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我。又猛朝前割了一阵,我弯腰倒了下去。大组长走过来查看,被我伸脚一绊,骑上去掐住了他脖子。他连吭都没吭就昏过去了。我猫腰朝外飞奔,刚越过警戒线,被武警发现了,鸣了一枪。我豁出去了,哪管这些,一头扎进了边上的枣树林。身后又响起了枪声,这次是对着我打的,有颗子弹蹭着我脖子射过去,我感觉到火辣辣的。他妈的,差点送命。”
酒菜上来了,老板娘把服务员支一边,亲自伺候。把酒倒进玻璃茶杯里,二人一碰,同时干了半杯。
“后来你去哪里了?”陈锋问,然后对老板娘挥挥手,“你过去吧,我俩说说话。”
老板娘过去了,站在柜台里,凝望着他们,一脸谄媚。
“我跑新疆了,找人伪造了证明,参加了工作。后来干得不错,转成正式工。又后来我被提拔了,做了官。唉……”
“老哥就是能混,做官是好事啊,你叹什么气?”
“也是我一时被冲昏了头脑,积极入党,结果出事了。”
“哦?”
“那时候入党审查很严格,要外调的,结果我就露馅了。我的东西都是假的。我看瞒不住,索性竹筒倒豆子,都说了。我们的头对我不错,要保我,就把这件事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官是做不成了,还当业务骨干。多少年过来了,一直没事。我还在那娶妻生子了,是个男孩,今年八岁。去年我倒霉了,这件事情被彻底掀了出来。是原来管档案的人掀的,他一直对上几任领导心怀不满。去年来了个新领导,搞中层竞争上岗,这个管档案的也去竞争,不知道为什么就把我给掀了出来。”
“你就回来了?喝喝。”
二人又喝了口酒。
“什么啊,当地警方把我给带走了。据说那几个知情的领导都受了牵连。我又被送回了农场,就是我当初逃跑的那个农场。农场管教干部换了一茬又一茬,没有一个认识我的了。好像我原来的档案也找不到了。结果农场领导商量了一下,当场把我放了。”“呵呵,这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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