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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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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失落的大陆:美国小城之旅:travels in small town America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45357
  • 作      者:
    (美)比尔。布莱森(Bill Bryson)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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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有时候,你与世界,只差一场旅行。
  全世界最知名、最受欢迎的旅游作家,一次幽默且尖刻的对美国大陆的再发现!陆谷孙教授鼎力推荐并作总序。
  本书系美国当代知名的非虚构作家比尔·布莱森的一本旅游类随笔。作品描述作者阔别故乡二十年后重返美国,在美国驾车并徒步旅游,行走了38个洲,从西部的农场到大都市的街头,接触到从农场主到都市各等人物,了解了当今美国的世态和人文景观,处处记录下了作者的独特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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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比尔·布莱森,世界知名的非虚构作家,1951年出生于美国艾奥瓦卅『,曾任职于伦敦《泰晤士报》与《独立报》,同时也为《纽约时报》、《国家地理杂志》等撰文。作品主要包括旅游类随笔、幽默独特的科普作品——比如《万物简史》、《母语》等等,横跨多种领域,皆为非学院派的幽默之作。他的作品诙谐嘲谑的风格堪称一绝,整体上举重若轻,能让普通读者产生很强的认同感,不失为雅俗共赏的典范,深受读者喜爱,也获得很高的评价。每部作品均高踞美国、英国、加拿大畅销排行榜前茅。
  比尔·布莱森之所以能在二十世纪的旅游文学中占据一席之地,并成为目前世界公认的最有趣的旅游文学作家,是因为他擅长用不同的眼光来看待他所游历的世界,他真切地捕捉到了一个旅人的内心感受。自然地理、生活情趣、社会时态,布莱森信手拈来无不奇趣。他的尖刻加上他的博学,让他的文字充满了智慧、机敏和幽默。作为在英国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美国人,他的作品又兼具了开朗风趣、绝不怕粗俗的美式调侃和冷峻犀利、一针见血的英式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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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英国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后,一种奇怪的冲动牢牢地攥住了我,我决定回到那块青春时的土地,重新认识我的祖国。我画出一条绝妙的环形路线,足以带我走遍这块奇异而又广大的半是异乡的土地。四十八个州中,除了十个南边的州,我游览了其余的三十八个州,驱车一万三千九百七十八英里。我看到了许多想看的,也看到了许多不想看的:长得看不到尽头的州际公路,令人蠢蠢欲动的大城市,被地图遗忘的破落小镇,各种稀奇古怪的博物馆,塞满旅行车的国家公园,让人瞠目结舌的大峡谷,一条可穿越树的路,还有诸多被商业化了的名人故居……在夹杂着陌生、矛盾、无聊和惊喜的过程中,我找到了原以为早已失落的大陆,也在打开心门之后看到了最真实的美国。
  本书配有三十七幅精美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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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然而,就像大多数极度无聊的东西一样,她给人某种美好的安慰。在床脚边发光的盒子里,她愉快的面容令我体会到一种奇怪的温暖、完整和与世无争的感觉。就在这里,在一个空旷大平原的中央、这个脏油桶一样的旅馆里,我第一次有了在家的感觉。不知怎么,我知道醒来时,我会以崭新却又熟悉的眼光来看待这块异国的土地。带着快乐的心情,我睡着了,温柔的梦里有伊利诺伊南部,有奔腾的密西西比河,还有乔伊斯-布拉瑟。你也很少能听到有人这么说吧。
  第四章
  清晨,我在昆西穿过了密西西比河。不知怎么搞的,它并不像我记忆中那么宏伟壮丽。它是很庄严,是很堂皇,得花上整整一分钟才能走完,可是它也有些单调乏味。这也许和天气有点关系,因为天气是同样的单调乏味。密苏里看起来正和伊利诺伊一模一样,后者看起来又正和艾奥瓦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汽车牌照的颜色不一样。
  快到帕尔迈拉的时候,我在一家路边咖啡店停下来吃早餐。我找了个柜台边的位子坐下来。这个钟点,早晨八点刚过,店里满满的都是农夫。如果说有什么事是庄稼人真正热爱的,那就要数开车进城,在柜台边坐上半天(冬天就是一整天),和一帮庄稼人喝着咖啡,粗野地戏弄女招待了。我本以为这应该是他们最忙的时节,可他们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每隔一会儿,他们中的一个就把二毛五的硬币放在柜台上,带着刚灌了六加仑咖啡下肚的表情站起来,警告泰米要老实点,然后走出门去。不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他的小货车轮胎开过碎石路的声音,接着,某人会发表对他的坦率评论,激起一阵赞赏的大笑。之后,谈话又懒洋洋地漂到肥猪、州政治、八大足球赛和——在泰米的听力所及范围之外——性癖好上,尤其是泰米的。
  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农夫右手上只有三个指头。这是个很少有人注意的事实:大多数农民身上都有些残缺。我很小的时候曾经为此困惑。有很长一段时问,我都以为这是因为农耕生活极其危险,毕竟农民们要操作那么多危险的机器啊。可是你仔细想想,其实许多人都要对付危险的机器,却只有极小一部分会遭受永久性的伤害。然而在中西部,几乎没有一个二十岁以上的农民不曾被切掉部分四肢或手指脚趾的,它们被场院里某种嘈杂的机器削下来,扔到了旁边的田野里。告诉你一个绝对的真理吧,我觉得农民们这个样子是故意的。我认为,日复一日地在那些庞大的打谷机和压捆机旁工作,面对着吱吱咬合的齿轮、噼啪作响的风扇皮带和复杂的机械装置,所有这一切噪音和活动对他们产生了一些催眠作用。他们站在那儿,呆望着呼呼旋转的机器,心想:“不知道我把手指头伸进去一点点会怎么样?”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可是你必须了解,农民们在这些事上没有太多感觉,因为他们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真的。每天你都能在《得梅因记录报》上发现这样的报导:一个农民不小心被扯掉了手臂,然后平静地走了六里路,去最近的镇子让人把它缝回去。报导总是这么说的:“琼斯抓着他的断臂,对医生说:‘我好像把我那该死的胳膊给切断啦,大夫。…从来不会写成:“琼斯鲜血四溅,歇斯底里地跳了二十分钟,陷入了昏迷,醒来后又立刻企图四处乱跑。”就像你我都会有的反应那样。农民们就是感觉不到疼——疼痛是你脑子里那小小的声音,告诉你不要做某些事情,因为那样又蠢又会让你疼得要死,而且你的下半生都会有人因为你不说话而故意把你的食物切个粉碎。我爷爷正是上面提到的那样子。他经常是正修着车时千斤顶掉了下来,他大声地叫唤,喊你来再把它顶起来,自己都已经呼吸困难了,或者让割草机从脚上碾过去,或者碰到通电的电线,害得整个温菲尔德都短路,他自己却除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上一股挥之不去的烧肉味之外,毫发无伤。他就像大多数中西部的乡下人一样,简直是金刚不坏之身。只有三种东西能夺走一个农夫的生命:雷电、被拖拉机碾过,还有年老。正是年老夺走了我的爷爷。
  我以四十里的时速朝南驶向汉尼拔,去看看马克·吐温童年时的家。那是一栋整饬一新的干净房子,白石灰粉刷的墙壁,配上绿色的百叶窗,格格不人地摆在城区的中央。进去得花两块钱,而且让人很失望。这里宣称忠实地再现了内部的原有陈设,可是每个房间都有电线和洒水器笨拙地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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