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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荣是年轻人佩戴的一朵幽雅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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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3944185
  • 作      者:
    棉棉著
  • 出 版 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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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棉棉,本名王莘,当代中国新生代作家,曾经的party queen,隐居在亚文化深处。1970年出生于上海。17岁至25岁之间生活极其动荡,去过很多城市,做过各种短暂职业。1995年回上海养病,1997年开始发表作品,并由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个人小说集《啦啦啦》。代表作长篇小说《糖》,已在法国、德国、荷兰、意大利、美国、西班牙、巴西、葡萄牙、希腊等十几个国家出版。其小说能集中反映社会时代问题,整个意境灰暗却富有激情,被视为年轻一代最出色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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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虚荣是年轻人佩戴的一朵幽雅的花(全彩图文版)》讲述了这里的痛苦、混乱、忧愁,甚至乌托邦气息,都带着一种虚荣。住在这片海滩,你可以成名;死在这片海滩,你却可以成为传奇。
  在发稿前,SPARK杂志终于拨通了棉棉的手机。电话另一头棉棉依然在迈阿密海滩。她说:我必须要把自己晒得很真实,因为我要回上海参加青头一在东画廊的个展。她是直接的,地下的,光明的。所以我必须是新鲜的。回国前我必须要在这里晒太阳。中国有着大量形迹可疑的文艺青年。而上海缺大海。在上海我冷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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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们拥抱。我和奇异果随时随地都会拥抱。仿佛全世界的人都躲起来了,所有的欢娱都不新鲜,我们各坐在黑暗里没有声音。从他第一次的出现到他每一次的出现,都让我想和他拥抱。仿佛他可以看见我的所有,仿佛我可以看到他美丽的飞翔。好像只要我们抱在一起,就算失去了全世界,我们起码还彼此拥有对方。
  DO’S
  这个周末,我和奇异果参加了一个以gay为主的月饼party。现在不是中秋节,我不知道主人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月饼。
  黑胶旧唱片放出旧上海的吱哑软语,暗示着摩登绝望的旧上海一去不回。奇异果以一种端庄而柔美的姿态轻握着我的腰带着我满场飞旋,我们根本不会跳这种舞,我们在乱跳。
  我愿意把奇异果的双肩和头颅看成是我的三盏明灯,这种感觉让我幸福。他总是可以令我寒风一阵香,他说美只有爱才明白。
  从party来,我们去了刚开张不久的DD’S。
  DD’S在幸福路上,是上海第一个放黑胶唱片的跳舞俱乐部。
  DD’S是那种西方男人和上海女孩调情的地方。
  每次去DD’S,我都只是坐在最高的地方看,看老外男人和上海女孩,这里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日本留学生。所有的人挤在一起跳舞,这里的音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喜欢underground--点的舞曲,它们更能够打开我的身体。记得DJ纽扣说过,其实中国人从胎教开始就underground,可是现在大家都以为自己是白领了!
  这里到处都是镜子和红色丝绒,今天奇异果一直陪我坐在那里看,人太多,空气太糟糕,奇异果一直在为我扇扇子。
  回家的时候奇异果说今天去你家吧!
  我们走在马路上,奇异果说这个城市太晕,24小时都有完全不同的人在街上活动。
  我说外滩很漂亮,但藏着很多穷苦的人,这让我感觉混乱。
  灰姑娘
  奇异果平时喜欢看杂志和不停地喝咖啡。他做的每一个造型都是即兴的,刹那间的灵感。他不在乎女人的灵魂,他在女人的身体上创造完美的灵魂完美的生活。我迷恋他工作时的专注眼神。他自己也化淡妆,他永远只为自己化一种妆,他相信自己够美,只需几笔就会完美。而他为我化的妆千变万化,化妆师的颜色把戏,以无孔不入的姿态闯入我的生活,我是他的灰姑娘,他是我的水晶鞋。
  他似乎越来越需要我,敏感而又柔情蜜意。我非常喜欢他这样对我,也很担心。我才知道奇异果经常会在一些Disco、同性恋酒吧或者在外地找到漂亮的小男孩回来,他会买东西给他们。
  我像是跳进了大海,时刻感觉危险。我又开始到超市买酒喝,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突然就不想控制了。
  我越来越清楚地知道,奇异果对男人的兴趣远远超过对女人的兴趣。没办法,我不可能去和那些有着结实的小屁股的漂亮男孩争什么。同性恋的世界,我无权描述。我对自己说你完了你的问题就是你是个女人。
  不受控制的酒精和巧克力使我的血糖立刻不稳,我的扁桃腺和眼睛开始出现炎症,我的哮喘病又一次卷土重来。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听话就立刻给你颜色看。我知道某种恶性循环又开始了。
  我曾是糟糕的“问题女孩”,我有问题是因为我无知而又炽热,我因此燃烧并且展现了我的热量,在最滥的日子里我曾经对自己说滥吧滥吧滥到头了就会好。
  我会在刷牙时突然想立刻死去,我会拼命想找回过去所有的朋友,我经常精心策划着如何死去,可最后总是对自己说“想死”只是一种欲求,就像感冒一样简单,它会来也会走。
  奇异果的卧室
  黄昏,奇异果的卧室,冷色调,他的镜子,是有四个轮子的、椭圆型的那种。我们裸露着上半身,他的左手搂着我的肩,我们的身体靠在一起正对着镜子。落日和上升的月亮给我们带来灰色的光线,我们裸露着上半身一起坐在镜子前。
  我们都有一样大大的头,一样的中分长发,直直的、亮亮的,不多不少的。一样瘦长的脸庞。一样潮湿的大眼睛,一样的尖刻眼神,一样的血糖不稳,一样干燥的嘴唇。一样的肤色,一样的瘦高,一样突出的锁骨,一样的黑色头发。
  我们在镜子里摆着我们的身体,脖子紧张,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表情。直到夜色来临,直到再也无法准确扑捉镜子里看自己的眼神。
  2000年10月11日
  今天是Julian自己的party,茂名路出事以前每个星期二他都有自己的party。有密码,每个参加的人都得报密码。今天J打电话来说好久没有开星期二party了,你们来玩吧!接着他说他找到了新的开party的地方,是龙华机场的停机房。
  Julian最近每天都会在外面走,边走边找可以让他继续开pal,ty的地方。昨天我把他介绍给Buff的J。Buff现在已经完全法克特阿婆,有摇头族用的小房间,有为摇头族设计的凳子和桌子,八十年代办公室的那种,我指着凳子说:他们带着梦来到上海,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改做摇头吧。现在这凳子就是他们的梦。
  接下来Buff也不做摇头吧了,他们出租场地给人开party。他们有舞厅牌照,所以开跳舞party没问题。不过也得两点关门。
  Juliarl说他的房东今天下午问他:飞机场要吗?
  如果真的能在飞机场做party那就牛了,谁知道呢?在party的音乐响起之前,你怎么都不会知道。
  DD’S没有了,Groove没有了,YY’S没有了,茂名路没有了,摇头吧JBL没有了,卖假名牌的华亭路也没有了。现在只有Mazzo。上海从party战争迅速上升到更严肃的战争了——大家都在找地方重新组俱乐部。这几年大家都在继续DD’S当年做过的事。上一副牌里DD’S是唯一的英雄,它高潮的时间维持得最长。它够早,够敏感,而且用了火热的红色和暧昧的镜子。现在是重新洗牌,新的英雄即将诞生。
  今天见到了Coco,上个周末他从Mazzo走出来之后就一直没睡过,已经三天三夜了,他写了些诗歌,给我打电话来念过。S跟他说最近有部电影特好看,是新的,问她是什么,她说是《猜火车》。我说她怎么现在才知道这部电影?D说这很正常,因为这里是中国人。我说我们都知道《猜火车》,除了钻马桶和扔大便它没什么牛的。Coco说S现在起码已经走出了巨鹿路,起码还知道《猜火车》了。S在巨鹿路混了十年了,现在一家都是妓女和抽雪茄的生意人的Disco当经理,她每天法克特阿婆。
  我们不像小妖怪,她可以一个人走路想一些关于生命的终极问题。
  今晚我们在Mazzo又一次讨论了大家到底为什么摇的问题。
  我说因为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大家做一样的事,所以这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会一起摇头。M说有一天早上六点回家,他的车前面有一辆的士,后面有一辆的士,两辆车里的人都在低着头摇头,除了司机不摇,大家都摇。Dom说出租车里可能根本没音乐,想一想,在没有音乐的早晨,在出租车里,大家一起静静地不停摇头,那是多么得法克特阿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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