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城市的高楼大厦将最后的阳光扯成千丝万缕,凌乱地洒在林林总总的各类建筑物上透过这仅剩的阳光,人影婆娑。
客厅的阳台上,冯丽萍正独自晾晒衣物, 一个盆里盛着刚洗完的东西,她用力抖了抖衣服使它平整,又伸手去旁边拿衣架。一只手拿过了她手中的衣架,她扭头一看,是丈夫姜文君。他显然是刚下班,手中的公文包都没来得及放下。
“我来吧。”姜文君接过衣服,叉起衣架挂到高处。冯丽萍小心地捧着衣服的下摆,生怕拖到地上弄脏了。沉默了片刻,冯丽萍突然发问:“那牙科医院的申请你给批了?”姜文君手上一停,摇摇头说:“没批。”冯丽萍用力甩了甩手上的农服,只觉得血往脑门上涌,但还是轻声问:“为什么?”
“手续不全。”姜文君声音虽小,但却清楚地传来,“你跟他们说,让他们把该补的手续补上,我肯定给他们批。”
冯丽萍把手中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掼,火气蹿了上来:“你那脑袋是榆木疙瘩?要能补上人家早就补上了,人家还犯得着拐弯抹角地跟咱拉关系,还劳神费力地帮咱雨澄往那实验小学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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