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黛绕过咖啡桌,很不自在地挤在沙发的边上。雷洛伊叔叔拿起猪脚狠狠咬了一大口,酱汁沿着他的下巴滴到衬衫上,朗黛感到一阵恶心。熏人的酒气再加上腌猪脚的浓烈醋味,那种腥臭没有人受得了,而雷洛伊叔叔一边嚼猪脚,一边说话,发出很大滋滋喳喳的声音。
“另-块给你吃好不好?”他问,拿起猪脚在她面前摇了摇。然后,那块猪脚从他手上滑落,掉到地板上他两脚中间,“帮我捡起来好吗?宝贝,我的头很疼,腰弯不下去。”
朗黛滑下沙发靠近雷洛伊叔叔,捡起那块恶心的猪脚。当她把猪脚递给他的时候,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过去,那块猪脚掉在沙发上他两腿中间。朗黛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把他推开,可是他又抓住了另一只手,把她压在他大腿上。朗黛拼命想挣脱,然而雷洛伊叔叔虽然醉醺醺的,力气还是很大,把她抓得紧紧的。
“你要把那块猪脚给我,宝贝。”雷洛伊叔叔的嘴巴贴着朗黛的耳朵。那股腥臭味使朗黛的胃翻搅起来。雷洛伊叔叔的笑容带着醉意,又有点儿暖昧,难道他是因为她偷了他的钱所以要吓唬她,以示惩罚?她越想挣脱,他就抓得越紧,而且把她越拉越近。
“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捡猪脚?”她说,雷洛伊叔叔松开她的一只手,当她伸手去拿猪脚的时候,他把她的手推到他的裤裆里按住。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耳朵,然后在她的嘴唇上湿答答地吻了一下,舌头顶在她紧咬着的牙齿上。
“不要反抗,宝贝,我们只不过是玩一个小小的游戏,没什么大不了。这不是很好玩吗?不要紧张,叔叔会把你弄得很舒服的,只要你放轻松一点。”他放开她的手,把她的脸拉近,可是在他还来不及再吻她之前,她就转开了脸。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把手伸到她的罩衫里面,抚摸她平坦胸部上的乳头。
朗黛全身僵硬,她没办法呼吸,没办法动。他在干什么?他告诉她可以叫他爸爸,毕竟,是他在供养她和她的哥哥,是他陪他们玩骑马游戏,说笑话给他们听。难道他是醉过头了,把她当成是娜妲姨妈?他不应该对她做这种事,这一点她很清楚。难道他以为就因为她偷了他的钱,就可以对她做这种恶心的事?难道他以为她因为怕他告诉别人她偷了他的钱,所以她就不敢张扬。他撕破了她的罩衫,现在正准备要脱掉她的裤子。他嘴里喃喃咕哝着说那很好玩,说她有多么漂亮。他正要解开她裤子上的拉链。他逼她躺下去,然后压在她身上。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歉疚,她已经告诉上帝她有多么歉疚。他的体重压得她透不过气来,他粗糙长趼的手正在抚摸她的私处。当他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宁愿不要她的沐浴精了。他弄痛了她,他正在使她付出代价。她只能躺在那里,听他在耳边说一些下流的话,说他有多爱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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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心理学家 叶知遥
人的一生始终都有一个敌人在与你同行,正是因为这个敌人的存在,你才能更加深刻地知道每一步路该怎么走,而这个敌人就是你自己。
——情感专栏作家 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