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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秘果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9005828
  • 作      者:
    饶雪漫[著]
  • 出 版 社 :
    当代世界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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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秘果》是给所有喜欢左耳的读者,支持饶雪漫的读者,四年后的礼物,将还原一个最完整的左耳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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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饶雪漫,自由作家,四川自贡人。生于七十年代,从十四岁发表文章,已经在青春文学这个领域经营了十八年。出版作品五十多部,是一个集创作,创意,推广等多项才能的作家。曾成功推出国内第一个写作组合“花衣裳”,二年内创下了出版丛书近十套总销售过百万的佳绩;又率先提出“青春疼痛文字”,“青春狂爱”“青春影像”小说的新概念,在圈里圈外引起巨大反响。其作品语言风格多变,被广大的男生女生亲切地称为“文字女巫”,作品多次登上全国各类畅销书排行榜。由于她在图书市场上不俗的表现,被诸多媒体称为新一代青春文学的掌门人。代表作有:《左耳》《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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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万众瞩目的《左耳》女主角小耳朵又重出江湖!这一次她回到了天中当老师,可是为什么小耳朵老师看上去不是那么快乐?小耳朵上了神秘男的路虎车,对她朝思暮想的学生段柏文紧随其后,暗恋小耳朵的他,会在小耳朵的生活里写下怎样的一笔呢?各人的心中都隐藏着说不出口的秘密,长大了的小耳朵与一群学生之间的故事,青春与青春之间的再次碰撞
  附赠精美别册《漫电影?可以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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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脑残有很多种
  使用火星文
  戴没有镜片的眼镜
  拍照四十五度撅嘴
  ……
  或者
  用三十二年的时间来暗恋一个人
  早知道你的热闹星球不会为谁停留
  我就不该把这独角戏唱到覆水难收
  
  ——摘自于池子BLOG《独角戏的失败与伟大》
  如果回忆会说话,我想它最想对我说的话就是:傻X。
  于池子,你是一个傻X。这是在高二那个秋高气爽的时节,我被分到理科2班后,写在我博客上的某一句话。
  我一向自恃甚低。自从我的心里开出那朵名曰“自我”的花之后,它就一直只是当初的样子,只有当初那么高,从没见过阳光。长久以来,我喜欢并且习惯用别人的眼光来审视我自己,不管我做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先猜,他会不会喜欢,他会不会说好,他会不会很厌烦,他会不会没感觉……
  我忘记那朵花很久。
  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十七岁了。而那朵花奄奄一息,头差点低进尘埃里去。
  其实从七岁的时候,我就开始盼十七岁,因为邻居十七岁的姐姐穿的裙子上没有卡通人物的画像,不需要在左胸前别一条花手绢。她在脚指甲上涂闪闪的蓝色指甲油,拿着电话冲着喜欢她的男生怒吼:“你给老娘滚得越远越好!”吼完了,还双手叉腰扭着身子问我:“于池子,姐姐好看不好看嘛?”
  “好看死了。”我崇拜地答。
  “好看就是好看,不能说死了。”邻家姐姐弯下腰对我谆谆教导,“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千万不要说‘死’这个字,一点都不吉利!”
  “什么叫不吉利?”我问她。
  “你真是笨死了!”她骂我。
  “可是你刚刚也说‘死’字了哦。”我提醒她。
  她转转眼珠,狡猾地说:“姐姐要去约会了,不跟你瞎扯了。”
  她跑出我家门后我躲到卫生间,用彩笔涂我的脚指甲,脚丫子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同时我却在无比憧憬地想,快点快点长到那么大吧,可以随心所欲教训比自己小的孩子,可以称自己“老娘”,可以说话不算数,还可以——约会。
  最后这个关键词,其实我当时还不能好好领会它的意思,我所能领会的就是,这一定是一个神秘的词汇,因为当它从邻家姐姐的嘴里轻轻吐出来之后,我以为她在念什么咒语,不然她的耳朵为什么那么红,眼睛为什么那么亮,连头发也比平时看上去有光泽。
  约会,约会。
  
  事实证明,我等这一刻等得实在是太久了。无数的蠢蠢欲动长时间停留在可耻的臆想期,一直到过了十七岁,我才努力扶正心中羸弱的小花朵,打算好好玩他一次真格的。
  我要约会的那个人,有个超古怪的名字——横刀。
  其实横刀出现的时候,我正在读一本超级脑残的《少女恋爱养成记》,是我花五块钱在我家附近的报亭买的。
  上面写着:失恋圣经必胜法门:“由一个人替代另一个人,是失恋的最佳疗伤方式。推荐指数:五颗星。”
  正值暑假,我决定以那本书作为恋爱蓝本,开始寻找“猎物”。
  横刀擅长“穿越文”。特点是:粉丝不多,更新奇快。我总觉得让一个现代人拿着一把手枪冲到古代是一件非常傻的事。所以,我就天天跑到他的博客上骂他。骂得我自己都觉得过分了,正想收手的时候,他却凑上来问:“可不可以求个QQ?”
  所谓犯贱,大抵如此。
  隔着网络,我的幽默感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毒舌功夫也日渐长进。哪知道一来二去,他竟然喜欢上我了,喜欢上我后,他就当机立断向我表白了。表白完之后,他理所当然希望和我有进一步的发展。
  我的“猎物”手到擒来,本该高兴,没想到事情却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我试图让别人替我顶包,可惜失败了。
  因为横刀对我说:“看你第一眼便知道是你,你长得和你的文笔一模一样!”
  什么鬼话!
  既然他“灵性十足”,我就姑且继续实践那条“必胜法门”。况且,我太想知道,在现实生活中,若一个男生喜欢上像我这样的女生,他到底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卑微,会不会脑残?会不会把我当成手心最大的宝?会不会像阿牛一样穿着沙滩裤,抱着木吉他,胸前挂着一串美丽的野花,光着脚丫,对着我痴情的唱: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慢慢的走在沙滩上,数着浪花一朵朵……”
  而我,会不会跟当年向往的十七岁邻家姐姐那样,受到爱情咒语的临幸,也能在刹那变得不那么寻常?
  至于那个“他”到底姓横还是姓竖,是不是文学青年,身高几何,都不重要。我只是需要一场甜蜜的“约会”,为了那朵小花不会最终埋进泥土里枯萎,我要卖力地灌溉。
  就这样简单。我和横刀的约会地点是我定的——西落桥的河边。
  这是我们这个小城唯一的一条河,小河不宽,也不清澈,跟城里那么多谈情说爱的好地方相比,这里鲜有人光临。我选择这里的原因是,这条河对我有特殊的意义。至于这意义到底在哪里,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想告诉任何人。
  所以,当横刀出现在我面前,缩着脖子问我为什么要选在个鬼地方的时候,我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难道不可以吗?”
  “谁说不可以谁说不可以!”他搓着手一连串地答。
  我把下巴对着那个有点脏的木椅子抬一抬,他已经知趣地脱下校服,把它铺平在椅子上,请我入座了。
  那一瞬间,我承认我有点爽。像压缩饼干刚刚下肚时的那一分钟,虽然不知道等下会不会撑得太饱,但有迅速的满足还是让我身心舒畅。只可惜这个“爽”来得快去得也太快,当横刀在我身边,挨着我坐下来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体内有种奇怪的气膨胀开来,好像要把我整个人撑爆了。本着即来之则安之就算是玩也不能让别人看出真相的态度,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把自己按住,没跳起来跑掉。
  “米粒儿……”他深情款款地呼吸被我拦腰砍断,“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叫我?我姓于,叫于池子。”
  “我还是习惯了,嘿嘿。”他说,“以前在网上都这样叫你,现在叫大名,反而不太习惯。哦,不是,是非常非常不习惯。”
  “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吗?”我问他。
  “我发誓她不是我女朋友。”他申辩说,“不过那一次的事,我真是好内疚,你还是忘掉它比较好。”
  “哦。”我说。
  如果不是错觉,他又坐得离我近了一点,而且直觉告诉我,再过一秒种,他的爪子就要放到我肩上来了。我觉得我心跳加速,眼睛发花,大脑交战,神经过敏……还好,事情并没有像我想像中那样发生,他只是昂起脖子,轻声说了一句:“要变天了。”
  他哪里知道我的心,都快起海啸了,一不小心,就是灾难性的灭亡。
  我不喜欢他是肯定的,可我到底在干什么?
  就在我认真思考这个很严肃的问题的时候他又说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你和那个段……”
  我用手势当机立断制止了他。
  我不想听到那个名字,真的不想。
  “好吧,我不问了。”他白痴地说,“我相信你。”
  “你相信我什么呢?”我啼笑皆非。
  “相信你是清白的啊。”他说,“都已经这样了,我就不应该在乎那些闲言碎语。”
  我还没问他都已经怎么样了,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死死地捂在胸口。大声说道:“给你带礼物了,猜猜是什么!”
  “什么?”我努力调节气氛:“千万不要是什么整蛊玩具。”
  “怎么会啊?”我没想到他居然有点生气,脸上泛起一点红晕。他在我面前摊开手掌,说:“送给你——”是两条嘴对嘴的接吻鱼的挂坠。
  其中一条的尾巴有点歪到天上去,另外一只的眼睛处本该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却少了一块漆,于是那只鱼只能对我翻着白眼。
  连我这么不考究的人,都看出它做工低劣,我要是真戴着它出门,再不幸被某人碰到,估计会被损得连家门都找不着。
  因为太害怕他接下来会开口说“我来替你戴上”之类的宣言,权宜之计,我只能捂着那条鱼,认命的说:“好吧,我收下。”
  就在我收过那条项链的时候,他却忽然摇头叹息,而且是一声长叹,紧接着他说:“米粒儿,你能感受到我的体温不?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是恋爱的第一步。这对咱俩的未来有好处。”
  海啸终于来了——那是夸张的说法。但我手心确实在发麻,联想到此刻我手中的吊坠,刚刚曾在他的胸口呆过,我恨不得把它捏碎才好。
  我承认我错了,错得彻底,这个在小说里动不动杨过转世,机器人爱上小龙女的男生,我曾天真地以为他会是漫漫网络世界里横出一把刀,天生是替我斩断非分情丝的,却从没想过,现实中他竟然土得如此肝脑涂地,不动还好,一有动静就能雷得我外焦里嫩。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文学青年,都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喜欢抬起头凝视窗外。也并不是所有的文学青年,都有一双忧伤的眼睛,随便讲讲冷笑话都能温暖人心的。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谁可以代替谁。
  就算是游戏,也是绝对不可以的吧。
  罢罢罢,就在我决定跑路的时候,好戏却才刚刚开始,我这边充满悔意地把那个项链揣进口袋,他那边又变戏法似的从他随身带的书包里掏出一个纸盒来。
  “又是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撕开包装,露出围巾的冰山一角。
  我吓得连忙拒绝:“这个绝对不行!”
  我早知道,收围巾是要命的行为,表示答应一辈子被他“围”住。
  “要的要的,是我亲手织的。冬天用得着,现在你不用围……”他把它硬塞到我手里,像朗诵诗歌又像发誓一样对我说道:“只为你而织,温暖你一生。”
  那天,他一共送了我七样礼物。
  翻白眼的鱼挂坠,自己织的桃红色围巾,一盒金嗓子喉宝,一把纸扇子,一个手电筒,一个防狼喷雾,一打超市优惠券。
  最拉风的当属防狼喷雾,他说:“我从我表姐那儿偷的。女孩子嘛,安全第一!”
  他还说,他山西老家有风俗,第一次见女朋友,要送足七件礼,以后才能和和美美。
  我没有见过比他更像老人家的九零后,他就像在煤坑里睡了几百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正睁着眼睛环顾四周的时候,老娘倒霉一头撞进他的视线里。
  我没敢拒绝他,因为面前就是冰冷的河水,如果他充满悲伤上前几步纵身跳进去,我铁定是今晚新闻节目的第一女主角。
  我可不敢冒这个险,一来为我,二来为我妈。
  所以最后,我只能带着这七样令我啼笑皆非的礼物,和他告别。而他执意要送我回家以表男子汉气概,我只能谎称要去接妈妈下班,抱头鼠窜。
  瞧,这就是我的人生第一场约会,像场滑稽戏,而说穿了,导演是我自己。
  那天我弄明白一件事,我是个天生拙劣的导演,从七岁那年偷偷躲进卫生间用彩笔涂脚指甲那一刻开始,我就把我自己的人生导得一塌糊涂面目全非却还沾沾自喜浑然不觉。
  给自己一记耳光,OK?
  如果不够响亮,就再来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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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PART 1 段柏文
PART 1 于池子
后记
试读手记

精彩片段:PART 2 于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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