井然有序。肢解的肢解,扛尸的扛尸,将马车付之一炬。顷刻之间,黑烟滚滚。
  
  少年单膝跪地,俯身察看。
  
  女孩呼吸匀称,没有受伤。她衣着华丽,形容清秀。纵然未及长成,但已现娟丽。
  
  明阿又出了会儿神,心想,要是妹妹还活着,大概该到这样的年纪了。他这么一转念,就不大忍心下手。
  
  忽然间有磷光闪闪,飞僵见了,忙不迭匍匐在地。
  
  只见林中钻出十几名青衫白袖的垂髫侍女,手提纱笼,徐徐行来。后边跟了一乘轿子,没有人抬,浮在空中,自行移动,瞧着好不诡异。
  
  阿又不敢怠慢,转身跪倒,手里偷偷抹了一把泥,涂在那姑娘脸上。
  
  轿子到得跟前,凝住不动。里头有个女子慵懒娇媚的声音,询道:“阿又何在?”
  
  少年垂首回答:“恭迎夫人鸾驾。”
  
  “听说你捉到一个小丫头,我那里少人差遣,你将她脸抬起来我瞧瞧。”
  
  他轻轻提起小姑娘头发。这时候,她脸上泥污满布,且有溃烂疮疤,十分难看。
  
  轿里人看了,反而点点头,仿佛很满意,随即吩咐带走。
  
  少年将小姑娘身躯一提,撂在肩头,犹如扛了条面口袋相似。后头随驾的怪物,赶着马匹,前拉后推,皆驰离山径。
  
  少年自狐裘中取出银针,掷在地下,喊声:“开!”
  
  原本茂密的树林退到左右两侧,让出一条大路。尽头断崖,从中一裂为二,如同门扉般轰然开启。后面直入云端的城池巍然耸立,上书“太阴府”三个大字。
  
  城门绞索吊起,少年等人径入城中后,断崖缓缓合拢,依旧还原成光滑如镜的峭壁。
  
  山城内又是另一番光景,布置格局倒像是仿长安所建,因此也有人私下称之为“小长安”。
  
  这座山中城池以地河贯道,十方通津。廊桥飞架于市,纵横交错,几如迷宫。先有街市,人声鼎沸,往来商旅络绎不绝。骏溪两替,五坊左右。既有酒肉飘香,不乏丝竹盈耳。及至入中城后,眼界更开,高楼渐增,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既有碧睛红髯的胡人,也有人身畜首的妖怪。或老或少,或美或丑,相貌不类常人,不一而足。阿?早已经见怪不怪。
  
  人们见到轿子,纷纷让路,不敢以目视之。少年执礼甚恭,直将夫人送到宅邸。
  
  远远抬头望去,好一栋接天攘日的琼楼华宇。此楼有三十三层,匾额上是两个烫金的大字——“清凉”。外面飞檐画栋,富丽堂皇,里头嶙峋怪石,曲径通幽。阳台上,优伶歌姬迎来送往。
  
  等到吐蕊夫人落轿后,少年才招招手,呼来一位倚门卖俏的女郎。
  
  那女郎年纪已过双十,衣着红衫,嘴里叼了杆水烟。
  
  她看到阿又背上背的姑娘后,冷冷地道:“这么难看,我们可不收。”
  
  明阿又将小女孩抱下来,交给随从,向她说道:“不是叫她入行,夫人要个使唤丫头。在你这里暂放两天,等我调教好了,就送走。”
  
  红衫女郎待要走近,又闻到一股血腥味。她蹙起眉,捏着鼻子,斥道:“以后在外头办完事,别上我这儿来,脏死了!”
  
  少年微微一笑,不以为忤。他低声问道:“老头子回来没有?”
  
  女郎拿手暗暗一指,丢个眼色,“正等你过去呢。他气色不好,你仔细着吧。”
  
  少年略点了点头,拢起狐裘,朝内走去。
  
  清凉殿顶上五层,向来不准轻造。每隔十步,必有威风凛凛的金甲侍卫随伺在侧。如若不是阿又清楚底细,大概会将这里当做皇宫大内。
  
  只听里头有个苍老冷峻的声音说道:“进来。”
  
  明阿又这才启扉而入。
  
  犹记当年草上飞,
  
  铁衣着尽着僧衣。
  
  天津桥上无人识,
  
  独倚阑干看落晖。
  
  这首诗直接题在粉壁上,虽未署名,但少年一眼就认出将军的笔迹,不禁心内欷歔。
  
  前两句笔力苍劲,纵横淋漓,直迫眉睫。后转折之间,魄力不减。只于末尾一句,无论词句还是落笔均有惫态,绝不类先前的恣意狂放。
  
  将军人在纱屏后,几上卷宗堆积如山,背后高悬龙泉宝剑。他掷下笔墨,投在画屏上的影子略微动得一动,“有什么斩获?”
  
  明阿又恭恭敬敬地回答:“二十三人,死伤各减一半。还有个丫头,被夫人要走了。”
  
  将军又道:“城内情形如何?”
  
  少年不敢隐瞒,只好说道:“盗宝之人纠集余党,累月之中三次攻城。现在山下扎营,似乎来意不善。”
  
  将军沉吟半晌,过了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我走之后,这里事事都要交给你办,你往返奔波,兼顾不来。从今往后,外面的事不要管,我会另外派人。这段时间给我待在清凉殿,哪里也不要去。”
  
  阿又听罢,脸色一变,知道这分明是对自己起了疑忌。将军城府极深,猜忌心重,如若辩解,非但无益反而有害。
  
  那将军又道:“夫人那边小心伺候,如有差错,我不饶你。下去吧!”
  
  少年无奈,只好诺诺而退。
  
  走到门前时,屏后人忽然启口,“我知你心有不甘。你是聪明人,只要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太阴府是将军的地界,既不属山魅管,又不属精灵辖。前后方圆七百里,不通天不入地,收四方游魂野鬼,花精柳怪。将军有阴兵十万,府界内,他的话有如圣令。
  
  明阿又在太阴府内可算将军的左膀右臂,颇受倚重。不说风光无限,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实权。便是将军的宠妾吐蕊夫人,也要敬他三分。
  
  如今他一朝失宠,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昔日,少年为将军清除异己,树敌甚多,所以大不得人心。如今,就连清凉殿的下等使唤佣人,见了他面,似乎也不类平日里的笑脸逢迎。
  
  “宝锦,拿酒来。”阿又高声喝道。
  
  那日的红装女郎“呸”了一口,颇为不耐,道:“喝死你拉倒!”
  
  言罢,只听一阵女子娇笑,玉手挥弦,莺声裂帛,下流小调不绝于耳。等得半晌,却始终不见有人答理。
  
  少年心道,当日我得势时,待你们也算不错,现在这般脸色,变得未免太快了些吧?
  
  他正烦躁时,哪知却有人门也不敲,便大大咧咧地闯将入内。
  
  花名叫做宝锦的美貌女郎二话不说,把他胳膊一拉,恼恨道:“你可给我惹的麻烦——还记不记得五天前放在这儿的丫头?”
  
  他“啊”一声,问道:“她怎么了?”
  
  “她快死了!你马上给我领走,总不能死在这里。不然客人不嫌犯忌讳么?”
  
  要不是有人提醒,少年还真把这档子事忘到脑后去了。
  
  原来那小姑娘性情刚烈,自从到这里,便开始绝食,不吃不喝已经几天时间。
  
  少年随宝锦下到西厢。
  
  小姑娘瞧他进来,情不自禁地将肩膀一缩,脸上掠过几分惧意。
  
  明阿又道:“为什么不吃东西?”
  
  她毫不答理,转过头去。
  
  少年不由得微微冷笑,说道:“我看你死不了。骨头硬的男人我见多了,女人连一个都没有。”
  
  小姑娘仍不答言,脸上却有怒容。
  
  他双手抱胸,悠然道:“小姑娘,你不敢看我,莫不是在怕我?”
  
  “我怕你什么!”她说着,坐起身来,“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既然你不怕,那么我问你,我杀了那么多护送你的人,就算他们不是你的亲朋好友,总是为你丧命。你不能替他们报仇,对不对得起人家?”
  
  小姑娘想了一想,倒还聪明,摇了摇头。
  
  “那么你要是死了,谁还能替他们报仇?
  
  她又沉吟片刻,再摇了摇头,似乎若有所悟。
  
  明阿又接着说道:“你死了以后,别说报仇的机会,连眼泪也不会有人为你流半滴。你的父母家人,更不会知道你去了哪里。”
  
  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长长叹息。
  
  少年见她似有悔意,松了口气,俯身将饭菜桌上往她跟前一推。
  
  说时迟,那时快,白光一闪,一柄一尺来长、精光闪闪的匕首插进他胸口,直没至柄。
  
  那姑娘一击得手,倒是怔了一怔,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少年也是活该自己疏忽大意,全没料到她会猝起发难,血渍顷刻间浸透皂衫。
  
  谁知阿又却皱一皱眉,反手一拔,任那伤口流血,似乎浑不在意。“真有你的,这件衣服可刚刚洗过。”
  
  这回轮到小姑娘脸色发白了。她先是惊愕,而后不禁惧怕起来,颤声说道:“你……你……你到底是不是人?”
  
  “太阴府内这些男女老少,除了你之外,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说罢,他瞅了一眼匕首,上面刻着“杨朝烟”三个篆字。
  
  “你姓杨?”
  
  他将匕首轻轻掷到地板上,笑道:“另外,用这种方法是杀不了我的。”
  
  那姑娘目瞪口呆。
  
  少年闭上门,偷偷对等在一旁的宝锦嘱咐:“打明天起,派她去伙房做事。”
  
  宝锦拿指头朝他一戳,嫣然笑道:“怎么又不怜香惜玉了?”
  
  这真是座怪异的城池。
  
  杨朝烟浸在冷水里的手被冻得通红。她这边一刻不停地洗着盘子,更多的杯盘碗盏正从墙上斜开的方孔中滑进来。
  
  小姑娘抹了抹额角,觉得三天里几乎把三辈子该干的活全干了。只是一愣神的工夫,脏盘子又堆得如同小山一样高。小姑娘瞧着眼晕,有气无力地靠坐到窗边。
  
  天空中各式各样的东西飞来飞去,有时候是祥光,有时候是云朵,有时候是草龙,甚至连长了两对翅膀的猞猁和三个脑袋的狮子都出现过。头一天,杨朝烟就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天上,足有半个时辰,才被人一巴掌拍醒。至于这座城市中往来之人,那就更加稀奇。她被使唤到厢房中的时候,要么迎头撞上牛头人身的官人,不然就是人面狐尾的戏子。有的尚通人言,有的却只讲兽语。
  
  她自问从前大江南北去过不少地方,也不算孤陋寡闻,这一次,若将此番遭际说与人听,只怕谁都不肯相信。
  
  清凉殿中有女有男,女的亦分三六九等,好像烟花巷内的秦楼楚馆一般,个个浓妆艳抹,能歌善舞。这里每日射覆行令,琵琶争春,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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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言
壹:红绡
贰:画皮
叁:丽冢
肆:青鬼
伍:杀莲
陆:桃金娘
柒:铸剑师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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