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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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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俗丽之夜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1443390
  • 作      者:
    (英)多萝西?塞耶丝著
  • 出 版 社 :
    群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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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多萝西·L·塞耶斯,侦探小说黄金时代最伟大的侦探小说家.1893年生于牛津,是最早获得牛津大学学位的女性之一。1922年至1929年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撰稿人。她塑造的贵族侦探彼得,温姆西勋爵成了世界上最受欢迎的小说人物之一。
  多萝西·L·塞耶斯也以其宗教剧著名,尤其是《生来就是当国王的人》和翻译的但丁的《神曲》最具影响,前者在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播出后引起热议。塞耶斯于1957年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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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俗丽之夜》讲述温姆西勋爵总是大众关注的中心,温姆西勋爵风度翩翩,温姆西勋爵令人着迷。侦探小说作家哈里雅特却为此大为烦恼,因为温姆西勋爵的爱。她无法确定,接受了温姆西勋爵的爱,与接受一个高高在上的恩人的施舍是不是同一回事。带着这种矛盾心情,哈里雅特回到母校——牛津的一座女子学院参加校友聚会,从此被卷入了一场针对知识女性的战争中。学院里发生了一系列怪事,匿名信、墙上的涂鸦、被烧毁的学士服、搞得一团糟的图书馆、即将付印的稿件被破坏、停电事件……这一切让人怀疑,那个暗地里搞破坏的人对女性受教育怀着刻骨的仇恨。更令人尴尬的是,嫌疑范围扩大到女子学院里所有的人,不论她是学监、普通教师、学生抑或是校工,每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破坏者。人们互相怀疑。平静的校园里孕育着一场暴风骤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女士们也一个个脱掉了虚伪的学士袍,显示出了她们的本来面目。温姆西勋爵的到来把这场闹剧推向了高潮。对于哈里雅特来说,意义还不仅于此。那个破坏者被揭示出来的时候,哈里雅特也将面临选择:是接受还是拒绝迷人的温姆西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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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不管怎么说,”她自言自语,“明亮的颜色足够中世纪的感觉,从哪个方面来讲,女人们也比男人们的着装强很多。我曾经看见过一个哈蒙德人穿了一件音乐博士服,灰色法兰绒的套装,一双棕色的靴子和一条蓝点儿的领带,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他。”
    想到这里她突然大笑起来,头一次感觉到了自信。
    “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也不该这样,不管我曾经做过什么,可有些是不会变的:学者、文学硕士、学校的资深校友,这些都是不能被剥夺且值得尊敬的。”想到这里,她坚定地走出了房间,敲响了H.艾特伍德夫人的房门。
    四个女人一起从楼上下来走向花园,她们走得很慢,因为病中的玛丽不能活动太快。哈丽雅特边走边想:“这真是一个错误,一个大错误,我真不该来。玛丽是个宝贝,一如从前,见到我她是这么高兴。但这一切又是多么可悲啊,我们彼此都完全没有话可说。我肯定会永远记得她现在的样子,憔悴的脸上有着被挫败的神情。相信她也一定会记得已经变得坚毅了的现在的我。她说我看起来很成功,我心里很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她很庆幸贝蒂·阿姆斯特朗和桃乐茜·克林斯一直在说话。她们其中一个是位辛勤的养狗员,另一个在曼彻斯特开着一间书店。她们显然一直保持着联系,因为她们一直在讨论事情而不是什么人,而且谈得如此投机。玛丽·斯托克斯(现在的玛丽·艾特伍德)看起来和她们有了距离,这貌似是由于疾病和婚姻的关系,但事实上造成这种局面的是一种精神上的停滞,和婚姻与疾病都无关。“也许,”哈丽雅特想,“她有那种小巧的、夏天一样的头脑,早早地开花结籽了。哎,我曾经如此亲密的朋友现在却用一种充满羡慕的礼貌的语气谈论着我的书,言语间充满苦涩。而我呢,也用同样的语气谈论着她的孩子。真是太糟糕了,我们再也不该见面了。”
    桃乐茜·克林斯向她打听有关出版商合同的问题打断了哈丽雅特的思绪,直到进入院子前,她们一直谈论着这个话题。突然,一个轻快的身影沿着小路匆匆走过来,热情地高声喊道:“啊,范恩小姐!过了这么久又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哈丽雅特很高兴院长单单和她打招呼。她一直很喜欢这个院长的,特别是她曾在哈丽雅特最落魄的时候写信鼓励过她。其他三个人充满敬意地看着院长,而在下午的早些时候她们就已经拜访过她了。
    “你能过来简直好极了!”
    “看我多坚强啊,对吧?”哈丽雅特说。
    “噢,胡说!”院长说着扭过脸,一双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哈丽雅特,“你别再想过去那些了,根本没有人会介意的。我们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怎么说你现在所作的工作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不是吗?对了,学监也很想见你呢,她很喜欢《罪之流沙》这本书,我看看我们能不能在副校长过来之前找到她。你觉得玛丽看起来怎样,我是说玛丽·艾特伍德,我一直都记不清别人婚后的姓。”
    “我不得不说很虚弱消极,”哈丽雅特说,“你知道的,我过来真的是为了看看她,但是我恐怕这不会是一个成功的重逢了。”
    “哎,”院长说道,“她似乎停滞不前了,她曾经是你的一个好朋友,我一直觉得她的头脑像刚孵出的小鸡,很早熟,可是却没有后劲。不过我希望大家能好好对待她……这风真讨厌,总是把我的帽子掀起,你的倒是戴得挺好,你是怎么弄的啊,我们都穿着高雅的暗色调衣服,你看见崔默了吗?她穿了一件黄色的像灯笼一样的外衣,太吓人了。”
    “那不是崔默吗?她在这儿做什么?”
    “噢,天哪,她是来进行精神治疗,亲爱的,我觉得我们应该能在这里找到学监。”
    对于施鲁斯伯里学院的发展,学监是功不可没的。在最初的日子里,学院因为一个很有地位的女性而变得尊贵。在它争取妇女学位的困难时期,在一位外交官的带领下被大学所接纳,而这些都因为这位外交官的人格魅力成为可能。玛格丽特·巴林博士将红色与浅灰穿出了韵味。在所有场合,她都是一个备受瞩目的精神领袖。她可以机智地缓和女性之间的矛盾而且丝毫不把男性讲师放在眼里。她和蔼地和哈丽雅特打了招呼,并且询问她对新图书馆的意见。哈丽雅特适时地夸奖了已经完工的部分,称那将会是一个很大的改进并且询问了工程的竣工时间。
    “希望在复活节前夕吧,也许我们可以在落成仪式上再见面。”
    哈丽雅特很礼貌地说她很期待那一天,说话的时候她远远地看见副校长的长袍一闪而过,飘进了学生群里。
    学士服,学士服,还是学士服。过了十年,有时真的很难再认出当时的同学。那个戴着蓝色帽兜的一定是希尔维亚·德雷克——她最后还是拿到文学学士的毕业证了。德雷克小姐的文学学士曾经是校园里的笑话,因为那花费了她太久的时间,她一直在不断地修改甚至重写她的论文并且对此已经绝望了。她肯定不会记得哈丽雅特了,因为她比她要小很多届。可是哈丽雅特很清楚地记得她——她总是来去匆匆地出现在学生活动室,和别人谈论着有关中世纪的求爱的话题。天哪,那个可恶的女人,穆丽儿·坎普绍特,正朝这边走过来,坎普绍特总是对人虚伪地笑。她现在仍然虚伪地笑着。她还穿了一件如此扎眼的绿衣服。她一定会说:“你觉得所有你小说的情节怎么样?”她确实这样问了。诅咒这个女人。还有维拉·莫里森,她问道:“你现在在写些什么呢?”
    “是的,当然了,”哈丽雅特说,“你还在教书吗?”
    “是啊,还在老地方。”莫里森小姐说,“不过我做的和你可没法比啊。”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除了尴尬地笑着表示否定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哈丽雅特就笑着摇了摇头。校园里正在举行一项大型活动。人流涌至新院子,在那里将举行一个大时钟的落成揭幕仪式。这个大钟就放置在花坛后的石基上。一个工作人员在努力维持秩序请大家为仪式留出道路。哈丽雅特借这个机会离开了维拉·莫里森站在了这群人的最后面。在院子的另一面她能看见玛丽·艾特伍德和她的朋友。她们冲哈丽雅特挥手。她也向她们挥了挥。她绝不打算穿过草地和她们站在一起,她要自己待在这里。
    红幕布下的大钟似乎也期待着在众人之前露面的一刻,发出了三声钟鸣。随后沙砾路上传来了脚步声——仪式开始了。在拱廊下,一些穿着过于华丽的和这个时代很不相符的老者们慢慢地,带着英格兰大学者们特有的不修边幅的威严走了过来。他们穿过院子,爬上了大钟后面的石基。在场的大学讲师们立刻严肃起来,各自殷勤地对副校长表示尊敬和恭顺。副校长开始讲话了,他的声音很低很细,他讲了学校的历史,用了一个生动的典故来形容其成就无法简单以时间来衡量。他用于而嘶哑的声音讲了个关于相对论的小笑话,最后以惯用的溢美之词作了结尾。除此之外,他还提到了捐赠者的慷慨大方并表示了对已故的德高望重的学校前任理事会成员的追忆。他很高兴能为这尊漂亮的可以为这个新院子增色不少的大钟揭幕。而这个院子虽然刚刚建成,可是其重要性一点不比其他历史悠久的可以称之为学校光荣的建筑逊色。“以校长和牛津大学的名义,我现在为大钟揭幕。”他的手伸向绳子,院长的脸上显出了激动不安的神色,当发现帷幕落下没有出现任何差池,她终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胜利的笑容。几个大胆的人带头鼓起了掌。学监进行了简洁明快的发言,她感谢了副校长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莅临现场和他友好的发言。大钟的金色指针嘀嗒走着,一刻钟的报时钟声柔美地响了起来。管理者们表示满意,人们开始沿着拱廊散去,一场仪式就这样欢快地结束了。
    跟在人群后面的哈丽雅特突然被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维拉·莫里森又出现在她的身边。维拉说她觉得所有悬疑小说的作者一定都对钟表有着很强的兴趣,因为那么多的犯罪现场都有钟表或者时间信号出现。在她就职的那所学校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她认为对于任何足够聪明的可以将那件事搞明白的人来说,那将会成为一个相当好的侦探小说的情节。在此之前她一直盼着见到哈丽雅特告诉她这些。她稳稳地站在旧院子的草坪上,距离食品桌有相当一段距离,在做了一堆前情解释和铺垫后开始重新讲述那件奇怪的事。一个高级侍者走过来,端着很多杯茶。哈丽雅特拿起一杯但是马上又后悔了,这样好像她要被固定在莫里森小姐身边不得脱身了。真是谢天谢地,这个时候她看见了菲比·塔克。好菲比,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于是她像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向莫里森小姐说抱歉,希望下次找个更空闲的时间再继续钟表事件的话题。然后头也不回地穿过人群喊道:“嗨!”
    “嗨?”菲比说道,“啊,是你啊!.我的天,我已经开始想怎么连个我们那届校友的影子都碰不到,当然了,除了崔默还有那个可怕的莫里森。快过来吃点三明治吧,很好吃的。这么说感觉挺怪的,不过你最近怎么样啊,挺不错的吧?”
    “还不赖。你做得也不错啊。”
    “不管怎样你做的是好事。”
    “你也是,让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想听听有关你考古的见闻。”
    菲比·塔克是个历史系的学生,嫁给了一个考古学家。他们的结合堪称绝配。他们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挖掘骨头、石头和陶器,撰写文章并在上流社会作演讲。至今他们已经有了三个健康开朗的小家伙,不过夫妇俩常常将孩子们撒手给他们的爷爷奶奶之后又钻到石头和骨头堆里拼命工作了。
    “我们刚刚从伊萨卡岛回来,一处新的墓地使鲍勃兴奋不已。他已经提出了一整套原创并具有重大意义的关于殡葬仪式的新理论。他正在写一篇论文,完全驳斥了旧的兰巴德的结论。我正在帮助他修改措辞和做一些脚注。他的言词总是有些过激,虽然兰巴德也许是个白痴,不过有些时候起码的礼貌还是必要的,你说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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