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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末日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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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3306812
  • 作      者:
    (美)道格拉斯·普莱斯顿, (美)林肯·查尔德著
  • 出 版 社 :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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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唯一能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上战胜丹?布朗和J.K.罗琳的作家
  比《达芬奇密码》更有艺术性,将自然、历史、科学完美融合在惊悚和悬疑之中
  比007更神秘的超级特工潘德格斯特,领衔主演“博物馆惊悚三部曲”开篇之作
  起印量超过四十万的惊悚推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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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道格拉斯·普莱斯顿,美国畅销小说作家。他与比自己小一岁的搭档林肯·查尔德共同创作的“科技惊悚小说”在出版业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销量神话,被视为可以媲美“007”和“碟中谍”系列的超级娱乐现象。
  大学时的普莱斯顿涉猎广泛,学习过数学、生物学、物理学、人类学、化学和天文学等领域的课程,最后才决定专攻英国文学。
  一九八六年,刚满三十岁的道格拉斯·普莱斯顿告别居住了八年的纽约,驾车横穿美国,搬到新墨西哥州的圣塔菲全心写作。在这之前,他任职于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开始撰写一本名为《阁楼里的恐龙》的作品,介绍那些千奇百怪、大部分时间都被深锁在储藏室里不见天日的馆藏。
  他从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编辑一路做到出版统筹,既锻炼了笔锋,也增长了见识,为日后创作奠定了基础。迁居之后,普莱斯顿一边进行新书《寻找黄金城》的创作,一边开始构思一部以自然历史博物馆为背景的推理小说,并把写作提纲寄给《阁楼里的恐龙》的编辑林肯·查尔德。不过,看到提纲时,查尔德已经不在出版界工作了。
  普莱斯顿和查尔德都毕业于英文系。查尔德对恐怖小说情有独钟,编过几本鬼故事精选,还是个自学成才的程序设计高手。收到提纲后,查尔德认为市面上的推理小说泛滥,不如改写科技惊悚小说(techno-thriller),并希望与普莱斯顿共同进行创作。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前博物馆员”加“前出版社编辑”的组合,会成为当代最受读者喜爱的黄金搭档。他们创作的每一本书,都能达到百万的销量,风靡世界几十个国家,这样的成绩,也许只有史蒂芬·金这样的大师才能与之媲美,而这两位搭档的创作之路,还在不断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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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深夜,著名艺术评论者杰里米·格罗夫惨死在了自己的床上。分不清被熔化还是被烧焦的尸体令人不忍卒睹,旁边那恐怖的印记更是让身经百战的警官们都屏住 了呼吸。达戈斯塔警官参与了调查,更在案发现场遇到了自己多年的好友,超级特工潘德格斯特。两人又一次携手,这次的目标是挑战用人类的力量无法解释的超自 然案件。可是,一个又一个的受害者出现,牵涉到的黑暗内幕也越来越多,更有一双看不见的黑手慢慢逼近了他们……真相到底为何?魔鬼会不会被人类的英雄击 败?看到最后,你才能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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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作品完全符合逻辑推理,而其情节变换又完全超出想象之外,由此所创造出的惊奇和出乎意外,简直无法形容!
  ----《时代周刊》

  绝对的惊悚、奇妙的悬疑、细致入微而又形象生动的描写,使得《硫磺密杀》理所当然地成了一本最为惊险且引人入胜的小说。
  ----《人物周刊》

  恶魔索命,听起来这绝不会为人所信,但在未读完这部作品之前,你却绝不会对此心存怀疑。
  ----《纽约时报》

  最易忽视的细节中隐藏着最为重要的线索,普莱斯和切尔徳讲述故事的方式绝对地深刻、生动、令人称奇!
  ----《华尔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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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黎明时分,阿格尼丝·托雷斯把白色的福特护卫者停在篱笆墙外的小停车场里,然后迈步走进凉爽的空气中。篱笆高约十二英尺,犹如一面砖墙,无法穿越;站在大街上,只能望见这座大宅的木瓦屋顶。然而,在这里,她能听见惊涛拍岸的声音,还能闻到从大海上远远飘来的咸味。
  阿格尼丝小心翼翼地锁上车——即使在这种社区,也要严加防范。她在一大串钥匙里翻来覆去地寻找,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那把,然后将它插进锁孔里。沉重的铁门向内旋开,一大片绿色的草坪展现在她眼前,长约三百码,一直延伸到海滩,两侧各有一座沙丘。门上的键盘闪烁着一盏红灯,她哆哆嗦嗦地输入了密码。在报警器响起之前,她只有三十秒钟的时间。有一次,她把钥匙掉在了地上,没来得及按密码,结果整个镇子都被她吵醒了,还招来了三辆警车。杰里米先生非常愤怒,她觉得他的嘴里几乎能喷出火焰。当时的情形实在糟透了。
  阿格尼丝用拳头捶了一下最后的按钮,那盏灯变成了绿色。她长舒一口气,锁上门,停下脚步,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接着,她掏出念珠,把第一枚珠子虔诚地夹在指间。现在,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转过身,抬起有一点粗的腿,蹒跚地穿过草坪。她走得很慢,这样才能有足够的时间用西班牙语低声吟诵《天父我神》、《圣母经》和《圣三光荣经》。通常,走进格罗夫庄园的那一刻,她刚好念完十遍《玫瑰经》。
  一座灰色的大宅隐约出现在眼前,尖顶上那扇孤零零的眉窗蹙着眉头,就像希腊神话中独眼巨人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黄色的,房子和天空则是铁灰色的。海鸥在天空盘旋,时常不安地尖叫几声。
  阿格尼丝吃了一惊,她不记得那里从前亮过灯。早上七点,杰里米先生会在阁楼里做什么呢?平时他不到中午是不会起床的。
  祈祷完毕,她把念珠放回原处,接着又用那双干了几十年家务的粗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她动作迅速,而且不需要思索。她本来不希望杰里米先生醒着。她喜欢在空房子里干活,如果他起来了,一切都将变得令人不快:她刚擦完地,他就把烟灰弹在上面;她刚洗完碗,水池里就又多出一堆盘子;他总是喜欢发表评论,没完没了地骂自己,骂电话另一边的人,骂报纸上的文章,然后发出刺耳的大笑。
  他的声音就像一把生了锈的刀子,切割、挥砍着空气。他瘦骨嶙峋、卑鄙无耻、满身烟臭,中午还要喝几杯白兰地。他每日每夜随时随地都能款待那些鸡奸者。有一次,他曾经试图对她讲西班牙语,但很快就被她制止了。除了她的家人和朋友,没人跟她说西班牙语,而且,阿格尼丝·托雷斯的英语很不错。
  另一方面,阿格尼丝这辈子为很多人工作过,杰里米先生给她的待遇很好。他付给她丰厚的薪水,而且总是按时付钱。他从不要求她晚上加班,从不改变她的时间安排,也从不指责她偷窃。很久以前有一次他曾经当着她的面亵渎上帝。她跟他谈了这件事,他极为谦恭地向她道了歉,而且再也没犯过类似的错误。
  她走上弯弯曲曲的石板路,来到后门,将第二把钥匙插进锁孔。她又一次紧张地触摸键盘区,关闭内部警报器。
  这座房子灰暗阴森,站在窗前可以眺望愤怒的大海和点缀着海藻的沙滩。海浪声似乎被什么东西闷住了,房子里很热,异乎寻常地热。
  她用鼻子闻了闻。空气中有一股怪味,好像是油乎乎的烤肉在烤箱里放了太久。她蹒跚着走进厨房,厨房里没有人,盘子摞得很高。这个地方还是那么杂乱,到处堆满变了味的食物,不过,怪味不是从这里飘出来的。看来,昨天杰里米先生煮过鱼。她通常不在星期二打扫房子,但前一天晚上他一定举办了晚餐会。类似的派对简直数不胜数。劳动节[1]在一个月前就过了,但杰里米先生的周末聚会得到十一月才能结束。
  她走进起居室,又用鼻子闻了闻——肯定是什么地方烹调着东西。而且,除了这股味道,还有别的味道,好像有人在玩火柴。
  阿格尼丝·托雷斯心中隐隐生出一阵恐慌。她是昨天下午两点离开这里的,而直到现在这里都没发生什么大的变化,除了那些几乎从烟灰缸里漫溢出来的烟蒂。餐柜上摆着空葡萄酒瓶子,脏盘子堆在水槽里,有人把软奶酪掉到地毯上,还在上面踩了一脚——和平常一样。
  她扬起圆脸,又闻了闻。味道是从上面传来的。
  她登上台阶,轻轻地走上楼,然后在楼梯拐角处又停下来闻了闻。她蹑手蹑脚地走过格罗夫的书房,又经过他的卧室,继续沿着走廊向前走,接着,她走上楼梯,来到三楼。这里的味道更浓,空气更闷更热。她试图打开那扇门,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她掏出钥匙串,叮叮当当地寻找这扇门的钥匙,终于,她把门打开了。圣母马利亚啊,这里的味道更糟。她登上未完工的陡峭台阶,每迈一步,都要歇歇患有关节炎的腿。到了顶端,她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宽敞的顶楼有一条很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有六间闲置的儿童房、一间游戏室、几间浴室,还有一个没装修完的阁楼,里面堆满了家具、盒子和讨厌的现代绘画作品。
  她看见一道黄色的光从走廊尽头最后一间卧室的门缝里露了出来。
  她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停下来,又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她的心跳得很厉害,但手里攥着的念珠让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越是靠近那扇门,那种怪味就越浓烈。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以免吵醒杰里米先生的客人——也许有人喝多了或生病了,正在那间屋子里睡觉。可是,没人回应。她抓住门把手,奇怪,怎么摸起来是温的。着火了吗?是不是有人睡着了,手里拿着烟?空气中的确有一股淡淡的烟味,但又不止是烟味;是一种更浓的味道,一股臭味。
  她拧了一下门把手,结果,门锁着。这不禁让她回想起当年在教会学校读书,疯狂的老修女安娜死的时候,他们不得不破门而入。
  里面那个人也许需要她的帮助;他可能病了,或者丧失了行动能力。她又开始摸索钥匙。她不知道该用哪把钥匙打开这扇门,所以差不多试到第十把,正确的钥匙才出现。她屏住呼吸,打开门,但门只动了一英寸,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她推呀推,使劲地推,接着,听到里面
  传出砰的一声。
  圣母马利亚,这会吵醒杰里米先生的。她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他的脚步声,也没有重重关浴室门的声音或是冲马桶的声音。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已经气急败坏地起床了。
  她用力推门,门开了一道缝,宽度刚好允许她把头伸进去。她屏住呼吸,不让自己闻那个味道。一层薄薄的烟雾在房间里漂浮,屋里热得像个烤箱。这个房间已经封闭了很多年,杰里米先生讨厌小孩子,还讨厌掉皮的凹槽装壁板上那些肮脏的蜘蛛网。刚才之所以砰响了一声,是因为堵住门的老衣橱倒了。实际上,房间里所有的家具,除了床之外,好像都堆在门口。她看见床摆在房间的另一边,杰里米先生在上面和衣而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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