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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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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雷普利游戏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58739
  • 作      者:
    (美)帕特里夏·海史密斯(Patricia Highsmith)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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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雷普利嫌恶谋杀,除非是逼不得已。可能的话,他希望别人来帮他处理这肮脏的工作。这一次,雷普利设下计谋,让一个没有前科的人,愿意为了一笔丰厚的报酬来进行“两桩简单的谋杀”……《雷普利游戏》作者帕特里夏·海史密斯构想出汤姆·雷普利这样的角色,精彩万分,证明她将美国梦里英雄和恶魔两边同时注入角色合而为一的超凡能力——以致纵使主角的疯狂行径连盖茨比之流的骗子也瞠乎其后,读者依然忍不住要站在他那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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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帕特里夏·海史密斯(1921—1995),世界上最知名的惊险女作家。一生创作了22部长篇小说和不计其数的短篇小说,曾荣获欧·亨利短篇小说奖和埃德加·爱伦·坡奖。其中《天才莱普利》(1955)是她最为著名的作品。另外海史密斯在犯罪小说领域也建树颇丰,并被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为50位最伟大的犯罪小说作家之一,且位居榜首。海史密斯1983年开始居于瑞士提契诺州,直至去世为止,终身过着非常隐居的生活,在公众场合她从不透露有关自己私人生活的任何信息。她曾写道:“我从未考虑过我在文学史上的‘地位’问题,也许我也真谈不上有什么地位。我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能给大家提供娱乐的人,我只想给大家讲述一个精彩且吸引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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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雷普利游戏》故事发生在《天才雷普利》20年后,已经结婚的汤姆雷普利,靠他的姻亲及高竿犯罪技巧聚敛了大笔财富,和他的钢琴家妻子路薏莎定居在威尼斯的一座乡村别墅。迫不得已干下无数起法理难容的勾当后,雷普利已经心如止水无所畏惧,做起古画买卖的他仍然时不时巧取豪夺。
    在当地一个家庭宴会上,宴会主人/画框师强那森暗地里说了雷普利许多坏话,他的妻子想要制止已经为时太晚,悉数听到的雷普利怒火中烧。不久后,雷普利在柏林做生意的老朋友请求雷普利帮忙干掉自己的竞争对手,出于报复,雷普利向朋友推荐了强那森。身患血癌面临死亡的强那森,在金钱的诱惑之下,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杀手,虽然他的内心不断挣扎,但杀人已成为事实,而且第二个刺杀任务又摆在了他的面前。雷普利感觉事件已经失去了控制,良心未泯的他希望挽救强那森,帮他完成杀人计划,却不想自己也因此陷入了阴谋之中,无法自拔。
    虽然杀人计划最终完成,但却被对方抓到蛛丝马迹,追踪之下,发现凶手是强那森和雷普利,身为俄罗斯黑手党的他们立刻派出杀手来到雷普利居住的乡村追杀。强那森和雷普利也察觉到了危险,关键时刻,他们共同联手在雷普利的别墅里展开血拼。杀过多人之后,内心矛盾的强那森已默默接受了这种处境,然而,本以为从此可以与妻儿快乐生活的他,却被另两名杀手枪杀而亡。最后,内心充满愧疚的雷普利匆忙赶到了妻子的钢琴演奏会上,看着轻柔弹奏钢琴的妻子,雷普利的脸上现出内疚、疲惫,也有平静、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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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哪有万无一失的谋杀案!”汤姆跟瑞夫斯说,“不过是玩客厅游戏,在脑子里乱想一通罢了。当然你可以说不是有很多命案都没破的吗?但那不一样!”汤姆烦了,在硕大的壁炉面前走过来又走过去,壁炉里小小一撮火苗窸窣细语,舒适惬意。汤姆觉得他那态度可能太自负、太高傲了点,但重点是他帮不上忙,之前他就跟瑞夫斯说过了。“是,没错,”瑞夫斯应了一声。室内有几张黄色缎面扶手椅,他坐其中一张,瘦削的身形耷拉朝前弯,两手交握夹在膝头。一张皮包骨的脸,很短的淡褐色头发,冷冷的灰色眼睛——长相不甚讨喜,但若不是那一道疤,应该还算英俊。疤约五英寸长,从右脸的太阳穴划过脸颊直到嘴边,颜色比脸上其他地方略淡,泛着淡红,像是没缝好,说不定根本就没缝。汤姆从没问过他这疤的事,但瑞夫斯自己倒是主动说过,“一个女的用粉饼盒划出来的,你想得到吗?”(想不到;汤姆是想不到。)瑞夫斯扔给汤姆一记苦笑,一闪即逝;汤姆记得瑞夫斯笑也只有那么几次,这便是其中之一。
    “我从马背上摔下来——被马镫拖着跑了好几码。”这是瑞夫斯说给另一人听的,汤姆正好也在场。汤姆自己是猜,可能不知在哪里打架被不太利的刀子划的。这时候瑞夫斯是在问汤姆有没有人选,或有没有可以介绍的人,帮他做一件简单的小事,解决掉一个人,也可能要两个吧;说不定顺便再偷一点东西,一样是简单又保险的小事。瑞夫斯特地从汉堡跑到维勒佩斯来跟他商量,会过夜,隔天早上再到巴黎去找另一人谈这同一件事,然后回他汉堡的家。大概是两边若都没谈拢,得回家另外再想想办法吧。瑞夫斯做的以收赃为主,但那一阵子也略插手一点汉堡地下赌场,他这时候就是在力求自保。自保什么?有意大利老千想要染指他的地盘。
    汉堡有一个意大利人是黑手党的打手,派来探地盘的吧,瑞夫斯想,还有另一个,另一支黑帮的。瑞夫斯的盘算是把这两个中的一个或两个一起拔掉,看能不能吓阻黑手党不要来抢地盘,顺便提醒汉堡警方多注意黑手党的威胁来了,这样,剩下的事就扔给警方哕—就是把黑手党赶出汉堡的事。“这些汉堡兄弟可都是堂堂正正做事的人呢,”瑞夫斯有一次说得很兴奋,“做的事或许犯法吧,开了两家地下赌场什么的,但他们那夜总会可不违法,不搞暴利那一套,才不像拉斯维加斯那边,全被黑手党把持在手里,就在美国警察鼻子底下明目张胆地干!”汤姆拿起拨火棒把火苗拨在一堆,再拿一块劈得很整齐的小块木柴放进火堆。近傍晚六点,没多久就是小酌的时间。现在就喝又怎样?“你要不要——”雷普利家的女管家安奈特太太这时从厨房走进来,“不好意思,两位先生,请问要不要现在就喝一杯?汤姆先生,这位先生到现在连茶也没喝哪。”“好啊,谢谢你,安奈特太太,我才在想呢。麻烦你也把海洛丝夫人请下来,好吧?”汤姆要海洛丝来帮忙缓和一下气氛。他先前跟海洛丝说过,就在他下午三点出门要到奥利机场去接瑞夫斯前,说瑞夫斯要来商量一点事情。所以海洛丝一整个下午都待在花园或楼上,留他们去谈正事。“那你要不要——”瑞夫斯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和希望急急说道,“考虑一下自己出马?你跟那里又没有关系,你知道,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一点?安全。
    而且,怎么说那一笔钱,九万六,都不是小数目。”汤姆摇头,“但我跟你有关系—_总还是有。”可恶!他也没帮这个瑞夫斯·米诺做过多少事,不过就是找门路帮他把偷来的那些小东西销赃出去,或是瑞夫斯趁人不注意在牙膏管里塞了微缩胶卷之类的小东西,再由他去帮瑞夫斯从牙膏管里把东西挖出来罢了。“依你看,你想出来的这神秘杀手的活儿,我可以全身而退的机会有多大?我也是有名声要保的,你知道吧?”汤姆说得自己差一点就要笑了,但是,心头却又陡地怦怦乱跳,感觉好鲜明;汤姆挺直背脊,心里清楚这时候他住的是怎样的华宅,过的是怎样的安稳日子。德瓦特那一件事过后才六个月,那一次可是差一点就大祸临头,只不过最后终究安然脱身——顶多沾了细细一丝嫌疑罢了。那时节是如履薄冰没错,但好歹冰没破。汤姆还陪过英国警探韦布斯特和两名法医到萨尔斯堡的树林子里走了一遭;那个被他说成大画家德瓦特的尸体,就是在林子里被他烧掉的。警方那时问过他为什么要把德瓦特的头骨打碎。
    汤姆这时想起来还是不由得打了一下寒战,他打碎头骨为的是要把上颌的牙打下来藏好。下颌很容易就弄下来了,被汤姆拿到远处埋好。但是,上颌的牙——有几颗竟然被一名法医挖到。不过,伦敦没一个牙医有德瓦特的牙科病历。(据信)德瓦特之前六年都住在墨西哥。“看起来半像是毁尸灭迹,半像是要他就此尘归尘土归土。”汤姆那时说过这一句。但那时被毁尸灭迹的其实是贝纳德。没错,汤姆回想起来还是不寒而栗,既因为那一刻实在危险,也因为他做的事实在恐怖——拿一块大石头朝烧焦的头骨砸下去!但起码贝纳德不是他杀的。贝纳德-塔夫兹是自杀的。汤姆说,“你人脉那么广,准会找到人来接你这一桩差事的。”“话是没错,但这样就可能会牵扯到我这边来了——比你这边要容易牵。啊,我认识的人,大家多少也都知道嘛,”瑞夫斯的口气透着沮丧,“但你就认识很多体面的人,汤姆,真正身家清白,挑不出毛病的人。”汤姆笑了出来,“你说这样的人是要怎样去请得动?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脑袋有问题,瑞夫斯。”“不是!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是说愿意拿钱办事、帮人消灾的人,会单纯看在钱的分上的人。不是行家也没有关系,我们会帮他先打点好。弄得目标像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杀。就算被抓到,讯问起来那人也像是——绝对干不出这种事来。”安奈特太太推着饮料推车来了,银质冰桶晶亮耀眼,推车一路略有一点吱嘎作响,汤姆想要帮它上油想了好几个礼拜了。继续这样逗瑞夫斯下去也没关系,反正,这安奈特太太,谢天谢地,听不懂英语。只是,这话题汤姆好生厌烦,安奈特太太跑来打断正好,他很开心。安奈特太太六十多岁了,诺曼底人,长相秀丽,身强力壮,仆人中的瑰宝。“丽影”若没有她,汤姆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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