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像个过时的电影明星,住在海边的一栋白色别墅里,她的花园开满了美丽的鲜花,她的园丁在所有的玫瑰上挂着银铃。这样一来,每一个听到铃声的人都会看到那些玫瑰。尤其是当风吹来,或者有人走过的时候。花园很大,就像在梦中,连园丁自己也搞不清楚花园究竟有多大。人们可以穿过这个大花园来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然后走下去到达海边。
青少年是园丁的朋友。在梦中走路的时候,他来到了这片海滩。
他的混乱可以堆积到天空那么高,他想飞向天空,抬起头,天空以前不是这样的。红浮上水面的时候,夜里的太阳正慢慢落下来,整个天空一片金黄。这是青少年第一次见到红。每次他们说起红,都像是在说一个狂欢的舞会。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些信都是园丁写好让我抄的。园丁让很多朋友誊抄他事先写好的书信给红。我们都会答应这种要求。因为我们都是一个圈子的:爱圈。还因为那片海,那海边下午的阳光隧道。那里的光线太亮,所以我们见面时都得戴上太阳眼镜。有一次青少年提议:我们这样站成斜斜的一排,站在对方的阴影里,就可以看着对方说话而不被光线刺到了。
2DJ.Deep19
青少年从15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住了。
他的家很讲究,但有一种自杀的感觉,有一个很窄很美的阳台。
每次他邀请我去他家,仿佛都是邀请我去看他的情况、他的问题。
他做的番茄炒蛋非常好吃,虽然还是没有我妈妈做得好吃。
我们经常一起坐长途车去红的海滩散步,谈的都是区区小事,有时也会默不作声。我们经常一起踩在同一片沙子上,沙子随着潮水带动我们的身体,迅速而又充满未知。海就像一个野蛮的孩子,有时却出奇的宁静,我们喜欢一起站在潮汐之中。他失踪的前一个晚上我们确实在一起,在海边,在一起“飞潮汐”。云照亮了黑暗的海面,园丁为我们在海边准备了火,并告诉我们当晚是月圆。青少年对月圆一直都很敏感。月圆时他会非常情绪化。‘他们都没有告诉我关于红失踪的事情,谁也没有告诉我。记得那晚青少年在火光中对我提到红,他说红内心流露出来一种理想主义的精神,不是坚硬的,是柔软的。那一晚他唱了很多他自己写的歌。我想,他可能曾经一个朋友也没有。不然,不会把那么浓烈的感情放到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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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
她是最完美的Diva!这位上海的文化偶像,从未停止过她的脚步,活跃于每一个重要的时刻!
——美国PBS电视台
但是也许问题的所在是:有多少人洞悉了棉棉小说的强烈的控诉,强烈地对身体性的灭倦和批判,强烈地对现在时代的质疑。棉棉几乎用杀死她自我的方式,来传达苦苦糖的轮回火宅本质。
——《上海文化》
在这些朦胧与暖昧之中,在破裂的碎片中,晦涩的细节奇迹般地集合在一起,让人再一次看到棉棉的天才!
——法国《世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