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年届九十,已婉谢一切作序之邀,但韦泱是我晚年的“忘年交”——诗友和文友,觉得有责任写点想法。认识韦泱已有十年时间了。十年前,他慕名来看望我,这是我们认识之始。韦泱是诗人,那时在作协诗歌委员会里还承担一些工作。他来了解我的旧著《星底梦》诗集,在上世纪40年代写作与出版方面的一些史料,这是他的兴趣范围内的应有之责,我尽我所忆,解答了他提出的若干问题。
此后,他时常来我居处。交往多了,我渐渐发现,他对淘书的热情有增无减,他爱好的范围在不断扩大,从诗歌到整个现代文学,尤以新文学方面的旧书旧刊为主,交谈的话题愈来愈多。我亦时常在报刊上读到他写的一些史料考据方面的文章。我与子女丁言模、丁言昭的研究方向是以现代文学人物史料为主的,韦泱在与我们交往的十余年中,他的兴趣亦愈来愈浓,我们的共同语言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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